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說話的聲音。
“人呢?”
“什麼明星,王哥你喝多了眼花了吧。”
“就是那個明星啊,前兩天還上了熱搜的什麼來著我忘了。”
“哎是不是進這個包廂了?”
“看看。”
“……”
聽到這話,傅卿的臉一下子變了。
隨著門被那伙人從外面推開,下意識的低下頭躲在了秦墨的懷里,借著影擋住了自己的臉。
秦墨忽然俯下來,在下意識的躲避中,大手托住了的后頸,隔著口罩吻住了的,伴隨著口罩部呼吸的,這個吻綿長。
傅卿瞪大了雙眼,心跳不控制的了節奏。
門中看的幾個人看到這幅畫面,均是一愣,旋即哄笑起來。
有人故意拔高聲音喊道,“人家正抱著親熱呢,王哥你這什麼眼神?還明星,真喝多了做白日夢呢?”
“就是,咱們趕走吧,別打擾了人家。”
“哈哈哈。”
口哨聲中,門外那群人漸漸散去。
傅卿一把推開秦墨,口罩下的一張臉紅的跟被煮了一樣,悶熱的幾乎窒息,重的息里‘你’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看著秦墨目灼灼盯著自己的樣子,惱的抬起手,卻被一把抓住。
“早料到你又要手。”
秦墨抓了的手腕,面無表道,“我幫了你,你倒還想跟上次一樣給我一個耳?”
“你這是幫我嗎?”
“那你說說,不這樣怎麼才能讓這群人主離開,而且還得不暴你的份?我好好學學,下次按照你說的做。”
“你!”
傅卿氣的語塞,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掙扎起來,“放開我。”
秦墨抓的很,便揚起另一只手,結果兩只手都被抓住,掙扎中,小肚撞在后的沙發上,整個人重心不穩仰面摔了下去。
傅卿驚呼著被撲倒,與其說是被撲倒,不如說是摔下去的慣牽連了某人,秦墨直接撲在了的口。
“唔——”
傅卿痛呼了一聲,睜開眼時便看到自己的口上趴著個腦袋。
還不等做出反應。
一道開門聲傳來,武小和白斌聊著天推門而。
“我就說這酒有問題,不然……”
白斌忽然抓了他一下。
武小一抬頭,剩下的半截話猛地卡在了脖子里,一雙眼睛瞬間瞪的滾圓,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畫面,張的能塞進去一顆蛋。
沙發上,秦墨趴在一個人的上,準確的說是在上。
這麼猛的麼?
“啊——”
傅卿尖一聲狠狠推開秦墨,手忙腳的站了起來。
秦墨摔在地上,胳膊磕著了沙發及舊傷,悶哼了一聲。
武小和白斌這才回過神,倆人迅速上前把人扶起來。
“沒事吧?”
白斌眉眼一橫,冷冷道,“你怎麼回事?哪個媽媽帶的,一點兒規矩都不懂,知道你推的人是誰麼?”
武小忙打圓場,“哎行了。”
“你走吧,”武小攔著白斌,朝著傅卿使眼,示意趕走,一邊還跟秦墨直嘀咕,“喝多了吧你?怎麼這麼猴急?”
傅卿帶好帽子正要走,卻被秦墨住,“站住。”
“我幫了你,你連句謝謝都沒有?”
什麼況?
武小和白斌對視了一眼。
鴨舌帽下,傅卿的秀眉微微蹙起,沉默幾秒,轉過道,“謝謝。”
武小和白斌同時瞪直了眼。
這聲音他們再悉不過了。
“嫂子?”
武小瞪著眼,滿臉驚奇,“是你啊?”
這一句‘嫂子’聽得傅卿心頭五味雜陳,摘下口罩跟武小和白斌打招呼,“好久不見。”
當初還是秦太太的時候,武小每次見到自己都會很親切的喊‘嫂子’,白斌也是禮貌有加,傅卿父親剛去世時,秦墨這個當丈夫的人間蒸發,這兄弟倆卻暗自幫了些忙。
跟他們倆的關系雖然談不上悉親近,但是也是承過人家人的。
“真是嫂子啊,”武小呲牙一笑,“這不說曹曹到麼?”
傅卿客氣道,“本該找個時間好好謝謝你們,當初兩位幫了我不忙,但這些年一直沒聯系,加上回國也沒過面,抱歉。”
武小說,“嫂子你不用這麼客氣,當年就是舉手之勞。”
剛說完,旁邊白斌踩了他一腳。
“你干嘛?”
武小的白癡程度,讓白斌無語。
當年他們幫傅卿都是背著秦墨的,這會兒秦墨還在場,他就這麼接了傅卿這話,不是當面打臉麼?
還好秦墨似乎并未介意。
“沒事,知道你忙,現在是明星了,”白斌立馬岔開了話題,寒暄道,“我們也沒想到你會去當演員,剛還說起你了。”
“說起我?”
傅卿看了秦墨一眼,“應該沒什麼好話吧?”
秦墨眉頭一皺,一抹不快爬上了冷眸。
“嫂子,你是自己一個人來的麼?”
“我跟朋友一塊兒來的。”
“什麼朋友?”秦墨直起,冷冽的聲音在包廂里回。
“跟你沒關系吧?”
傅卿看向秦墨,目冷淡疏離,“道謝的話我也說了,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了。”
“哎?別走啊,”武小連忙留人,“嫂子,這難得在這兒上,要不上你朋友,咱們一塊兒唄?”
傅卿正要拒絕,卻被武小拉著強行按下了,“你不是說要謝謝我麼?大明星肯給我面子一起喝杯酒那就是謝謝我了,上次見你還是秦墨婚禮。”
“咳咳,”白斌干咳了兩聲,滿頭黑線。
這大哥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武小自顧自道,“至于你朋友那邊不用擔心,我讓人去請,哪個包廂?”
傅卿到邊拒絕的話猶豫著說不出口了。
武小為人單純正直,又幫過自己不忙,確實不好不給人家面子,猶豫著報出了包廂號,“1206。”
“行,我親自去,嫂子你先坐。”
說著,武小就出去了。
“哎——”
傅卿想說自己發個消息給蘇筱就行,可見他已經出去也就沒再說話。
包廂里一下子安靜下來。
秦墨倒了杯水,擱在傅卿面前。
傅卿瞥了一眼,“謝謝,我不喝。”
冷淡的一句話,讓秦墨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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