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芷酒和白茗雪之前欠下的錢就都還清。
甚至還余出了足夠的可以去旅游的錢。
周云傾還有些呆呆的,“這,這就還清了?”
他還可惜昨晚沒有去酒吧賣酒錯過一大筆錢呢。
“你可不要低估茗雪姐在秀場的地位哦。”唐芷酒拆開一袋面包笑瞇瞇道。
男生微微臉紅,“我,我確實不太懂。”
“簡單來說,就是非常厲害。”白茗雪打著哈欠從兩人邊路過,去冰箱里拿了瓶水。
“而且江影帝從不會讓自己吃虧。”
唐芷酒一邊吃油面包一邊問:“那我們接下來幾天是不是就可以隨便玩啦?”
“看你們。”白茗雪看看唐芷酒手里的面包,傾咬住,扯掉一塊吃。
周云傾忙給也打開一袋遞過去,人搖搖頭,“我不吃了,午餐幫我個沙拉。”
男生抿抿收回手,低聲應下,“哦,好。”
“我晚上還想去酒吧賣酒,可以嗎。”
白茗雪掃了他一眼去做瑜伽,“隨便你,不用跟我報備,我又不是你媽。”
周云傾的頭埋得更低。
唐芷酒都有點可憐他了。
【嗚嗚,這什麼乖巧修狗,白姐你寵寵他啊!】
【白姐真是好冷淡,前妻人設屹立不倒。】
【傾傾真是年下狗標桿,又純又乖,白姐怎麼能不,我磕了。】
【這兩對真的是憑實力把離婚綜錄綜。】
【覺白姐也不是討厭傾傾,就是這麼冷淡,討厭的是于霓,你看不搭理于霓。】
唐芷酒也不知道江嶼寒到底從昨晚獲利多,不過并不擔心。
知道按照江嶼寒的格,絕對知所有流程,絕對看過所有臺本。
不是為了作弊,而是為了評估要不要上這個節目。
節目組也一定會給。
今天難得四組都在,都沒有出去。
卓冉和徐導是想休息休息,薄容連著唱了兩天也累了,要緩一下保護嗓子。
至于于霓,看到別人都不出去,又怎麼會放過蹭鏡頭制造話題的機會。
何況出去也沒事做,平白被彈幕嘲笑罷了。
既然薄容已經賺夠錢,就得好好挽回下口碑和形象才行。
昨天網上的撕和對比也看見了,心梗得一晚上都沒睡好。
中午,江嶼寒請客,在度假村的餐廳定了位置,眾人換服過去。
“哎呀,沾糖糖的,我和你徐老師也可以不用自己做飯了,他總說出去吃。”卓冉笑道。
“徐老師肯定不是吃膩,是諒卓老師辛苦呢。”唐芷酒俏皮地打趣。
徐導在邊上表示贊同,“你卓老師就總以為我是嫌棄的手藝,怎麼會呢。”
夫妻兩個拌起來,把初和老夫老妻人設又刷了一遍。
卓冉對于唐芷酒的上道很滿意,私下里跟徐導也討論過幾次,都覺得不錯。
但是徐導下部戲的人員基本都選定了,不好再考慮唐芷酒。
只不過昨晚唐芷酒的直拍放出來后,倒是有個導演找到了徐導,問他要唐芷酒的聯系方式。
他手里有一個本子還不錯,有意跟唐芷酒接一下。
徐導答應他今天跟唐芷酒私下說說看。
這種事不好先拿出來在節目里說,畢竟要是不,網上又有的嘲了。
到餐廳后,眾人各自點餐,唐芷酒高興地點了很多早就想吃的菜。
江嶼寒給劃掉兩道,“天氣涼了,不可以吃冰,換酪碗好不好?”
“可是一點都不冷哎。”孩可憐地看他,在他手臂上賣萌,“吃一個嘛,吃一個好不好嘛~”
男人溫地拒絕,“不好,晚上的夜宵和冰,糖寶選一個。”
晚上的夜宵是江嶼寒親手做的,唐芷酒只好嘆口氣,“好吧,我選夜宵。”
白茗雪在邊上挑挑眉,又暗自加了道冰,等菜上齊了,象征地舀了一點點,其余的都給了唐芷酒。
“這是我的菜,不算你的,吃吧。”
人跟江嶼寒對視一眼,輕哼一聲,“怎麼,不行?”
“行,那白老師也分點給云傾吧,看人家的狗狗眼,也很想吃啊。”江嶼寒不輕不重地回嗆。
被點名的周云傾慌忙收回一直著冰的視線,耳通紅,蓋彌彰地低頭啃自己的玉米。
像是做的事被抓了個正著。
【艸,這什麼修羅場氣息!白姐和江哥終于為了糖糖掐起來了!】
【連江哥都能看到傾傾的狗狗眼,白姐怎麼就看不到呢!】
【這麼一想我們傾傾真可憐,修羅場編外人員了屬于是。】
【傾傾:(T ^ T) 姐姐看看我,我好難過。】
白茗雪瞥了眼邊低著頭,快要燒起來的男生,“你想吃?”
周云傾慌忙搖頭,“不,不吃,我要減脂……”
話音未落,面前就出現了一大勺,男生愣愣地抬眼,白茗雪收回勺子,面不改;“想吃就說,怕什麼。”
“我的錢夠你花的,也會跟導演說進組之前給你時間調整狀態,不用擔心,現在想吃就吃,等進組可就沒這個機會了。”
唐芷酒看得心澎湃。
真好磕!
還是近距離磕!
蕪湖!
江嶼寒夾過一塊紅燒吸引回來的視線,“吃飯還要東張西,糖糖是小寶寶嗎。”
“你不也看了。”唐芷酒嗷嗚一口吃掉。
“那不一樣,我看的是你,你在看誰?”男人拿筷子尖輕了孩泛著油的小。
唐芷酒臉蛋一熱,不好意思地低頭吃飯。
【嗷嗷嗷好!我看的是你,你在看誰,他醋了他醋了!】
【嗚嗚怎麼會這麼好磕啊,我算看明白了,白姐就是被型外冷熱啊,要傾傾主才可以!】
【贊同!!而且白姐很直!什麼暗示什麼小花招都不懂!就得年下直球!傾傾快給我打直球攻上去!】
【家人們,我吃飽了,今天這頓飯吃得我好幸福哇!】
【我像是好好走在路邊的狗被踹了一腳,江哥的這句你在看誰我要設消息提示音!】
和樂融融間,于霓忽然笑著打趣,“糖糖是不是接下來不用進組啊,這麼放肆吃,我看白姐還在控制呢。”
邊上的薄容忍住翻白眼的沖,端起水杯喝了口。
不作妖真的能死。
你問這句話之前就沒想過你自己也沒有劇可拍?這麼嘲諷有什麼意義。
【我都要窒息了,于霓是什麼老鼠屎啊?有病吧,會不會看氣氛有沒有眼啊。】
【燙知識:不不會憋死自己。】
【于霓真的可笑,自己也沒劇拍啊,傷敵一千自損一萬是吧,人糖糖起碼現在火出圈。】
唐芷酒沒理,自顧自吃完了小盤子里的菜,這才了角,不在意地嗯了聲。
“是不用啊,怎麼了?我看你也在控制,不會是接下來有劇要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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