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幾次,顧恬都忍不住想要給霍久天打電話,又狠狠打消了這個念頭。
霍久天又不是的男朋友,給打電話也不過是因為發泄生理需求,既然人家沒有需求,上趕著找人家是什麼意思?求不滿?
漸漸的,顧恬也習慣了霍久天不給打電話的日子,有時候甚至覺得霍久天是不是忘了了,可是的卡里每個月都會準時到賬五萬元,又覺得,或許因為跟霍久天的時候是第一次,所以霍久天還是記得的。
可時間一長,這麼多年就這麼過去了,霍久天始終沒再找過,于是顧恬便覺得,或許霍久天早不知道又包了多個像這樣‘干凈’沒有跟過別人的人,早就將忘在記憶的小角落里了。
顧恬怎麼也沒想到,就這麼一個普通的夜晚,又會接到霍久天‘召喚’的電話。
只不過沒有資格多問什麼,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盡快趕去霍久天住的地方給霍久天滅火。
這也沒什麼不好,至拜霍久天所賜,既沒有淪落風塵賣酒賣笑,也沒有去去搶,雖然他們之間的關系跟外人說起并不彩,但好歹也是靠自己賺錢,用不著看任何人的臉。
更何況,他們各取所需,誰都不虧,就連顧恬也不覺得自己吃虧了。
都說人的第一次寶貴,可也沒覺得有什麼寶貴的,如果不幸遇上了渣男,第一次還不是沒了,至換了點別的什麼,更何況,霍久天長得英俊不凡又有錢有勢,連手指都不用勾多的是想要爬上他床的人,能與這樣的男人發生關系,顧恬覺得,在別人眼里,恐怕都得覺得是三生有幸。
三年不見,顧恬想了想,到底還是拿出了自己的化妝包,利用短短的十分鐘時間化了個偽素的妝容,并沒有涂烈焰紅的模樣,因為以對霍久天的了解,烈焰紅只會令霍久天倒胃口。
但是說白了,在上花心思也沒什麼鳥用,左右不過一場發泄,霍久天不,本不會親吻,只不過是不希霍久天這麼快就嫌棄而已。
對于這種上位者而言,做就是做,就是,兩者是可以完全區分開的。
顧恬沒空想那麼多,只知道只要再撐一年,的大弟弟便能順利高考結束進大學,能夠自食其力地打工了,到時候家里多了一個勞力,肩上的負擔自然就沒那麼重了。
大半夜的,顧恬出門前就開始打車,但是十分鐘過去了,愣是沒有人接單。
現在這個點,地鐵和公車全都停了,如果從住的地方跑步去的話,最快也得四十分鐘才能到霍久天家,恐怕霍久天等都等得涼了。
想了半天,顧恬只能打電話給在學校住宿的大弟弟,“燦燦,你想辦法回家一趟,我借隔壁李叔的車你載我去一個地方。”
“姐,你也不看看這都幾點了,要去什麼地方啊?這麼著急……”顧燦嘟囔著,到底還是爬起了床。
“你別問這麼多,我很急,要不是我不會開托車,我也不會這個點打電話給你。”顧恬看了看時間,距離霍久天給打電話已經過去了將近十五分鐘,再拖下去就來不及了。
顧燦沒再多說什麼,趕地爬起來,趁著樓下宿管阿姨沒注意,利落地跑了出去,翻墻離開了學校,這作一看就是專業逃課一百年,要不是績還可以顧恬肯定得錘死他。
顧燦讀的高中就在顧恬租的房子附近,不到五分鐘,顧燦就跑到了大院,一眼就看見他姐長發飄飄穿著香檳的短站在一輛托車旁邊,托車還開著車燈,車頭掛著兩個頭盔。
“快,趕的,趕時間,把我送到后你趕滾回宿舍。”顧恬急沖沖道。
顧燦長一,爬上了托車,顧恬也坐上了后座,戴起了窺,手抱住了顧燦的腰。
心想,如果最近霍久天頻繁找的話,還是得時間學下開托車才行,顧燦很快就要高考了,總不能每次都顧燦跑出學校。
上了高中后,顧燦的高就開始蹭蹭蹭往上長,顧恬高一米六六,顧燦高一前才不到一米六,現在已經一米八了,且還有繼續長高的趨勢,他的骨骼纖細修長,肩膀很寬,已經默默長了小男人的模樣。
顧燦將托車開得飛快,他沒有證,托車完全是跟一些小伙伴學的,所幸現在是大半夜,不然被警逮住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顧恬靠在顧燦的背上,著晚間的風,心里想的卻是燦燦長大了,也不枉熬了這麼多年,一想到小弟弟還在上初一,顧恬又微微皺起了眉頭。
顧恬的母親一直在住院做析,目前況還算比較穩定,只可惜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腎臟移植,為了等待某一天有合適的腎源需要用到的手費,霍久天給顧恬的錢沒敢花,除了一些必需品外,把手里的錢掐得死死的。
因為那些錢,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會是母親的救命錢。
只不過,再省也還是給自己和兩個弟弟買了保險,意外險加重疾保險加醫療保險,自從母親病倒卻因為沒有購買醫保也沒有購買任何商業保險導致所有的錢都要自己支付后,顧恬就怕了。
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母親沒治好,也倒下了,那對于兩個弟弟而言,豈不是雪上加霜。
因此,顧恬咬咬牙,還是給他們三姐弟買了保險,哪怕三個人的保險一年下來就要兩萬多,也還是覺得這個錢省不得。
顧燦將托車開進淺水灣,看到一幢幢別墅的時候,臉變得越來越難看。
“姐,是不是那個給錢給我們花的人又找你了?你老實告訴我,他是不是什麼禿頂還啤酒肚的大叔?你是正經孩子,別作踐自己好嗎?”顧燦苦地道。
顧恬呡著,“放心吧,我沒作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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