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橋微微皺眉,依舊沒有說話,顯然還在考慮這件事。
袁欣然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忍著心底的怒火和不甘道:“我現在就在對面的咖啡廳里面等著,如果可以的話,今天晚餐你看看能不能把陸早早約出來,我誠心誠意地給道歉!顧橋,我求你!”
最后三個字,袁欣然覺得用盡了渾力氣說出來的,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人說過求這個字。
可這次,還是選擇說了。
袁父坐在一旁,對兒這個態度,還算是滿意了一點,如果再不誠懇道歉的話,袁家就徹底沒了。
“晚上我再給你答復吧。”
“求你!一定要讓過來!”袁欣然有點著急,對于顧橋的冷淡,現在都沒有毫的憤怒,反而帶著期待和焦急。
顧橋沒再說話,直接掛了電話。
而沒有第一時間給陸早早打電話,反而給安心發了消息,將這件事和安心說了一下,并且問是怎麼想的。
安心看完就立刻回復。
——安心:【去!晚上我也去!把早早上,正好我們也見個面!我倒是要看看是怎麼道歉的!】
即使是信息,顧橋也能從這文字中到安心的咬牙切齒。
——顧橋:【行,那我現在聯系早早。】
……
時間流逝,上學的已經下課準備吃晚餐了。
公司的人也都下班了。
袁父和袁欣然早就離開了那家咖啡廳,此刻已經到了餐廳等著了,因為顧橋給了回話,說陸早早會過來的。
袁父和袁欣然都稍微松了那麼一點點點的氣。
大概又等了半個多小時,包廂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袁欣然和袁父立刻抬頭看去,看到來人冰冷的面龐,袁欣然的眸瞬間劃過一失落,忍不住問著,“早早呢?”
袁父自然是誰都不認識的,他只是打量著眼前的人。
顧橋一眼便看到了袁欣然邊的男人,眼眸中的疑很快就消失了,這兩個人長得是有點像的,不難猜測出,他應該是袁欣然的父親。
顧橋或許是太討厭袁欣然了吧,更覺得袁欣然這個德行,和的父親有很大的關系,從而對袁父也沒有多尊重,只是淡淡開口,“在路上。”
說完,顧橋已經走到桌前坐下。
這是一個大概有三十多平米的包廂,在正中間放著一個圓形桌子,父倆坐在里側,后是窗,顧橋則是坐在他們差不多對面、后對著門的位置。
知不是陸早早,袁父也就沒了打招呼的心思。
袁欣然卻有些忐忑,看向顧橋,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剛剛和說的時候,有說不想來嗎?”
“當然不想來。”顧橋想也沒想地回應,語氣不善。
袁欣然頓時皺了皺眉,心里的火蹭蹭上漲。
這個顧橋算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這麼和說話。
袁父臉一沉,當即在桌下踢了袁欣然一腳,這才讓袁欣然回過神,克制著開口,“那你是怎麼給勸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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