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五看到葉志遠擋下自己的攻擊,微微詫異,沒想到這人竟有如此實力,自己自從注了基因藥劑,還沒遇見過這種況。
雷大壯踉踉蹌蹌的爬起來,走到葉志遠邊道:“葉總,這世道怎麼了?我怎麼覺隨便一個人都能錘我,我這些年的訓練都他媽的練到狗上了?”
“不是你不行,而是他打藥了,你退后,看我怎麼收拾他。”葉志遠說完一踢向江五,巨大的力量直接將其踢的后退數十步。
“難道你也打藥了?”雷大壯知道葉志遠很猛,但沒想到這麼猛,不由的問道。
“我還用打藥?我這天賦異稟!”葉志遠被雷大壯的腦回路給驚呆了。
“江六你也上。”江不凡看著江五被擊退,對著后的江六發出命令。
不等江六做出反應,葉志遠便跳回擂臺上,江六急忙擋在江不凡前,防止葉志遠做出過激的舉。
葉志遠對著江不凡道:“不是想切磋嗎?讓你這兩個打藥的手下一起上吧。”
江不凡裝作聽不懂,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就讓我這兩個手下領教葉總的高招了。”說完跳下擂臺命令江五江六攻擊葉志遠。
······
蘇天勇和趙超超的向西華城中村而去,想著給蘇天荷留一筆錢,也算是自己在彌留之際為兒做一點事,然后再找李佑鴻報仇,不過此行卻看到了令他發狂的一幕。
西華城中村經過數輛推土機幾天的推進,已經快要將這里夷為平地了,目前只有寥寥幾棟房子還孤零零的矗立在那里。
侯勇意氣風發的站在施工現場,如同一個帶兵打仗的將軍一般,指揮著手下的小弟們不停的將居民房里的村民給強行拖出來,然后讓推土機推倒空房子,被拉出來的居民膽敢反抗,就遭到一頓暴打,整個現場一片鬼哭狼嚎,這群黑社會整治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們那一個嫻。
蘇天荷看著推土機轟鳴前行,馬上就要推到自己家的房子跟前,趕拉著兒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對兒道:“念念,媽媽以后不能陪你了,你照顧好自己。”說完趁著這群黑社會去其他房子里拉人的空擋,一把推開念念,轉向一輛推土機沖了過去,出雙手站在推土機前,阻止推土機繼續前行。
推土機司機嚇了一跳,急忙剎車,差點就要碾到這個突然沖出來的人,急忙探出腦袋罵道:“你他媽的不要命了?人呢?趕把這個瘋子弄過去!”
站在一旁指揮的侯勇看到這一幕,急忙命令幾個手下過去,想要將蘇天荷給拉到一旁,蘇天荷拼命反抗,張牙舞爪的雙臂將過來的幾名大漢臉龐都抓爛了,大漢們惱怒,一耳將蘇天荷倒在地上,蘇天荷爬起來接著戰斗,又被打倒在地上。
遠的念念看到一群人欺負自己的媽媽,哭喊著沖了過來,拉著一名大漢的手臂就咬了下去,大漢疼的將念念推倒在地上,捂著手臂齜牙咧的罵道:“哪來的小畜生,找死呢?”
蘇天荷此時已經被制服,幾名漢子將其反背雙手,架起來就要往外走去,看著兒被推倒,蘇天荷不顧一切的掙扎起來,一時間幾名漢子竟然有些控制不住。
“一群廢,連一個人也搞不定!”侯勇看著穩步推進的機就這樣被停了下來,氣的大罵道。
此時圍觀的人群中好多人掏出了手機的拍攝起來。
念念從地上爬起來,對著那些和蘇天荷扭打在一起的大漢們道:“不準欺負我媽媽!”說完邁著小短沖了過來,照著一個漢子的大狠狠的咬去,手中還拿著不知道從哪里撿來的木,胡的揮舞著。
這些壯漢搞了半天,竟然連一個人還沒有拿下,被侯勇給罵了一頓,心中都憋了一肚子火,此時又被一個小孩拿個子不停的打,頓時怒火攻心,那個被念念咬的漢子竟然一腳將念念狠狠的給踹了出去,念念那瘦弱的被踹的倒飛了數米遠,剛好迎上另一輛飛馳而來的推土機,一下子被卷在車下。
這一變故驚呆了眾人,誰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結果,蘇天荷力掙控制,哭喊著向那輛推土機沖了過去,只看到推土機那巨大的車下,一個已經被碾的變了形的小小軀。
蘇天荷目眥盡裂,怎麼也接不了這個事實,跑到推土機前邊,一頭撞向推土機那巨大的鏟斗上,腦袋上出現一個巨大的窟窿,緩緩的倒在了推土機前邊。
好一個剛烈的人!圍觀人群不由的慨到。
侯勇見狀急忙命令手下圍了過來,從一家居民房里找來一塊床單,想要把這腥的一幕給掩蓋起來,可是這一切都被圍觀人群手中的手機給忠實的記錄了下來。
蘇天勇和趙超超早就來到了西華城中村,看著聚集的大批人群,想到自己上現在散發的難聞氣味,便找了個地方藏起來,本想等到沒人的時候再出來,卻不想眼睜睜的看到了一幕悲劇的發生,慘死在推土機下的還是自己的親生骨。
蘇天勇從那輛破皮卡車上跳下來,雙眼通紅,對著趙超超道:“幫我殺他們!”說完便扭頭沖向圍在推土機旁的人群。
趙超超知道,那死在車下的兩人恐怕就是蘇天勇的妹妹和兒,不然蘇天勇不會是這種反應,趕忙從車上取出他們自制的燃燒彈—幾個灌滿汽油的玻璃瓶子,用一塊破布塞住瓶口,簡單實用,也跟著蘇天勇向人群中沖了過去。
沖到人群附近,掏出打火機點燃玻璃瓶口的破布,將一個個玻璃瓶子扔向人群,瓶口的破布經過汽油浸泡,即使在風中也不會熄滅,玻璃瓶子落地瞬間碎,汽油轟的一下便燃燒起來,猝不及防的人群頓時大,一個個服被火苗點燃,慌忙的拍打起來。
他們卻不知道,災難才剛剛開始,后兩個皮潰爛、上散發惡臭的大頭正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