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話間,楊氏從菜地摘完菜回來了,見到春紅在家就拿了些茄子豆角送給。
“這些你拿回去給孩子吃,都是我剛摘回來的,的很,你的蘿卜干是咋做的,改天我也跟你學學,好吃的很。”楊氏邊說邊往春紅的籃子里裝。
春紅笑著說:“沒啥好學的,反正我們家經常做,我做了給你送來吃也一樣,省的麻煩。”
吃玉米面做的糊糊,用蘿卜干就糊糊最好吃,所以家里的蘿卜干從來沒斷過。
楊氏裝完菜,起抹了抹手上沾的泥,笑呵呵的道:“我想跟你學了就方便自己做了,哪兒能每次都讓你給你做。”
“那有啥不行?反正你不吃我也得做,就順便兒的事。”
三人閑聊了一會兒,春紅就帶著倆孩子回去了。
因為過年期間,蘇錦兒也給張香蓮放假了,所以給豬娃和孫安送飯的事是自己做。
到晚上去給豬娃送飯,剛推開養豬場的大門,就看見云芽和豬娃坐在豬圈旁,云芽正興致的說著什麼,豬娃時不時點頭附和。
蘇錦兒挑眉,呦!
這是有況呢!
已經是第三次撞見了。
正在猶豫要不要先回去免得讓們看見自己時,云芽已經發現了。
小跑著過來,蓋彌彰的跟解釋道:“錦姨,我過來取東西順便跟豬娃說幾句話,我先回家了啊!”
說完就跟兔子似的跑了。
今年十四歲,按現代的年紀來說還很小,但是在古代已經到可以親的年紀了。
蘇錦兒搖頭失笑,自己把劉三順和張香蓮喚叔和嬸兒,結果這丫頭又喚自己姨,真是七八糟的稱呼。
但就吧!
總歸也就是個稱呼。
豬娃看見蘇錦兒過來,便走過來接過手里的籃子,正在他想進去說話時,蘇錦兒問:“你跟云芽是怎麼回事?”
按道理這事不該問,但豬娃現在是的工人,而且他無父無母,若是不問后面有什麼事不好理。
豬娃疑的問:“啥意思?”
蘇錦兒聽到豬娃的話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搞了半天還是云芽那丫頭單相思。
這小子就是木頭,看來倆還有段艱難的路要走。
因為這個臭小子不開竅。
“沒什麼。”蘇錦兒道,這事兒也不好說什麼,“要是有什麼事兒你不知道怎麼理,記得及時來找我說。”
“現在去吃飯吧!”
豬娃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還是點點頭,然后去吃飯。
第二天,正月初六,工坊正式收假開始干活。
由于是剛收假,怕工人的心還沒收回來會出差錯,所以蘇錦兒和吳老爹都在盯著。
好在況不錯,眾人做事都特別認真,但中午時蘇錦兒卻發現有人沒去吃飯。
看來,老鼠要有作了。
蘇錦兒沒驚別人,自己轉回了工坊,孫安見回來正要說話,卻看見蘇錦兒對自己比了個噓的手勢。
他連忙閉,看著蘇錦兒往廠房里走,心里有些疑。
按道理來說,現在正好是吃飯的時間,而且剛走,也不可能那麼快就吃完飯了。
所以回來干什麼呢?
蘇錦兒徑直往做洗發水的房間走,走到門口看見門虛虛的掩著頓時心下了然。
手直接推門進去。
正在裝材料渣的胡鐵樹被突如其來的推門聲嚇了一跳,材料渣落了滿地。
轉看見是蘇錦兒后,心頓時揪在了一起,很是張,表不自然的說:“蘇姑娘,我在收拾這些廢渣呢!你咋不吃飯突然過來了呢?”
蘇錦兒冷笑,“收拾材料渣是你應該干的活嗎?你不覺得你應該給我解釋解釋嗎?還有這間屋,你又是咋進來的呢?”
做洗發水剩的材料廢渣,通常都是由吳老爹來收,然后統一焚燒理掉,本不到他來手收拾。
再者,每個房間都有鎖,沒有鑰匙本進不去。
他怎麼能進的去呢?
雖然說就算得到材料渣,他們也做不出來洗發水,但心里就是很不爽。
因為最討厭背叛。
胡鐵樹的手下意識的上口袋里的鑰匙,眼神飄忽,不敢去看蘇錦兒。
“我……我就是看門開門,進來送柴,看到這里廢渣沒人收拾,所以便想幫忙收拾掉,蘇姑娘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嘖!還倒打一耙呢!
蘇錦兒把他的小作看的清清楚楚,知道他口袋里肯定藏著東西。
很有可能是——鑰匙。
“松開你的右手,把你口袋里的鑰匙掏出來再跟我說話。”蘇錦兒直截了當的開口。
胡鐵樹聞言特別吃驚,他沒想到蘇錦兒竟然知道自己的口袋里面有鑰匙。
看來自己是真的暴了。
胡鐵叔覺得只要自己跑了蘇錦兒就拿他沒有辦法了。
頓時把心一狠,撿起地上的干柴充當武指著蘇錦兒,慢慢向邊走去,威懾。
“你讓開路讓我離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蘇錦兒不屑的冷笑,“那你過來對我不客氣試試。”
這家伙怕是傻子吧!
當初收拾那伙來工坊里搗的人時他沒看見嗎?
居然還敢跟比武力?
真是不知死活!
胡鐵樹舉著木沖過去,蘇錦兒彎腰躲避,一個掃堂過去掃中胡鐵叔的,他不控制的摔在院子里。
而他手里拿的的木,被蘇錦兒踢飛落下的時候,恰好不偏不倚砸的在他頭上。
胡鐵樹被砸的頭暈眼花,孫安聽見靜兒連忙跑過來,沒多問便直接按住了胡鐵樹。
蘇錦兒過去蹲在他面前,手著他的下,強迫他看自己的眼睛,冷冷的問道:“是誰讓你來材料渣的?”
胡鐵樹梗著脖子道:“沒有,我說了我只是幫忙收拾,是你自己不信任我,我生氣所以才威脅你要離開的。”
他不敢承認,因為蘇錦兒當初讓們都簽了契約,若是工坊里的信息給別人,就會追回發的所有工錢,還要向他索要賠償。
錢都已經花了,他咋賠?
所以他抵死不能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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