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念將證據擺在他們面前,要是這樣他們還覺得姜媛媛無辜的話,那姜予念無話可說。
“什麼東西啊?”姜國偉拿起桌上的文件袋。
想要打開的時候,卻被羅云給搶了過去。
“你隨便拿著什麼東西就來污蔑我兒,姜予念你到底安得什麼心?是不是想讓我和媛媛離開這個家?”羅云理直氣壯地沖著姜予念怒斥道。
施暴者變了害者。
姜予念坐在沙發上,目冷淡地看著羅云歇斯底里。
彼時,姜媛媛拉著自己母親的手,說道:“媽媽,你別生氣了。反正姐姐不喜歡我們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還是走吧!以后讓姐姐陪著爸爸好了,這個家里……是容不下我們了……”
姜國偉一聽這話,那還得了?
雖然羅云經常和他鬧脾氣,但他一直以來都把他當天,好好伺候著,讓他覺得家里還是舒服的。
兒甜人又乖,外面的人也經常夸姜媛媛聽話懂事。
兩要走,姜國偉是第一個不同意的。
“姜予念,你怎麼一回來就把家里搞得烏煙瘴氣的?”姜國偉怒斥一聲,“你是不是存心不想讓我好過?”
果然,在證據面前,姜媛媛依舊沒錯。
錯的,只是姜予念。
錯在回來破壞了他們的一家和睦。
“你都不看看里面是什麼,就這麼急著和我吼?”姜予念很冷靜,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冷靜過,“爸,我您一聲爸,您有當我是您兒嗎?”
這話像是激怒了姜國偉一般,他板著臉,一拍桌子,“你什麼意思?現在要來指責我的不對了?”
“我沒有。”姜予念道,“我只是想知道,同樣是兒,我不過是說了姜媛媛兩句,你就對我大呼小。那你見過網上那些人是怎麼罵我的?他們又是怎麼去家門口堵我,給我的車子潑紅油漆的?”
沒有,姜國偉一句都沒有問過。
“從我下車開始,你問的只有江敘。好像江敘才是你兒子一樣……”姜予念輕笑一聲,“也是,江敘的態度關系到公司的存亡,你當然得關心他。我算什麼?”
姜予念想起以前母親還在的時候,經常早出晚歸,忙到深夜飯都顧不上吃。
腸胃不好,脊椎不好。
甚至在出車禍那天,都是為了去見客戶。
“我是陪你一起斗卻被你無背叛的人生下來的兒。我媽對你來說又是什麼?一個免費的員工,往上爬的墊腳石?我媽忙得飯都顧不上吃的時候,你在經營外面的家。在我媽去世半年不到的時間里,就將外面的人娶回家。”姜予念將姜國偉的卑鄙無,全都說了出來。
“所以,在你眼里,我也不過是你過著錦玉食生活的工。不管我在江家過得怎麼樣,不管我多的白眼或者冷遇,只要我是江敘的太太,你就是江敘的老丈人,你就能有恃無恐地這個份帶給你的便捷。”
姜予念搖搖頭,“那天你們從江家離開之后,我就跟江敘說,讓他以后別手你們公司的事。憑什麼啊?我每天著江敘的氣,換來你們錦玉食的生活,最后還要忍你們的冷嘲熱諷,我圖什麼?”
圖一個寂寞嗎?
“姜媛媛,找水軍黑我,你很開心嗎?看到那些人把我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你覺得很爽?那我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姜予念肩膀一聳,“你還沒是吧?很快,你們的人都會知道你腳踏三條船,釣富二代,的事。讓你也嘗嘗‘網紅’是什麼覺。”
“姜予念你瘋了嗎!!”姜媛媛上來就要扇姜予念掌。
姜予念還能被姜媛媛打了?
一個錯,姜媛媛就自己撲到沙發上。
摔了個狗啃屎。
“姜予念,你——你這個白眼狼!”姜國偉哪兒知道姜予念心里頭算計著這麼多事。
可那些話,字字句句中了他的肋,本沒有什麼話可以反駁。
“我以前不過是在忍,覺得自己的父親不至于對兒狠心到那種程度。但是我的忍耐換來的只有你無止境的榨,所以,我不干了。”姜予念道,“以后,江敘也不會再手你們的事,好自為之。”
“姜予念,你覺得你要是和我斷絕關系,你在姜家的日子會好過?沒有娘家的人,在夫家什麼都不是。”
以為會換來一句道歉,或者姜國偉的示弱。
但……不會啊……
姜予念提著自己的包,不想和他們再多說什麼。
但是沒想到的是,姜予念過客廳的落地窗,看到姜家外面停了好多輛警車。
“怎麼回事?”姜國偉看著外面的警車,意外又驚訝。
而姜媛媛則是躲在羅云后,臉刷白。
不多時,一行穿著警服的人進來了。
有謝非池,竟然還有江敘。
姜國偉哪兒見過這樣的陣仗,連連向江敘示好,“江敘,這是……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來這麼多警察?”
江敘沒說話,看了姜予念一眼,雖然臉上有致的妝容做掩護。
但眼底的疲倦可見一斑。
開口說話的,并非江敘,而是謝非池,“是這樣的姜伯父,有一樁綁架案呢,我們需要帶令回去調查一下。”
“什麼?不是說好不報警的嗎?怎麼現在又要把姜予念帶走?”姜國偉不明所以。
就連姜予念,都不知道江敘要干什麼。
真的要報警了?
真的找到是綁架江子言的證據了?
還這麼大張旗鼓的,跑到姜家來,當著最討厭的羅云和姜媛媛的面把抓走。
江敘啊江敘,你真的是沒有心。
誰能想到,謝非池說:“姜伯父你誤會了,不是姜予念,而是姜媛媛。”
謝非池讓人拿了逮捕令出來,明晃晃地擺在姜國偉面前!
聽到姜媛媛名字的那一瞬間,姜予念是詫異的。
不解地看向江敘,又很快被跌落在地的姜媛媛給吸引了目。
是姜媛媛?
剛剛還客客氣氣的謝非池這會兒立刻恢復了一臉的淡漠,說道:“把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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