沈青漓起來就開始整理自己東西,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幾聲,走過去一看,竟然是的簽證辦了下來。
看到消息,沈青漓面驚喜,之前工作人員告訴有可能會比較慢,沒想到這麼快就下來了。
沈青漓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只能等那邊下午上班的時候過去。
準備放下手機的時候,卻有一通陌生電話打了進來。
沈青漓以為是警局那邊的,趕接了起來,“喂。”
可聽筒里卻傳來一道婦人的聲音,“是沈青漓沈小姐嗎?我是江逾白的媽媽,請問你有時間一起吃個午飯嗎?”
沈青漓腦袋瞬間“嗡”地一聲,滿心疑,江逾白的媽媽找自己做什麼?
雖說與江逾白同校,現在又因為的事經常見面,可私下里與他家人并無集。
短暫的怔愣后,出于對江逾白的那份激,還是客客氣氣應下:“好,阿姨您想吃什麼?我來定位置。”
“不用了,我待會兒把位置發到你手機上。”
江母言簡意賅,隨即便掛斷了電話。
沈青漓攥著手機,盯著那串號碼,眉心不自覺擰一個“川”字,心底犯起了嘀咕:怎麼覺江逾白的母親有些不高興?
而且又是從哪兒弄到自己手機號碼的?
還沒等想出個所以然,手機“叮”了一聲,地址已經發來。
沈青漓匆匆掃了眼地址,見時間也不早了,趕來到臥室換服。
餐廳的地址離沈青漓住的地方有些遠,一路驅車疾馳,好在路況尚佳,可盡管如此,抵達時也花了近四十分鐘。
停好車,快步走向餐廳大門,跟迎上來的服務員報了包間號,便隨著對方七拐八繞來到包間門前。
抬手輕推開門,目先是一道端莊卻著幾分威嚴的背影。
沈青漓深吸一口氣,暗暗給自己鼓勁兒,這才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對面位置,緩緩落座。
剛一坐下,沈青漓便敏銳察覺到氣氛凝重得近乎抑,抬眸去,只見江母面沉,仿若罩著一層寒霜。
面上帶著禮貌的笑意,“阿姨您好,我是沈青漓,您是江師兄的母親嗎?”
江母不不慢放下手中的茶杯,那姿態優雅卻又帶著不容侵犯的氣場,悠悠開口:“嗯,我是江逾白母親。”
沈青漓角笑意更甚,試圖緩和氣氛:“阿姨,不知道您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江母角猝然勾起一抹譏笑,眼神仿若兩把利刃,直直刺向沈青漓:“你不知道我找你來有什麼事?”
沈青漓見語氣不善,不卑不開口說道:“阿姨您有話就直說吧。”
“好,那我也就直說了。”江母坐直子,眼神愈發犀利,“你最近和逾白走得很近是嗎?”
沈青漓聽著略帶質問的語氣,心里有些猜測。
“最近和江師兄見了幾次面。”
江母冷哼一聲,“只是見了幾次面?他為了你竟然還免費將公司辛苦研發的儀雙手送到你們醫院,就為了幫你討回清白。”
沈青漓抿著瓣,看來今天可不是來約吃飯的,是來教訓的吧!
江母繼續開口:“你知道他為了你,他竟然還敢公然忤逆我,你知道他是什麼份嗎?”
“他是江氏的接班人,他的一言一行都關乎著江氏的未來。”
“那你知道你自己什麼份嗎?一個小小的醫生竟然還敢妄想進我們江家的大門。”
“就算你們是互相喜歡,只要我不同意,你也別想進我江家的大門,他江逾白的婚姻,他自己做不了主。”
沈青漓在心底冷笑一聲,這下全明白了,敢這位是興師問罪來了。
原來師兄之前離開自己喜歡的專業,想必也是被他這位母親迫的吧!
沈青漓面上波瀾不驚,不卑不開口:“阿姨,我想您是誤會了,我和師兄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和他只是朋友。”
話還未說完,江母陡然拔高音量,厲聲道:“朋友,一心想占他便宜的朋友?”
沈青漓聞言,面微微一沉,卻仍極力克制著緒,“阿姨,我從未想過要占師兄的便宜,從他那里得到什麼好。”
“我知道師兄這段時間幫了我很多,我的確欠他的,他送給醫院的那臺儀,多錢?我會付。”
江母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嗤笑一聲:“你付得起嗎?那儀研發耗費了多心、多資金,豈是你輕飄飄一句話就能了事的。”
沈青漓攥角,指尖泛白,緩了緩緒說道:“阿姨,我明白這儀貴重非常,但我既然說了要付,就一定會想盡辦法做到。”
“江師兄幫我,是出于誼與善良,我心懷激,絕無半分利用他的意思。”
“我家境普通,能力有限,但做人有自己的原則,無功不祿,這錢無論我是分期還是通過別的正當途徑也罷,我都會給。”
“阿姨,您說個價。”
江母冷冷看著,“三百萬。”
三百萬對于沈青漓來說的確有些難度,不過會想辦法的。
“阿姨,您把江氏財政卡號給我,我籌到錢,我就打過去。”
江母眼神犀利地看著,“你當真會打?”
“我沈青漓做事向來說一不二,您只需將卡號給我便是。”
“還有,我從未想過要攀你江家的高枝,您家的大門我更沒想過要踏進去。”
江母剛想開口,沈青漓便搶先一步,“以后我不會再見江師兄,您也不用再找我。”
說完,沈青漓直接提著包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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