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過來的?”
聽到傅尋說“是”,趕把人扶到車上,并且鎖好車門,防止歹徒再重新折回來。
看著開始變蒼白的傅尋,開始手足無措起來,腦子里想著好幾個方案,要在這兒給他理傷口還是先把人送到醫院。
就在這時,摁著傷口的傅尋說:“不能去醫院,不管是你還是我,但凡是出現在醫院,會變大新聞的。”
“可是你的傷……”顧涼之一臉擔心地盯著傅尋。
始終沒敢看一眼傅尋背后的傷口,幸好傅尋穿的是黑的西裝跟黑的襯衫,否則看到,暈過去,他們倆都玩完了。
“給我的家庭醫生打電話,讓他現在就到家里等著。”
“你家……”
不等的話說完,傅尋口而出四個字“楓橋別墅”,接著說:“手機……在我口袋里。”
顧涼之很快回過神來,從他的子口袋里拿出手機,摁亮屏幕后聽到他說了四個數字,又是一愣,這是離開的那天的日期嗎?
并沒有察覺到眼神變化的傅尋說:“通訊錄翻一下。”
找到家庭醫生的手機號碼后,撥出去,跟對方簡單的說了況,醫生跟說了簡單的包扎的方法。
在車上找到一張毯,毫無章法的在傅尋的腰上圍了一圈,在面前隨意的打了個結。
看著臉有些蒼白傅尋,有些愧疚地說:“我……我只能做到這樣……”
暈,不能做更細的理,不能讓傅尋知道暈,否則……會被懷疑的。
傅尋把自己的況跟醫生大致說了遍,醫生得出的結論在顧涼之聽來就是:這樣的傷口不至于讓他流過多致死。
既然不會死,就不需要用暴自己的可能去做更多未必能對他有好的事。
打算下車繞到駕駛位,卻被傅尋摁住,他扯著的手臂,虛弱地說:“爬過去。”
一愣,看了眼外面,最后決定聽傅尋的意見,從后座爬到駕駛位上。
花了半個小時,闖了兩個紅燈終于將車子穩穩的停在楓橋別墅的門口,醫生跟管家已經在門口等著,看到車子停下,趕上前來將人抬進去。
傅尋還有意識,雖然比較淺薄,但是他仿佛在那一刻看到顧涼之臉上跟徐希允一樣的擔心。
他里嘀咕的念了句:“希允……”
顧涼之約聽到,但當再將目看過去時,卻只看到閉著眼的傅尋。
應該只是幻聽,心里想著。
半個小時后,家庭醫生從樓上下來,有些拘謹的坐在一樓客廳沙發上的顧涼之趕站起來:“趙醫生,他怎麼樣了。”
看到趙醫生臉上出的一疑,才意識到作為顧涼之,并不應該知道眼前的這位醫生姓什麼。
于是趕又補上一句:“傅總跟我說他的家庭醫生姓趙。”
的這個解釋倒是能夠得到趙醫生的理解,他笑著說:“傅總傷得不算太嚴重,刀子只是遠遠的扎到他的后腰,并不是人力直接刺進去。”
聽到趙醫生的話,緩緩松了口氣,下意識的鞠了個躬:“謝謝你。”
趙醫生有些寵若驚,卻上下的打量著,看到擺上的跡,不由得問:“顧小姐,你也了傷?”
后者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看到那一抹紅,腦子一暈,整個人跌坐在沙發上,趙醫生趕上前,卻被抬手示意:“我沒傷……我只是有點兒暈,藝人要保持材經常吃得,我一天沒吃東西……只是有些低……低糖……”
說完,就徹底的暈了過去。
顧涼之在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睜開眼就能看到一臉擔心的路晨。
一怔,下意識的環顧四周,不是酒店的裝修風格——還在楓橋別墅。
撐起,路晨趕過來扶著起來,趁機說:“醫生說你昨天暈過去,是因為低糖?你什麼時候有低……”
話音未落,顧涼之沖著微不可查的搖搖頭,確定房間里沒有其他人,才低聲音說:“我是看到才暈過去的。”
可是不能讓趙醫生跟傅尋發現暈,只能在暈過去之前隨便找了個借口,但沒想到趙醫生還給吊了營養。
了腰,想到什麼才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你還有臉說?大晚上一個人跑出去,你倒是能耐了!”路晨說,“要不是我及時發現你不見,立馬想到給傅總的特助打電話,我這會兒都不知道你人在哪兒呢!”
“反正我人又沒事。”顧涼之微微偏開頭,又低又心虛地說道。
路晨恨鐵不鋼的搖搖頭,幾秒后才沉下臉問:“知不知道將你綁走的人是誰?綁匪是沖著你來的嗎?”
說到昨天晚上的事,顧涼之微微的皺起眉頭,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門外就傳來敲門聲。
房門打開后,看到傅尋端著一碗東西站在那兒,察覺到進來的人居然是傅尋時,顧涼之微微一怔,一下子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傅尋昨天晚上救了,可是卻害得他了傷,最后反而還要讓一個傷員給送吃的?
“趙醫生說你低糖,雖然已經輸過營養,但最好還是喝點粥。”頓了話,他問,“我可以進來嗎?”
“當、當然可以。”路晨趕站起來,朝著他過來接過他手里端著的粥,“傅總,謝謝你救了涼之。”
“謝謝的話,應該由當事人來說比較合適,你覺得呢,顧小姐?”
聞言,顧涼之跟路晨都是一愣,那一刻,路晨覺得自己跟手里的這碗粥在這個房間里都是多余的。
可是,不能單獨讓傅尋跟顧涼之待在一塊,這太危險了!
就在決定就算是尷尬致死也要堅持待在顧涼之的邊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正打算掛斷卻發現這是一通不能掛斷的來電——電話是寧臻打來的。
最后只能拿著手機到外面去接電話,被迫將單獨的空間留給他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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