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鐘倩倩惡狠狠的瞪了楊阿姨一眼。
楊阿姨瑟瑟發抖,不敢去看鐘倩倩的臉,更不敢和對視。
因為陸早早,這梁子算是和鐘倩倩結上了。說不害怕那是假的,但維護陸早早也同樣重要。
這丫頭長得很像自己的孫兒,年齡也差不多,總歸是想要多照顧一些的。看著年紀輕輕寄人籬下,被人為難,說到底還是心疼的。
楊阿姨心里百轉千回,
陸早早卻實在是在氣頭上,就算被楊阿姨拉著,但整個人還是在不停的發抖,盯著鐘倩倩的眸子淬了毒一般。
鐘倩倩毫不懷疑,如果不是楊阿姨拉著陸早早,怕是陸早早一定早就沖上來和自己扭打在一起了。
思及此,鐘倩倩瞪了陸早早兩下,同時也往傅景琛的后面靠了靠,找了一個接近但是有沒有完全到的位置,把狗仗人勢現的淋漓盡致。
傅景琛的目看了看陸早早,又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始終沒有看過鐘倩倩一眼,連余都沒有施舍。
做的那些事,自己都是知道的,也是自己默許的。
自己需要的時候,鐘倩倩就是爪牙,會對林恩恩發起攻擊,會打現目前的生活。
但自己不需要的時候,隨時隨地都可以收回賦予的權利。
鐘倩倩不過就是一個任由自己圓扁,用來對付林恩恩的傀儡而已。
只是很可惜,鐘倩倩自己不清楚,還一個勁兒的要把陸早早往死里。
大概不知道什麼做,“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林恩恩死了,就是第一個被趕出去是那個。
偏偏鐘倩倩不明白這個道理。
只是鐘倩倩雖然伶不清,有點恃寵而驕的意思,但也還在傅景琛的容忍范圍之。
他的態度很明確,不打算為這件事罰鐘倩倩。
陸早早的雙眼猩紅,指著鐘倩倩,“我捫心自問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當初在酒店,是傅總不讓我說關于他的一切,你不過就是被傅總利用著參加了一個晚會,就覺得自己飛上枝頭變凰了?這麼久以來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
鐘倩倩聞言震驚的瞪大了瞳孔。
同樣震驚的不止一個人,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陸早早自己都是震驚的。
大概都沒有想到,一向溫好說話的陸早早也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不過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陸早早不是什麼兔子,是流著貴族脈的珠,怎麼能夠允許由人這樣踐踏。
鐘倩倩手都在發抖,三步并作兩步的要去打林恩恩,卻被傅景琛給攔了下來。
鐘倩倩不明隨意,委屈的看著傅景琛,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攔著自己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蠢人。
傅景琛沒理鐘倩倩,只是看著陸早早。
眼神里帶著一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心疼,聲音卻很冷,聽不出什麼喜怒。
“別哭了。”傅景琛的聲音微微有些嘶啞,該死的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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