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江蹙眉,等待著鐘倩倩的下文。
鐘倩倩咧開笑了,拍了拍祁江的肩膀。
“你也別誤會,我說這些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祁助理你心地善良。但是別站錯了隊伍,那你的善良可能就會變最后傷害你的利。”
祁江想,這人大概是在暗示自己,要站隊不要站隊陸早早。
但其實誤會了。
“我只終于傅總和公司,鐘小姐誤會了。”
說罷,祁江不去看鐘倩倩有什麼反應,轉就離開了。
鐘倩倩盯著祁江的背影,咬著牙齒十分不甘心。
也不知道陸早早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藥,對陸早早有好臉對自己就是避之如蛇蝎。
鐘倩倩氣氛的原地跺了跺腳,這才朝著書房走去。
……
書房里,氣很低。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傅景琛在吸煙。
煙霧繚繞之間,看不清他的表,但卻能知到是冷的。
大概是惡狠狠的瞪著自己之類的。
煙嗆的陸早早一直在咳嗽,眼淚都快要咳出來了。
但傅景琛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陸早早自然也不能。
就這樣站在原地,一邊咳嗽一邊等傅景琛開口。
有時候甚至是在想,這就是對的懲罰嗎?
站在這里吸二手煙,被嗆的不行?
終于,傅景琛大發慈悲的把手上的煙在煙灰缸熄滅掉,接著好整以暇的看著陸早早,似乎是要把看穿一樣。
“說說吧。”
“說什麼?”
陸早早眨了眨眼睛,是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
傅景琛冷笑,“說說你在a市這些天跟你的郎都做了些什麼啊,事無巨細一一報告。如果你覺得用說的不過的話,也可以用寫的。”
傅景琛說這話的時候帶著嘲諷和不屑以及……輕蔑,那樣的眼神有點像是在看一個婦。
但陸早早知道自己不是。
且不說和沈星洋之間清清白白,就算是有什麼也是自由,不是婦。
當然,這些話陸早早很聰明的沒有說出來,要不然又該惹怒傅景琛了。
陸早早張了張,有些疲憊的嘆了口氣。
“我和星洋什麼也沒有,您應該調查過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陸早早頓了頓,“就在你拋下我的那晚。”
說到這件事傅景琛就覺得一陣煩悶。
本不是這樣的,是蔣靜儀沒有找到人,是那個禿驢心大發。
他已經安排人去禿驢公司了,過不了多久就會遭到報應,蔣靜儀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和秦川的那件事本就不是意外,是他一手安排的
但是這些傅景琛說不出口。
說出口豈不是就證明了自己的在意?
傅景琛下自己的緒,冷笑,“你是在怪我,是這個意思嗎?”
陸早早搖了搖頭,聲音已然有些哽咽了。
“我不怪您,是我自己的問題。”
傅景琛聽著覺得很不是滋味。
“那你究竟在別扭什麼?我不是看在那個小白臉救了你的份上沒有對他做什麼嗎?你們在a市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我不也沒有說什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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