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后,當秦岳的況可以轉院回國后,江嶼寒去給喬優送了一封信。
“這里有你要的答案,我們要離開了。”
男人環視周圍,挑了挑眉,“不得不說,我喜歡你這里,你覺得糖糖會喜歡嗎?”
“要我看,沒什麼照顧花草的好,小時候吃了太多苦,有錢之后應該只喜歡躺著吧。”喬優開玩笑。
江嶼寒點點頭,“我知道了,那,再見。”
“再見,我等著你們的消息,不管是好是壞。”喬優笑著揮了揮手。
打開信封,是一張支票,和一張簡短的字條。
“我永遠為傷害了你而悔恨,對不起,優優,我忠心祈愿以后你可以開心健康。”
人著字條,看了兩遍,了,扔進垃圾桶。
應該慶祝,慶祝這來之不易的自由。
————
江嶼寒把秦岳送回國秦家的醫院,秦家人早已在等待。
秦夫人擔憂地撲過來,“阿岳,阿岳你沒事吧?”
“我很好,媽,沒事別擔心。”男人甚至微微笑了笑。
秦夫人又拉著江嶼寒的手謝,“嶼寒,這次真是多虧你了。”
“您客氣了,那我先回去。”江嶼寒轉離開。
他回到江家,老爺子把他喊過去,“秦家小子怎麼樣了?”
相比江嶼寒,秦岳追妻鬧得更大,幾乎整個上層圈子都知道秦家的家主因為離婚瘋了。
“他會好起來的,只不過需要時間,他和喬優已經十一年了,占據人生的三分之一,人生又能有幾個十一年呢。”江嶼寒低聲道。
老爺子嗯了聲,“那你呢?”
男人笑起來,“您放心,我不會像他那樣了。”
“那就好,我看秦家的小子,是家里寵得太厲害,他爸媽,他爺爺都寵得過分,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長歪都得慶幸。”老爺子忍不住又吐槽道。
“你可能都不記得了,他周歲的時候辦周歲宴,你們都去了,秦家小子要拿你大哥手里的玩,你大哥不給。”
“然后秦老頭當時就派人,去買了一屋子一樣樣的玩,可把你大伯母氣壞了,顯得你大哥欺負小孩一樣。”
江嶼寒不由得笑出聲,“這您都記得?”
“人老咯,近年的事記不清,你們小時候的事,一件比一件清楚。”江老爺子扭臉看向江嶼寒。
“爺爺也不是你,但還是想你們早點定下來,早點結婚生子咯。”
江嶼寒嘆了口氣,很坦率地解釋,“我看,這兩三年是不能了。”
且不說婚禮要準備很久,現在是糖糖事業上升期,他怎麼可能要求在家備孕生孩子。
江老爺子嘖了聲皺起眉,“你要追這麼久?不爭氣。”
江嶼寒沒有解釋,只笑臉應付著。
爺爺是不太能理解他們工作的,而且觀念到底有些守舊,不想家里的人們在外拋頭面。
江嶼寒覺得江老爺子不反對他跟唐芷酒就是謝天謝地。
“對了,你什麼時候去找人啊?”
江嶼寒回過神,“很快。”
幾天后,男人踏上了飛往某地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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