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這天的確忙的,不過準備好這些之后,心里頭倒是放下心來。
最想看到的,就是江敘和姜予念互相表白功,然后他們就可以幸福快樂地在一起。
忙活完之后,江暖就在后臺休息。
倒是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郵箱進來了新的消息。
其實先前江敘就跟提過,要不去黎進修一下,作為時裝之都,或許在那邊學習一下,會有不一樣的。
江暖并沒有拒絕江敘的要求,按照要求投遞了作品,等待審核。
現在發過來的,就是學校的面試邀請。
江暖很清楚自己去面試的話,肯定能過,也就是說即將開始兩年的留學生活。
江暖看著面試邀請的時候,來電覆蓋了郵箱界面。
陌生號碼,江暖接了起來。
但是聽到聲音的時候,江暖生理的惡心。
“江暖,是我。”
周漾。
江暖下意識就要掛電話,倒不是惹不起,主要是不想和這樣的人有什麼牽扯。
“別急著掛電話,我就是想提醒你一聲,23號的那個晚上,牧之在我家睡的。”
“是嗎?那好的。”江暖對23號那天記憶很深刻,因為在工作室加班到凌晨,“有別的人免費伺候我男朋友,我高興還來不及。”
“你不生氣?”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你拼了命想要得到的,是我唾手可得的。我工作忙的,你可得好好照顧他。”江暖聲音淡淡,“銀行賬號多,給你打點辛苦費?”
“江暖,你——”
“不好意思,我還忙著,那你就繼續幫我照顧他。”說完,江暖掛了電話。
等掛了電話之后,江暖好像才意識到自己的手在抖,渾都在抖。
想到那天的,在工作室里面睡得并不是很好,翻來覆去的,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
所以等到今天才發現,原來那天晚上秦牧之和周漾在一起?
是不是應該相信秦牧之那天晚上和周漾什麼都沒有做?因為周漾那樣的人,最會的就是挑撥離間。
但是……如果什麼都沒發生,秦牧之為什麼不告訴?
好像……是自己跟秦牧之說的,讓他自己去理那些事。
“小暖——”
秦牧之的聲音傳到江暖的耳中,進來的秦牧之發現江暖好像有點心不在焉,低頭一看,看到江暖手機界面上一封英文來信。
他看得很清楚,是某個學校的面試邀請。
“你要去……國外讀書?”
江暖將手機翻過來,將剛才周漾來電的事了下來,對秦牧之說:“有這個考慮。”
秦牧之聽到江暖這個回答的時候,就怔了一下。
因為他知道江暖下的決定,就不會改變。
如果去國外了,他怎麼辦?
……
姜予念很久沒來學校了,這會兒被莊遲送到學校,關鍵是莊遲還一直跟著,說是江敘安排的保護的。
其實想去江暖布置的現場去看看,到時候等到禮堂的活結束之后,再不經意間地帶著江敘去籃球場。
給江暖發了消息,說馬上過來。
江暖說馬上過來,還真的馬上就過來了。
但姜予念明顯的發現,江暖的眼眶好像紅過。
便手機上問了:你眼睛怎麼回事?
江暖了眼睛,說道:“好像是形眼鏡不舒服吧,沒事沒事,我帶你看現場,我完全是按照你的想法來的。”
籃球場,用籃球擺出來的心。
那個時候江敘也是喜歡打籃球的,可能在課余的時候會和同學在籃球場打打球。
那時候姜予念會從隔壁附中跑過來,看江敘打球的。
那些是屬于姜予念的一些小心思,現在就想告訴江敘,到底有多喜歡江敘,有多想要和他走下去。
就……很激,很張。
因為這份張,讓姜予念多忽略掉了江暖的不對勁,或許也是江暖藏得太好了,并不想破壞掉現在的這份好。
……
江敘是打算提前到禮堂去的,就是張吧,想要提前彩排一下。
這對江敘來說,絕對是人生中的第一次。
就很擔心中途會出什麼意外,雖然這件事在江敘的腦海中,已經彩排了一萬遍,但還是會張。
倒是來了禮堂之后,江敘見到秦牧之在后臺的休息室,整個人像是失魂落魄一樣。
要不是江敘今天要準備表白的事,可能就跟秦牧之好好掰扯一下江暖的事了。
反正他已經跟江暖商量過,讓好好想想出國讀書的事,沒有拒絕,就說明在思考這件事。
至于不能走到之后的人,就不是合適的人。
這個道理,江敘明白,不知道秦牧之和江暖能不能明白。
而秦牧之在見到江敘的時候,心忐忑,張。
只是更多的是無所適從,因為江暖好像已經決定去國外讀書了,他好像很難想象是什麼讓江暖決定去國外讀書。
他們兩不是已經都訂婚了嗎?
難道是因為周漾的事?
可是周漾的事已經全部給律師理了,以后他也不會再和有什麼關系了。
所以,這始終是他和江暖之間無法越的障礙嗎?
秦牧之本以為和江暖在一起之后,迎接他們的是好幸福的生活,但現在看來,好像并不是這樣。
他們之間好像有解決不完的問題,已經不單單是喜不喜歡對方了。
在秦牧之想著這些事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他一看,是周漾打來的電話。
這些天,周漾有屁大點的事就要打過來跟他說。
不接吧,想想周漾很可憐。
但是接了吧,秦牧之覺得自己可憐的。
而且,周漾緒不穩定,會想著要自殺,一哭二鬧三上吊,秦牧之以前沒遇到過這樣的人,所以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
要是不順著,好像真的會去死一樣。
秦牧之只好跟江敘說:“敘哥,我出去接個電話,祝你表白功。”
江敘表淡淡,并沒有因為秦牧之的祝福對他有什麼好臉。
“你,好自為之。”江敘能說不多,點到為止。
如果真的將江暖傷害到,江敘對秦牧之的理方式,大概就是……不介意了這樣一個朋友。
秦牧之到了江敘的威脅,但他現在又能有什麼辦法?
每次午夜夢回的時候,他都會想到那個孩子,他真的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好像……很荒唐!
他這荒唐的一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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