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引狼室。”
江培安氣急敗壞,抬手就要打上,麵前這張讓他恨得咬牙切齒的臉。
可是,他悠悠的舉到一半,就被江墨抓住了胳膊。
江墨的聲音從齒間傳出:“大伯,你都到頤養天年的年齡了,還是不要輕易怒,不然氣壞子,現在可是沒有人心疼你。”
“你......”
江培安被他的話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他腔劇烈起伏著,像個破風箱似的著氣,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
江墨甩開他的胳膊,轉就走。
江培安老胳膊老反應不及,猝不及防的就往後踉蹌而去,要不是手中的拐杖,就要一屁坐到地上。
江墨看也沒看他,坐回辦公桌後:“江屹有今日的下場全都是他罪有應得,你居然把一切歸咎到別人的上,看來他有今日,全因有你這麽個是非不分的爹,才會教育的他自私自利,唯利是圖。”
對於一個不懂的反思的人,永遠是不會覺得自己錯的,他們隻會將錯誤歸咎到別人上。
江培安聽了江墨的話,一點也沒有覺得愧。
他杵在拐杖上的手,氣的發抖:“江墨你別高興的太早,你以後的下場絕對比江屹好不了,江氏的椅子不是那麽好坐的。”
江墨:“我這人從來不信命,從來都認為人定勝天,好不好坐不是你說了算,你還以為我是二十年前,那個會傻呼呼對你們父子傾心相待的人嗎。”
江培安謔謔的笑了一聲:“人定勝天,你真覺得自己能夠翻天?有些事如果別人不告訴你的話,江墨可能這輩子,你也無法及到真相邊緣。”
江墨皺起眉頭:“你什麽意思?”
江培安好像抓住了江墨的肋一般,幹涸的眼珠裏滿是得意之。
“我知道一個,如果你把江屹給弄出來,我就告訴你。”
江墨厲聲拒絕道:“不可能。”
江培安:“江墨你會後悔你今天的決定的。”
江培安說完,就要杵著拐杖往外走。
誰知江墨在後麵冷聲道:“我想知道的,就一定要知道。”
然後門外進來兩個黑大漢,跟三堂會審似的,一左一右的架住了江培安的胳膊。
“江董,怎麽置?”
江墨淡聲道:“找間安靜的屋子招待江老先生,他什麽時候說了,在放他走。”
兩人點點頭,拉著江培安往外走。
江培安咬牙切齒的說:“江墨,你這是監,你瘋了是吧。”
保鏢知道自己手勁大,也不敢使勁拉他,一不小心就能把這個老東西,給弄骨折了。
於是其中一個大漢,一把扛起破口大罵的老頭,氣勢洶洶的出去了。
江墨看著緩緩關上的門,心中疑竇叢生。
江培安口中的,他現在無法判斷,是不是江培安故意拋出的煙霧彈。
目的是引自己上鉤,好救出江屹。
但不管真假,把江培安留下來,慢慢調查才是最穩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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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一早吃過早飯,就來到陳老的這裏學習雕刻。
幾個月的時間,的雕刻技藝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但跟專業的對比,還是略顯稚。
不過陳老卻是對很有信心,常言道江晚假以時日必大。
聽了陳老的鼓勵,於是江晚就更加的賣力練習了。
知道媽媽一直有個夢想,就是為一名頂級的雕刻大師,要替媽媽完這個夢想。
陳子每次來工作室,看到的都是認真練習的江晚。
和他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形了鮮明的對比。
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中雕了一半的白獅子,不著痕跡的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拿不出手,真的拿不出手。
不知道還以為,他走的是向藝派。
“小江。”他坐在一旁,跟著江晚觀學習,想提高一下自己的技:“你以後學了,準備做什麽?”
江晚輕輕吹吹木屑:“我想開一家木雕工作室,能讓更多的人喜歡我的作品,也希我的作品能為別人帶來快樂。”
陳子由衷的說道:“真好,不像我似的,老大不小了也沒個規劃,我爺爺常說,以後讓我變賣家產過活得了。”
江晚笑了一下:“小陳,你爺爺跟你開玩笑呢,每個人上都閃點,隻是各有不同,我相信以陳老的睿智,一定早就發現了適合你走的路,他老人家把你留在邊,就是想要錘煉你的格,讓你變得更加優秀。”
陳子了下兜裏的白獅子,他也知道爺爺是為他好:“謝謝小江你鼓勵我。”
江晚正在雕的是個卡通人,已經在網上申請了一家網店,林婉月幫雕的珍珠,已經上架售賣了。
而且銷量還不錯,兩天的時間就有兩個買家拍下了,這對於一個新店無非是一個非常好的起步了。
於是就想著雕一些自己拿手的木雕,作為贈品送給支持的朋友們。
“隻是我的有而發罷了。”江晚邊雕邊說:“不管作什麽都要對自己樹立起信心,更不要對自己妄自菲薄,這樣隻會讓你在前進的道路上躊躇不已 ,猶豫不決,很多時候事之所以會失敗,都是因為對自己自信不足,牽絆住了腳步,而錯過良機。”
以前或許也和陳子一樣,缺乏勇於邁出腳步的信心。
是那個男人循循善的鼓勵,讓變得勇敢起來,堅強起來。
為現在獨一無二的江晚。
陳子聽了江晚的話,一下就自信十足:“小江你說的對,我就是你說的這樣,總是在起步階段沒有見到顯著的績,就覺得自己不行,然後喪失信心一點也不想堅持下去了,以後我這病是要改了,
對了,你是不是有什麽人生導師啊,有的這麽引人深省。”
江晚:“對。”
陳子好奇道:“誰啊?”
江晚輕輕說道:“我家顧先生。”
“啊。”陳子懵懵的說:“顧總啊。”
原來還是位免費的人生導師。
陳子有些憾的想。
要是他也能遇到個霸道總裁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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