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江敘其實也不愿意唐突地生下孩子。
如果他們兩在這種況下生了孩子的話,估計小孩子會在非常糟糕的環境下長。
給不了孩子一個健康的家庭,那麼就干脆不要將孩子帶到這個世界來。
否則,那個孩子可能就是下一個江子言。
所以,那個想法就只是在江敘的腦海中一閃而過,本就沒有辦法深固。
兩人回到酒店。
房間定的是一個,這就意味著姜予念得和江敘住一個房間。
好在是套房,要是吵架的話,姜予念還可以讓江敘睡客廳。
好在,這個男人似乎知道現在并非吵架的時候,所以姜予念覺得估計能在這邊和江敘和平相。
姜予念洗好澡,從浴室里面出來,本來想休息的,調整時差。
這時候江敘拿了服準備去洗澡,都是為了倒時差,然后能在江子言手的時候有一個好的狀態。
家里有人生病,其實熬的,更多的是家長。
聽到浴室里面傳來嘩嘩嘩水聲的時候,姜予念已經躺在床上。
誰曾想,房間的門鈴響了。
姜予念一沒客房服務,二沒告訴江停讓他過來。
但姜予念也不能一直讓門鈴一直響著,稍顯有些無奈地下床去開了門。
姜予念走到門口,了上的睡,然后打開了門。
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時,姜予念頓了一下,表多有些沉了下來。
怎麼,江敘一回來,蕭畫就忍不住要跑過來找他嗎?
所以姜予念在看到蕭畫的時候,表并不是很好,“找江敘有事?他正在洗澡。”
“我不是找江敘的,是來找你的。”蕭畫的眼神直直地看著姜予念,有一種仿佛要找宣誓覺。
姜予念倒是覺得有意思了,蕭畫找干什麼?
不會還真的是過來宣戰的吧?
“找我什麼事?”
“不然你還是穿上服,我們到外面說,在這邊說讓人聽到了,不好。”
姜予念就笑了,果然是來宣戰的。
眉尾微微上揚,角也揚起了一個弧度,“害怕江敘聽到,你偽善的真面目就藏不住了,是嗎?”
“你要這麼說也可以,但是這件事整不好在這里說,你要是不想換地方的話,我覺得你會后悔。”
蕭畫沒有將事說得很明顯,但就是那種藏的威脅人的口吻,最是讓人覺得煩。
姜予念也沒說什麼,拿上房卡就跟蕭畫出去了。
和蕭畫談事,姜予念覺得本就沒有必要去打扮得很隆重,搞得好像很在意對方一樣。
……
江敘洗好澡出來的時候,發現姜予念不在房間里面。
看了一眼,的手機外套什麼的,都還在,好像連睡都沒換下來。
人去哪兒了?
江敘這會兒也打不了姜予念的手機,人電話都沒帶呢!
也不知道姜予念去干什麼了,一點代都沒有。
江敘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在套房里面等姜予念回來。
不然還能怎麼辦?
……
姜予念和蕭畫在酒店的花園里面談話。
酒店的環境尚可,花園打理得很好,走在里面的時候,鳥語花香的。
但是姜予念現在并沒有什麼心思欣賞花園的景,其實就想知道蕭畫有什麼必須要讓知道的事,不知道的話,還會后悔那種。
“有事說說事兒吧,不要在這里浪費時間了。”姜予念語氣冷淡,并不是很想和蕭畫對話。
“你和江子言關系,好的,看起來很信任你的樣子。”蕭畫說道,帶著幾分試探的口吻。
“我和江子言關系好不好,好像不需要讓你知道吧,”姜予念道,“就是忽然覺得你有點搞笑,喜歡江敘就喜歡江敘吧,和江子言有什麼關系?人家就是一小孩兒,你還能對他做什麼?”
“你這麼激,看來的確是在乎那個小孩兒了。”蕭畫得出了這個結論,“你知道,江子言的手,是我做的吧?”
“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這個手不你能做,我其實也能做。你就是通過某些手段,找到了和江子言匹配的骨髓罷了。”
“罷了?”蕭畫重復了這兩個字,就覺得很好笑,“你覺得找到合適的骨髓,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姜予念,你把這件事想的未免太簡單了吧?”
姜予念臉上是沒什麼表的樣子,“我知道的確不簡單,不然你也不會從國外找了。但是國外為什麼就能容易了,我實在也是不太清楚,只能說你蕭畫厲害。”
“謝謝夸獎。”蕭畫也是非常不謙虛地接了姜予念的“表揚”。
姜予念也是不想繼續和蕭畫扯皮,說道:“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拐彎抹角干什麼?”
既然話都到這個份上了,蕭畫也沒有跟姜予念拐彎抹角。
說道:“你和江敘離婚吧,不然我不會給江子言做手的。”
姜予念聽到蕭畫說完,以為自己聽錯了,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而蕭畫則是面無表地重復了一邊剛才的虎狼之詞。
要是姜予念不和江敘離婚的話,那麼不會給江子言做手的。
“蕭畫你腦子有病吧!”姜予念忍不住了一句口,“說實話,你不給江子言做手,我也可以給他做,不缺你這一個主刀醫生。”
“你的確是不缺我這一個主刀醫生,你缺的是合適的骨髓。”蕭畫淡淡的說了這個事實。
姜予念當時渾一滯,知道江子言找到這個合適的骨髓有多難,而這個骨髓,是蕭畫找到的。
所以,蕭畫現在打算用骨髓的事,來威脅姜予念?
姜予念當時腦子都是懵的。
蕭畫瘋了麼,用這件事來威脅?
但是蕭畫的表再正常不過,甚至還跟姜予念說:“你也別想著去告訴江敘這件事,如果你告訴他了,我依舊不會給江子言做手,對我來說,真的不會有什麼損失。但是江子言,就會因為你的自私和狹隘,而失去僅有的一次活下去的機會。”
蕭畫說完,還停頓了一下,抑揚頓挫地說了后半句話,“那麼,你就是殺了江子言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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