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
國際機場。
朱珠還是跟蘇真真一同過來,李伯開的車,從蘇氏莊園到機場的四十分鐘,蘇真真未發一語,朱珠也是如此。
李伯把車停下,威廉的人在收到威廉下達指示后,早已疏通周圍。
車子一到就有人幫蘇真真、朱珠拎行李,他們非常客道又熱。
蘇真真像沒了靈魂的軀殼,所作的事都是別人怎麼指示,就怎麼做。
朱珠有點擔心,但張口又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也就只能跟著蘇真真往前,李伯喊了聲,“小姐……”
想說一路順風,想說到F國盡玩耍,但話到邊說的卻是,“薄爺,當真又騙您一次嗎?”
蘇真真前行的腳步停了下來。
朱珠瞪大了眸子,李伯實在擔憂,“抱歉,小姐,我造次了,但……”
李伯想說,薄爺在咖啡里那麼沒臉沒皮讓他幫忙,絕對不會是戲耍的,他想這里應該是有什麼誤會。
這些年雖然都在薄氏莊園,但李伯早把當親人,他跟朱珠小姐一樣,頭一次見這麼難過。
蘇真真沒有回答,因為沒有回答必要,重復一句囑咐之后,再次恢復向專機的步伐。
他應該沒有戲耍吧,只是從來沒有把放在第一位,就像這些年,對他所做的一切,他也只覺得理所當然,自然也覺得,他只是用最想知道的事當餌,而可笑的是,居然上餌了。
朱珠說的對,該,活該!
“小姐……”
李伯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蘇真真已經上了登機梯,朱珠看了他一眼,讓他別太擔心,會陪著的,現在要的不是人勸,而是需要時間以及冷靜。
李伯點頭,一輛霓虹燈火下刺眼的燈襲來,張伯車子剛熄火,車門都來不及關的就喊道,“太太,您不能走,爺出車禍了,太太,您回來,爺他需要您,您不能走。”
李伯跟朱珠都驚了,他們不知張伯怎麼來到這兒,但他昂貴的一看就是為薄易寒,今晚給蘇蘇坦白一切的西裝全是跡,而向來嚴不茍的發也凌一片。
好像遭遇重大事故。
蘇真真彎進機艙的子再次頓住,張伯直接沖了進去,“太太,您快跟我回去,爺出車禍了,正在搶救,他非常記掛您,太太……”
威廉的保鏢讓人攔住了張伯,張伯推不開他們就跪在地上哀求著,“太太,張伯求您了,再給爺一次機會吧。他不是不來,他是來不了啊,他在搶救中啊,太太,張伯求您了,您跟張伯回去吧,等爺渡過危險期,您跟他再次談談。”
“太太,張伯求您了。爺不是薄寡義之人,他非常您,他已經知錯了,太太,爺他真的您,您跟我回去吧,這次把所有事都解釋清楚。太太,爺在搶救,相信張伯,張伯沒有欺騙您!”
蘇真真一直抑的緒在此刻徹底的暴發,如洪水決堤般一發不可拾的涌向了張伯,嘶吼,像飽欺凌以及委屈的憤怒獅子,張口發泄道,“張伯,夠了,您還要替他做到哪種程度?您就別再為他費心了。”
車禍!?張伯,您是覺得用這樣的詛咒,就能博取的所有的心嗎?
蘇真真滿臉淚水,“回去告訴薄易寒,如果他還真的是個男人的話,就做些是男人該做的事吧。您說他錯了?他錯哪兒了?但凡他心里真有我的一點位置存在,會用這麼蹩腳的借口麼?您是覺得他都詛咒自己不得好死了,我還在這兒矯個什麼勁?”
“回去吧,張伯。該說的,在莊園我已經說的清楚明白了,薄易寒如果還不放棄的話,就走司法程序,張伯,求您了,放過我吧!”
蘇真真不想為這段沒有結果的再浪費自己的時間了。
五年,早就該清醒了!
“太太,不是的,太太,您回來啊,張伯沒有說謊啊,太太……”
專機起飛,張伯被威廉的保鏢攔在了原地,他哀求著,“爺沒有騙您,他真的回來找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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