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四兄弟立馬用看好戲的眼神看著季景福。
季景福面上波瀾不驚,一臉淡定地坐下吃飯。
溫玉行也不客氣,真的坐在了季景福的旁邊,用僅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是不是我坐你旁邊讓你不舒服了?”
季景福笑了笑,“沒有,不就是吃個飯嘛。”
溫玉行溫一笑,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燕淑華把兩人的互看在了眼里,就跟個CP頭一樣,臉上帶著姨母笑。
“玉行,上次你救了我們家小五,阿姨都沒得好好正式謝你呢,要不,改天讓小五請你吃頓飯吧?”
溫玉行張了張,正想說話,卻被季景福搶先道:“媽,人家是醫生,救死扶傷是他的本職工作。要是他每救治一個病人,別人都要請他吃一頓飯。那他可不得吃胖子了。”
季景熙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燕淑華瞪了他一眼,“老四,你笑什麼笑呢!”
季景熙努力憋住笑,“沒有,我只是在想,玉行要是變了個胖子,會是什麼樣子?”
季景福白了他一眼,“四哥,我只是打個比方好嗎?你還認真上了。”
燕淑華也不悅地瞪著他,那眼神好像在說:“真是一個豬隊友!”
秦惦離啃著小,也道:“玉行叔叔長得那麼帥,就算是變胖子。也是一個帥胖子哦。”
燕淑華滿意地了秦惦離的小臉,“還是我們小惦離會說話,小真甜兒。”
溫玉行也朝著秦惦離笑了笑,聲道:“惦離,謝謝你的夸獎。”
說著,溫玉行又轉過頭來,看著燕淑華,“阿姨,景福說的對,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而且,我和蘭馨老來你們家蹭飯,是我們該謝你們才對,不如,改天我和蘭馨請大家一起吃頓飯吧?”
季景元聽到這里,深邃的眼眸里快速地閃過了一抹贊賞,不神地笑了笑。
這個小子,還是上道的嘛,居然能想到這樣的迂回戰。
于是,季景元率先表態,“我可以,我有時間。”
季景塵也跟著道:“我也可以。”
季景凡笑了笑,“有免費的大餐,不吃白不吃,我也去。”
季景熙道:“我隨意,你們定好了我。”
最后,所有人都把目投向了季景福。
而季景福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自顧自地吃著飯。
燕淑華頓時著急了,連忙問道:“小五,你呢?你覺得怎麼樣?”
季景福皺了皺眉,“我們公司最近比較多事,我也比較忙。可能不一定的出時間,你們自己去吃就好了。”
燕淑華道:“那怎麼行呢?你可是主角!”
季景福癟了癟,“怎麼我主角了,人家是謝你對他們兄妹的照顧,你和爸才是主角,我就是陪襯的。”
“你……”
“既然如此,不如,就等到景福有時間了,我們再去吧,一家人齊齊整整的,吃得才開心嘛。”溫玉行笑著打圓場,臉上毫沒有被季景福了面子的尷尬。
這下,難道是燕淑華不好意思起來,“玉行,你可真是太心了。”
說著,還不忘瞪了季景福一眼,小聲道:“小五,你認真點。”
吃完飯,二老和秦惦離玩了一會兒之后,季景福看著時間,便要起離開。
“爸,媽。小惦離明天還要上學呢,我們先回去了。”
“要不……今晚就在這里住了吧?”燕淑華滿臉的不舍。
季景福看向秦惦離,道:“讓小惦離自己決定吧。”
秦惦離親了一口燕淑華的臉蛋,“外婆,我周末再來看你呀。”
燕淑華癟了癟,“好吧……”
說著,燕淑華朝著溫玉行挑了挑眉,道:“玉行,你也該回去了吧?要不送送小五他們出去啊。”
季景福忍不住朝天翻了一個白眼。
我的親娘誒,你這意圖能不能再明顯一點?
季景福帶著秦惦離離開季家,直接朝著自己的車走去。
溫玉行跟在后面,聲叮囑了一句:“小心開車。”
季景福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把秦惦離抱進了車里,“小惦離,你等會兒麻麻……”
關上車門,季景福雙手叉看著溫玉行,“溫玉行,你是真看不出來還是假看不出來,我媽那個意思。”
溫玉行笑了笑,又是那該死的溫的笑容。
“景福,我看得出來,阿姨在有意撮合我和你。”
季景福不明所以地道:“那你干嘛還那個反應啊?”
溫玉行突然認真了起來,“我的反應,就是我的態度。”
“你……什麼意思?”季景福目灼灼地看著他,
“景福,如果你愿意的話,可以和我往試試看嗎?”
夜風襲來,吹在了季景福的臉上,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是什麼況?
最后,季景福皺著眉頭道:“我不愿意……不是,你不能因為小時候我開玩笑說要嫁給你,你就真的要娶我吧?”
溫玉行皺了皺眉,“景福,我是認真的。”
“認真?”季景福突然笑了起來,“我們那麼多年不見,這才見了幾面,你就跟我說認真?太可笑了吧。而且,我還生了娃。”
“我不介意。”
“打住!打住!”
季景福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一臉認真地道:“溫玉行,這麼跟你說吧,我現在沒有要談的想法,我只想帶著小惦離好好過我們的日子。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跟我媽開口拒絕的話,這事我可以跟說清楚。”
“那你什麼時候想談?”
“啥?”季景福愣住了。
這人的腦回路怎麼那麼清奇,怎麼都說不通呢?
“算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回去了,總之,一句話,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我的上。”
說完,季景福便打開了車門。
溫玉行說了一句,“我可以等你。”
季景福抓住車門的手微微收,不再理會他,直接鉆進了車子里。
溫玉行目送著離開。
心中百集。
不知道的是,這些年,他們雖然遠隔千里,但是,他一直默默關注著的態。
他這次回國,也是因為知道了和秦硯的事,他對的從來都不是空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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