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
辦公室里,秦墨給傅卿打了兩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秦總。”
閔助理敲門進來,“傅小姐工作室財務那邊說匯款是傅小姐本人的意思,但是沒說為什麼。”
秦墨微微蹙眉。
此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還以為是傅卿回電話。
“喂?”
“這是等著我呢?接電話這麼快。”
秦墨的聲音一頓,“怎麼是你?”
電話那頭的男聲中夾著幾分玩味,“聽到是我你好像很失?”
“怎麼?你是在等別人的電話?”
秦墨眉頭一蹙,“你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聞言,秦墨不耐煩地要掛電話,可唐明風不慌不忙的一句話,讓他的作一下子頓住。
“昨天傅卿來找我了。”
“找你?”
“因為艾倫的事,來替妹妹求,我嘛,看在你的面子上,賣了一個人,把人放了。”
“你沒讓答應你什麼?”
“這話說的,我在你眼里就這麼唯利是圖啊?好歹我也是的前老板是不是?權當是給點員工福利。”
唐明風是什麼樣的人,秦墨再清楚不過,冠冕堂皇的話誰不會說,他懶得跟他廢話,“唐明風,這人記在我上就夠了,不要給找麻煩。”
“喲,這麼護著?你也不問問我想要什麼作為回報?”
“不管是什麼,你找我。”
那頭愈發來了興致,“既然這樣,那不如兩份人一塊兒記著,我還幫了你一個小忙,你得好好謝我。”
唐明風頓了頓,“當年你幫傅卿還清債務贖那些事,我可是好好的幫你渲染了一下,歌頌你的活雷鋒事跡。”
聽到這話,秦墨的臉一下子變了。
原來那一千五百萬是這麼來的。
唐明風得意道,“傅卿現在一定你對激涕零吧?說吧,這事兒你該怎麼好好謝我?”
“謝你?”
秦墨的手背上青筋都在跳,“誰讓你多事的?”
“什麼?”
“喂?”
唐明風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看著手機屏幕,唐明風眉頭直皺,一臉莫名其妙,“又什麼風?
這邊,秦墨一掛斷電話就直接拿起外套出門。
“備車。”
“秦總,您去哪兒?”
“去查查傅卿今天的行程。”
閔助理一愣,忙跟了上去。
此時,傅卿正泡在水里。
一個鏡頭已經拍了好幾遍,導演就是不讓過。
“休息一下再來一組吧。”
傅卿比了一個OK的手勢,一旁的助理人員幫忙,把從水里拉了上來。
“姐。”
小米忙拿著巾給裹著,“還好吧?”
“沒事。”傅卿皺了皺眉,咳嗽了兩聲。
“姐,你好像有點發燒。”
小米了傅卿的額頭,覺到一陣發燙,“是不是這兩天太累了?要不跟導演說一聲,今天休息。”
“劇組這麼多人呢,因為我一個人耽誤進度?別說了。”
正說著話,小米手里傳來手機震的聲音。
“哦對了,姐,你剛剛拍攝的時候,手機一直在響。”
“我看看。”
傅卿接過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時皺了皺眉。
“喂?”
秦墨的聲音帶著幾分慍怒,“你在哪兒?為什麼不接電話?”
“工作,拍戲。”
“是工作拍戲還是故意躲著我?給我轉賬是什麼意思?”
傅卿這會兒有氣無力的,實在是沒神跟秦墨多話,“還之前欠你的錢,如果不夠的話,你說個數。”
“你覺得我缺你這點錢?”
“缺不缺是你的事,還不還是我的事。”
說完這話,傅卿劇烈的咳嗽了兩聲。
秦墨聽出了不對勁,“你怎麼了?”
“不關你事。”
傅卿冷淡道,“沒別的事我先掛了,我這兒還要拍戲。”
傅卿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喂?”
商務車停在影視城門口,里面就是搭建的影視棚。
秦墨看了眼窗外,耳邊回著傅卿有氣無力卻冷漠的聲音,他的眉心微微跳著,冷峻的面容下滿是寒意。
“通知劇組停拍。”
閔助理微微一愣,“是。”
“……”
傅卿原本已經打算繼續拍完剩下的戲了,導演那邊突然通知收工。
“不拍了?不是說再來一條麼?”
“剛剛那條回看了,沒什麼問題,就用那條吧,”導演關切道,“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啊,不舒服的話趕回去休息。”
“謝謝導演。”
一旁的小米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姐,這樣你還能回去休息,這樣,晚上的通告咱們就取消吧。”
“不用,”傅卿了額頭,“我去保姆車里休息一下就好了,晚上這個是直播,開天窗的話他們一時間也來不及找人,對觀眾沒有代。”
晚上有個電視臺的舞蹈類直播選秀節目,今晚是決賽直播,傅卿是作為特邀嘉賓參加的,要跳開場舞。
小米也為難,就是一個小助理,沒什麼話語權,傅卿決定的事也更改不了。
很快到了晚上。
傅卿睡了一覺醒來,腦袋都昏昏沉沉的,喝了兩杯咖啡提神,在化妝間化妝的時候,還一度瞌睡要睡著。
“對,有點低燒,人也沒神,可還是想把節目錄完。”
電視臺幕后,小米正打著電話。
電話那頭是陸北。
“我現在往回趕,你看著點,我大概兩個小時能到。”
陸北在外地比賽,一聽說這事兒便著急往回趕,他知道傅卿的格,打電話催本沒用,只能直接當面把強行拉走,否則是不肯放下的工作的。
“好。”
掛了電話,小米擔憂的轉過頭。
正好直播現場的人來催,“傅老師好了沒?直播要開始了,候場準備。”
小米忙道,“好了,我去。”
“什麼?”
一道冷毅的男聲中夾著明顯的怒意,打斷了小米的話。
小米脖頸一涼,一回頭就看到秦墨那張冰山臉,嚇得一哆嗦,“秦總?”
不等小米阻攔,秦墨直接進了化妝間。
“小米,我好了,是準備候場了麼?”
傅卿已經化好妝換好了跳舞的子,說話間撞進某人薄怒的視線,一下子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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