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和好,路晨還是沒有個顧涼之說姚黎若對提出的要求,而是拿出許墨送給的項鏈。
“這是他送你的?”看到路晨點頭以及眼神里的一猶豫,顧涼之才笑著說,“既然他送,你就大大方方收下唄,你替他照顧許姨那麼久,不好跟他拿錢吧,接個禮是應該的。”
顧涼之看得出來,這款項鏈的價格還是貴的,至也得是看護一年的工資。
路晨知道許墨不差錢,但現在糾結的并不是錢的事,而是到底要用怎麼樣的份收下這條項鏈。
“如果他只是為了謝我替他照顧許姨,完全不需要給我買那麼貴的項鏈。”路晨說,“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這條項鏈是代表激,還是他在暗示些什麼?”
顧涼之不愧是過來人,很快聽得出的擔心,并且給出不知道是否有效的建議。
“或許……他確實是想要給你們彼此一個機會?” 問,“你要不要試試看?”
“怎麼試?他就送了條項鏈,能代表什麼?我又能去質問他些什麼呢?”
總不能拿著項鏈去問對方:你是不是打算跟我認真的談個?
這樣的事路晨當然做不出來,顧涼之倒也沒打算讓這樣做,看到臉上的著急,倒是有些意外的。
這回算是看出來,路晨大概是真的喜歡上許墨了,否則不會那麼在意許墨送的項鏈以及送項鏈的含義又是什麼。
“要不,我幫你問問?”
“你可算了吧!”路晨拒絕道,“你這還沒開口,我就知道你會怎麼問。”
大概就是很直覺的一句:你給路晨送了條項鏈是什麼意思?
這也太直白了些,要是許墨真的愿意跟試一試倒也無所謂,可要不是這個意思呢,這樣問豈不是讓雙方都尷尬的?
后者微微一聳肩,低聲道:“那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你想讓我這麼幫你?”
路晨搖搖頭,輕聲說:“我自己再想想吧,反正他改天也還是會約我去吃飯,我再試探試探。”
跟顧涼之和好后,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喜歡許墨這件事,似乎沒有再瞞的必要。
畢竟,確實喜歡許墨,盡管知道許墨心里有別人。
——
翌日。
許母給路晨打了個電話,說是許墨回國,讓到家里吃個飯。
原本,這應該是許墨打的電話,可他擔心路晨拒絕,便讓許母替他打這個電話。
以許墨對路晨的了解,不可能拒絕許母的邀請,果不其然,路晨在到許母的邀請時,很爽快的答應下來。
接著,聽到許母說:“那我讓小墨過去接你,順帶給顧小姐送湯過去。”
送湯是一件路晨拒絕不了的事,也便拒絕不了許墨親自來接,畢竟……或許在許墨的眼里,這只是“順帶”。
掛斷電話,路晨便去到顧涼之的房間,敲了敲門,看著坐在沙發上看劇本的顧涼之說:“許姨說讓許墨給你送湯過來……順便接我到家吃飯。”
前一句是順帶,后一句才是許母跟許墨真正的目的。
聞言,顧涼之抬手打了個響指:“準奏!”
這段時間看開不,既然的阻撓并沒有讓路晨放棄對許墨的喜歡,甚至沒能阻止他們倆接,又何必讓對方都不開心,索站在支持的角度。
總歸,路晨是個年人,有自己的想法跟選擇,誰都不該去手。
顧涼之的變化讓路晨有些意外,不由得問:“你真的不會生氣嗎?”
后者微一聳肩:“如果許墨欺負你或者讓你不開心我就會生氣,但如果是你覺得很開心的事,我沒有生氣的必要。”
聞言,路晨出一笑意,眼里盡是激之,卻在開口之前看到顧涼之擺擺手說:“你趕去收拾收拾自己,別在這兒跟我矯。”
一個小時后,許墨來到,把湯給了小澄便帶著路晨離開,并沒有進屋跟顧涼之打招呼。
倒不是不敢跟顧涼之見面,只是不想邁腳踏進這棟別墅里面,大概是因為傅尋的原因。
總覺得他哥的敵,也是他的敵人,有些堅持還是會堅守的。
看出來的路晨不由得問:“你不愿意進去是因為傅總嗎?”
許墨一愣,偏頭看了一眼,輕笑一聲,點頭道:“或許是吧,也不是非得進去不是嗎?”
路晨點頭,沒有再說別的,尊重許墨的選擇。
“很好看。”許墨突然開口道,察覺到路晨的愣滯,他才繼續,“項鏈很適合你,你戴著很好看。”
許墨突如其來的夸贊倒是讓路晨有些意外,卻下意識地抬手了項鏈,原本是沒打算戴的,如果跟許墨到外面吃飯,或許不會戴,但這一次是到他家跟許母一塊吃飯。
“我猜許姨一定會問你在國外有沒有給我帶禮,所以就戴了……”
言外之意,未必是因為喜歡,而是因為配合他,繼續把他們的謊言往下圓才戴的。
許墨只是低低的“嗯”了聲,路晨不知道他只是什麼意思,卻也沒有再問,車略顯尷尬。
然而,尷尬的是路晨,許墨似乎并沒有察覺到,接到許母的電話時,直接跟對方說:“接到路晨了,現在正往家的方向去。”
許墨沒給路晨跟許母說話的機會便掛斷電話,副駕駛位上的路晨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問道:“你怎麼那麼快掛電話?”
后者偏頭看兩秒,又將目投向正前方,反問道:“說完還不掛電話?”
“可是……”路晨悶悶地說,“我還在邊上,你至讓我跟許姨打個招呼吧。”
不等正要開口,又聽到路晨嘀咕了句:“哪有你這樣的……”
這樣顯得很沒禮貌又不懂事,就在邊上也沒跟長輩打招呼,可許墨哪里想到那麼多,他自認為一會兒就能見到面,何必要在電話里打個招呼?
可是,看到路晨有些不大好的表時,他一愣,接著說:“我不知道還得讓你跟我媽聊幾句,下回就知道了。”
下回?
路晨心里一愣,他們還有下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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