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早早,你搞清楚,你要贖罪的對象是我,你的罪還沒有贖完,你就妄想著走?你也配?”
傅景琛一記寒冷的眼刀掃了過來,陸早早頓時嚇的連話都不敢說。
傅景琛追過來,不讓走,老夫人那邊……要是回去的話,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可這是活該呀!
現在連難過的權利都沒有的。
“我和顧橋被人陷害了,謝謝你找沈浩天過來幫我和顧橋,就目前的這個況,如果爺您非要我回去……”
“我非要?”
聽到陸早早的用詞,傅景琛頓時瞇眼,而陸早早的心猛地咯瞪一下,嗓子眼更是異常的干啞帶堵。
他突然開口的質問,有被嚇到。
慌張到連連擺手,“沒,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您要是讓我回去的話,我想等到氣消了后會好很多。因為我現在剛出來,肯定會盯著我的……”
然而這話立馬就被傅景琛給懟了回來,他的角掠開譏笑,“盯著你?你以為你是誰?”
陸早早噤聲,頭更低的下去了。
自從父親死后,傅景琛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的上,早就已經變得一文不值,誰也不是。
沒爹疼,沒娘。
除卻顧橋和安心,再無其他更好的朋友。
“說話,啞了嗎?”
見陸早早不說話,傅景琛又是冷冷一呵。
陸早早抿了抿,小心翼翼的啞聲開腔,“爺,我從來沒有認為我是誰,我自知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贖罪的傭。你的安排,我無法反駁,可是目前,我還有事沒有做完,你能不能先讓我把眼前的事給解決掉了,再讓我回去……”
低聲的央求,聲音像是哭了般。
這樣的語調傅景琛聽見了,不知道為何,心卻悶沉沉的,好似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死死地拿。
傅景琛為自己這份異樣到心煩意,連說話語氣都帶著沖,“你天天那麼多的破事要解決,陸早早,你是霉神嗎?走哪里,哪里就要出點什麼事。”
本來陸早早就很慚愧的認為這件事是因而起,現在傅景琛這麼一說,更加認定了。
“對不起……”
聽到這三個字從陸早早的口中說出,傅景琛這一刻,想要死的心都有。
他很不滿意——
“你除卻會說對不起這三個字你還會什麼?”
“陸早早,你以為每一句‘對不起’都能換來一句‘沒關系’嗎?”
傅景琛連續呵斥質問了陸早早兩句。
這一刻,如鯁在,嗓子眼異常的干啞疼痛。
做什麼是錯,說什麼是錯。
那還不如乖乖的閉,任憑他罵。
反正現在存在的意義,那就是給父親贖罪……
“好好的跟著我給我閉說話!”傅景琛朝著呵話,不想再跟多說一個字。
陸早早乖乖的跟著他出了校門,上了他的車。
陸早早以為,會被他給帶回私人別墅那邊,誰知道,傅景琛卻把帶到了一家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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