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許墨接到許母的電話。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許母語氣滿是擔心,甚至還有些責怪地問,“這件事怎麼會被出來的!你不是答應過我,絕對不可以跟爺爭傅氏的嗎?”
路晨就在旁邊,甚至聽得到許母的聲音從手機里面傳過來,聽到說了句“爺”。
若是以往,肯定不知道為何稱之為爺,可如今在了解這些事過后,清楚了。
在許母的眼里,傅尋就是傅家的爺,無論什麼時候,都要尊稱之為爺。
許母的話還在繼續:“許墨,是你答應我不會跟爺搶傅氏,我才愿意答應讓你去傅氏上班的,若你真要那樣做,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兒子。”
“媽,你看到的那些都是表面的東西,并不是真的,我答應過你的事從來都沒有失信過。”
聽到許墨的話,許母似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于是便又說:“我信不得你的話,我明天就去找爺問清楚,讓爺不再讓你進傅氏,你本就不應該這樣做的!”
許母顯然很生氣,說完,甚至不等許墨解釋,便將電話掛斷。
許墨看著剛被掛斷的電話,無可奈何地嘆下一口氣,許久才緩緩的低聲音說:“我媽誤會了。”
“要不要我幫你去解釋?”路晨幾乎口而出地說,“我好歹是在娛樂圈工作,對于這方面的解釋,或許比你更有可信度呢?”
路晨沒有意識到自己太容易哄,基本不需要許墨說些什麼,自己已經把自己哄好,并且能正在許墨的角度來看待這件事,完全不介意許墨向自己瞞這件事。
許墨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直到對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才微微低下頭,很輕很輕地說:“如果你不需要,我可以不去,我就是隨口一問……”
“我不是這個意思。”許墨打斷,“我只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麼愿意幫我。”
聽到他的話,路晨不由得一怔,只是認為幫助許墨是下意識的舉,倒是沒有想過為什麼。
現在聽到他這樣一問,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一時間懵住。
沒有聽到回復,許墨便說了句:“謝謝你。”
路晨又是一愣,偏頭看向他,幾秒回神,笑著說:“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有需要,我就幫你,畢竟我也不希許姨因為過于擔心你,而太過于憂愁。”
“怪不得我媽那麼喜歡你。”
路晨的腦袋上緩緩地打出一個問號,幾秒后才回過神來,許墨指的是對許母的吧。
以真誠對待許母,許母既到的真誠,自然是發自心的喜歡。
這算是一種雙向的喜歡,以真心換真心。
“對了,你這個時候過來找我,那這件事不需要你親自理的嗎?”路晨像是突然間回過神來,一臉擔心的看著許墨。
到的擔心后,許墨輕聲解釋:“沒事,有比我更適合的人在理這件事。”
他說的是傅尋嗎?
路晨一臉疑,沒等問出口就聽到許墨說:“你現在要不要陪我回去跟我媽解釋一下,我怕我一個人的解釋力度不夠,我媽可能更愿意相信你。”
這是許墨第一次在提出想法的時候認可,也是許墨第一次沒有將往外推,心里竟有一說不上來的緒。
不等許墨再問,便點頭說:“我可以。”
兩人從茶室離開,半個多小時后回到許母住的小區,打開門的那一刻,看到許母坐在客廳,一臉沉悶,看得出許母的緒并不十分好。
路晨跟許墨對視了眼,趕上前去:“許姨。”
聽到路晨的聲音,許母的表才緩緩的恢復了些,看向路晨,有些勉強的出一笑容:“晨晨,這麼晚你怎麼還過來?”
“我擔心您。”路晨握上許母的手,擔心地說,“我想您肯定看到新聞,怕您誤會就趕跟許墨一塊過來跟您解釋解釋。”
“有什麼好解釋的,新聞上的說得那麼真,就連我都忍不住懷疑他這是要搞事!”
要不是路晨在此,許母的態度肯定不會這樣好,而是直接對許墨吼起來。
許墨心虛的了鼻尖,低聲音說:“媽,我真對傅氏沒有興趣,我進傅氏也是哥的意思。”
“可是新聞上說你是要爭奪傅氏,如果不是真的,為什麼會有這些新聞出來?”
“有人故意曝出這些新聞,目的就是不讓我進傅氏。”
許母點頭,從另一個角度看待這件事,微微瞇起眼,依舊是質問的語氣:“如果你沒有這個想法,怎麼會被人這樣懷疑,還這樣寫你?”
許墨無奈地搖搖頭,他知道許母不是心還是愿意相信他的,這些話更多的是擔心他,更是不想讓傅氏被人惦記。
相信自己的兒子,卻又忍不住懷疑,這大概是便是關心則。
這時,路晨便開口替他解釋了。
“許姨,這件事真的是冤枉的,許墨確實是被人算計,有人針對他,想要用這樣的方式得傅總不讓他進傅氏。”路晨說,“您作為許墨的母親,難道不了解他嗎,他怎麼可能會是這樣的人?”
“你倒是相信他。”
許母用著聽不出語氣的聲音說道。
路晨微微一笑:“我當然相信他,因為他說的都是實話啊,他那麼崇拜傅總,傅總在他心里不僅僅是哥哥的份。既然不僅僅是哥哥的份,許墨自然不會真的做得出傷害傅總的事,就連傅總都相信他,您為何不相信他呢?”
“這些話是他讓你跟我說的嗎?”
許母口中的“他”指的是許墨,在氣頭上之時,就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想承認,可若是許墨真的做出這樣的事來,許母必定是不認他的。
許墨有些無奈,可心里卻又比任何人都清楚許母對傅尋的愧疚,既是愧疚,他自然懂得母親的心理。
他不愿意讓許母一直在這樣的愧疚之下,這便是他要進傅氏的原因——他要讓許母親眼看到,傅尋并不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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