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姜予念,可能有什麼嚴重的事發生。
而能讓江暖直接翻臉的,也許就是……
“這上面說的,是真的嗎?”江暖將手機翻過來給姜予念看。
江暖給姜予念看的,是朋友發給的消息。
“小暖,你二嫂真的和你大哥在一起了啊?”
“我有朋友在瑞士那邊工作,目擊你二嫂從你大哥房里出來,你二哥還打印了離婚協議讓你二嫂簽字!”
“小暖,這事兒是假的吧?”
那人雖然那麼問著,卻傳給江暖在瑞士的酒店里面,姜予念與江敘前后走出江停房間的照片,以及他們兩離婚協議的照片。
離婚協議不重要,重要的是,姜予念和江停好像發生了什麼。
姜予念被江暖質問的時候,覺整個人都懵了。
以為在瑞士發生的事將永遠停留在瑞士,但是怎麼都沒想到,消息竟然會傳回來。
而面對江暖的質問時,姜予念無話可說,一句辯駁都說不出來。
要是連解釋都沒有的話,江暖就知道了這件事八九不離十了。
此時的江暖就真的,無語的。
“你解釋啊,這麼離譜的誹謗你真的不解釋一下?”江暖聲音拔高了幾分,“和我大哥?”
就覺得荒謬,關鍵是這麼荒謬的傳聞,姜予念連解釋都不解釋。
“所以你和我二哥那麼快離婚的原因,并不是你想明白了想放手了,而是你和我大哥?姜予念,你腦子有病嗎?那是我大哥啊!我二哥的雙胞胎哥哥?你和楚樾都他媽比我大哥強吧?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二哥?”
江暖收了手機,有些煩躁地理了一下頭發。
就完全搞不明白,姜予念到底在做什麼。
姜予念心經歷了剛被江暖質疑的張,到現在的慌張,深刻明白可能不僅僅要失去一個好朋友,還得失去很多很多東西。
“你不要一句話都不說啊,你說點什麼啊!姜予念你——”江暖都要瘋了。
但在這件事上,姜予念是真的沒什麼好說的。
只能跟江暖說:“對不起,我……”
一句對不起,就相當于變相承認那件事的真實。
江暖覺得自己的世界都要坍塌了。
“姜予念,我剛剛還在慶祝你離婚,終于想明白了想放過自己了,我都沒考慮過我二哥的立場。但是你呢,你和我大哥……姜予念,你對得起我二哥嗎?你對得起我這個朋友嗎?我看你是想看我們家因為你決裂吧?”
江暖都快要瘋了,這件事傳出去的話,他們家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大哥二哥的關系本來就不算特別和睦,現在非得反目仇了吧!
“姜予念,從此以后我沒有你這個朋友了!”江暖很氣,真的很氣,將桌子上的飯菜全部都掃在地上。
就像和姜予念的友誼一樣,不要了。
一點點都不要了。
“小暖……”姜予念試圖去拉住江暖。
但是江暖一把甩開了姜予念,“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這麼我嗎?姜予念,我念在和你朋友一場的份上,我不想再說更過分的話,但是你也別希我會原諒你。以后別讓我見到你。”
說完,江暖甩開了姜予念的時手,不想再和有半點關系。
江暖迅速拿包離開,房門被啪地一聲關上。
江暖就真的很無語,又很氣憤,自己好朋友破壞了大哥二哥的。
關鍵是,這個消息是從朋友那邊傳來的,而這個消息不知道還會傳給多人。
到時候這事兒傳到老太太的耳中,老太太不得氣死了?
而且這個時候,江暖都不敢給江敘或者江停去電話,萬一打過去一個,對方就炸了,可能就炮灰了。
江暖給秦牧之打了電話,想知道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況。
要是有可能的話,希這件事不要繼續傳開了。
雖然,很有難度。
給秦牧之打了電話,果然,他知道這件事。
但因為這事兒太復雜了,秦牧之也不敢去問江敘,只敢自己琢磨。
這會兒江暖瘋狂跟秦牧之吐槽,將剛才沒能跟姜予念說出來的話,痛痛快快地跟秦牧之說了。
說完之后,又陷了深深地煩惱之中。
“你說,這事兒遲早會傳到老太太耳中,要是知道了,不得氣瘋了嗎?”江暖憂慮地說道,“要是老太太氣病怎麼辦?”
江暖最擔心的是老太太知道這事兒之后,該怎麼辦!
……
有些事,是紙包不住火的,尤其是這種勁的八卦。
傳播的速度堪比病毒,而且總是有好事之人,喜歡將這種事給捅到關鍵人面前。
老太太本來在家里開開心心地養貓澆花,就有人借著來看的名頭來跟說是非。
老太太心里頭明白,自家那些親戚,一個個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無非就是想在過世之后,多分一點產。
有時候吧,錢的確能夠買到親。
但有時候,的確也是夠煩的。
這不,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侄媳婦兒借著給送點心的名頭,來了。
來就來吧,還說起江停。
老太太其實滿意江停的,雖然看著有些不務正業,沒有江敘來的穩重。
但因為他昏迷四年醒過來,老太太對他多有些偏。
所以聽不得別人說他不好。
……
江敘這些天都在公司沒日沒夜的工作。
他沒回家,不想回去。
景苑是那個人住過的地方,總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干凈。
不回家,就住在公司。
公司有個給他專門準備的休息室,完全能夠解決日常需求。
忙到晚上七八點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江敘從無盡的工作中空接了電話。
是云姨打來的電話。
“二爺,不好了,老太太忽然暈倒了,你快點來醫院吧!”
江敘聽到老太太去醫院這事兒,馬上從椅子上站起來,問:“怎麼回事?”
“就忽然間暈倒了,了救護車送到醫院,現在正在搶救。”
“我馬上過去。”江敘迅速拿起車鑰匙,連外套都沒來得及拿,就沖出了辦公室。
老太太對江敘來說,很重要。
在母親離世之后,他的日常都是老太太來照顧。
所以他和老太太的很深,一點都不希老太太的出什麼狀況。
可是越害怕什麼,就越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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