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站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難以置信地看著房軒,仿佛在聽一個荒誕至極的故事。“
所以……我就這樣差錯了葉之雪和顧云飛的兒?”喃喃自語道。
陸景炎上前一步,將顧清攬懷中,溫暖寬厚的手掌挲著瘦削的肩膀,給微涼的子傳遞一些溫。
他側眸看向房軒,眼神冰冷刺骨,仿佛能將人凍結:“房軒,你和陳巍的罪行,誰也逃不掉。”
“今天你既然代了,就別想再有任何瞞。
當年把顧小姐送走后,你們又做了什麼?”被這樣厲聲質問,房軒瞳孔一,不知是出于一愧疚,還是被陸景炎的不怒自威而震懾到。
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垂下腦袋,不敢有毫瞞:“陸總,陳巍讓我把顧小姐送走后,接著便開始一系列的行為,先是博取沈家的信任,進而慢慢地將自己的勢力滲進沈氏。”
“那后來呢?”陸景炎追問道,他的手握著顧清的,仿佛要為驅散所有的霾。“
后來……后來突然收到消息,說是顧小姐回來認祖歸宗了。
陳巍得知后,立刻從鄉下趕了回來。”
“看見您這樣的大人和顧小姐在一塊兒,他擔心當年的事被揭出,從而對他不利,所以就讓我參與針對您和顧小姐的謀……”房軒說著,頭更低了。
顧清垂在側的雙手握拳,周氣息瞬間冷凝。
盯著房軒,雙眼似乎能噴出火來,一字一頓地質問:“于是陳巍派你跟蹤我,清楚我的狀況,一旦我將他的病治好,就立刻對我下手?”房軒猛地一,他不敢直視顧清的眼睛,只能慌地點頭,聲音微弱得如同蚊蠅:“顧……顧小姐,是這樣的。
陳巍他……他為了以絕后患,所以早早做了安排。”
“他讓我時刻盯著您,一旦您把他的病徹底治好,就……就通知他安排好的人手。”
陸景炎站在顧清旁,臉沉得可怕。“
房軒,你真是膽大包天。”
陸景炎怒聲呵斥,聲音低沉而有力。
室回的聲音,震得房軒的耳朵嗡嗡作響。
來不及做任何反應,他只能不停地磕頭,額頭與地面撞擊,發出沉悶的聲響:“陸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鬼迷心竅,被陳巍的金錢和權勢迷,才做出這些傷天害理的事。”
“求您和顧小姐原諒我,我愿意做任何事來彌補我的過錯。”
房軒聲淚俱下,整個人狼狽不堪。
顧清深吸一口氣,平息住心底的怒火,清冷的眸子掃過地上的男人:“房軒,你的道歉來得太晚了。”
說罷,顧清直脊背,頭也不回地朝著門口走去。
陸景炎站在一旁,目睹著顧清的一舉一,又是心疼與憤怒。
他冷冷地瞥了房軒一眼,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但現在時機還未。
繼而,他轉跟上顧清的步伐。
陸景炎高大的影護在顧清后面,堅實又厚,像是一座巍峨的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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