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怎麼看待吧,也無所謂了……
祁江看著陸早早服失神的樣子,忍不住開口道:“其實……是有人和傅總說了點什麼,傅總才會這樣生氣。一會兒落地之后,陸小姐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應該知道,不要惹怒傅總。”
惹不惹怒又有什麼關系呢?陸早早已經不在意了。
但祁江總能抓到在意的人或事。
祁江盡量不讓自己的話聽起來過于尖銳,很溫和的說:“您不在乎,那為沈先生不一定不在乎吧。”
一句話直接拿住了陸早早的命脈。
別無他法。
面對傅景琛,不要說是朋友和自由了,就連自己的脾氣也不能有。
否則自己倒霉遭殃不算,還要連累邊的人。
剛下車就有人來接,看著車子緩緩行駛進莊園,進那個悉但卻如噩夢一般的地方,陸早早只覺得自己呼吸一窒,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嚨一樣。
一下車,就開始大口呼吸起來。
像是不小心擱淺的魚重回了大海。
但這里于陸早早而言,卻不是大海,是牢籠。
逃不開躲不掉的牢籠。
陸早早深呼吸一口氣,跟著祁江一起走了進去。
屋子的陳設還是和之前一樣,只是下人們自己做自己的不敢和陸早早對視,更不敢打招呼。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狗狗的態度彰顯著主人的態度。
于傅景琛而言,這些人不就是他的一條條走狗嗎?當然也包括自己在。
所以傅景琛喜歡的東西都要喜歡,傅景琛厭惡的東西都要厭惡。
現在自己就是被傅景琛厭惡的東西。
下人自然避之不及。
祁江看出來了陸早早的張和難過,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略帶僵的安道:“還請陸小姐記住我剛才的話。”
不知不覺當中,就走到了書房門口。
避無可避逃無可逃,總是要面對的。
祁江沒有進去,走到這里代了兩句就走了。
剩下的需要陸早早獨自去面對。
陸早早深呼吸一口氣,手放在門把手上卻不敢推開。
做足了心理準備才推開那扇門。
好似推開門需要花所有的勇氣一樣。
目送著陸早早走了進去,祁江只能在心里默默祝好運,接著就要離開。
轉角到了拿著一堆吃的恨不得把腰扭斷的鐘倩倩。
祁江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惡,也不想多停頓一秒,就要徑直離開。
鐘倩倩卻住了他。
“祁助理,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盡管再怎麼厭惡,但鐘倩倩還是傅景琛名義上的人。
盡管帶回來之后就再也沒有過,甚至見面都很,這也是為什麼鐘倩倩這麼著急。
不管怎麼說,該給的尊重還是要給的。
祁江沖著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鐘小姐有什麼吩咐盡管說就是了。”
語氣淡漠而又梳理。
鐘倩倩冷笑,“你對陸早早也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嗎?”
不等祁江回答,自顧自的說:“我看未必吧,金牌助理也會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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