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怡陡然站起,目的盯著母親。
懷疑當年父親自焚一案,另有!
思及此,撥通了馮硯的電話。
“我媽剛剛醒了,說了一些胡話。”
反正母親清醒的事,肯定會被人告知于他,與其如此,倒不如單刀直的說出口。
“說了什麼?”他的聲音不咸不淡,十分平靜,聽不出來緒。
“又說起來之前的那場大火。”沈怡試探的開口。
“看來阿姨還是忘不掉當年的傷痛,或許是醒來見到你,有些傷吧。”馮硯淡定的分析著。
“你也不必太過擔心,醫生說了,遲早有一天,阿姨的病會慢慢好起來。”
他溫的嗓音一如既往,就跟平時的正常的他沒有什麼兩樣。
沈怡突然覺得,是不是太多疑了?
如果是馮硯做的,他又怎麼會作繭自縛,甘愿傷了自己的眼睛?
“嗯,我想再陪一會兒。”沈怡有氣無力的說。
“好,我還在忙,等我忙完去找你。”
掛掉了電話,沈怡的視線落在了母親上,此刻的,臉上掛著笑,應該已經忘去了,那年的大火。
或許,只有這樣才會覺得開心。
陪著母親說了會兒話,直到母親睡著后,方才離開了醫院。
心頭的疑慮一直無法打消,沈怡打車去了墓地。
這一路上,心事重重,滿眼憂慮。
剛一下車,突然看到了一個悉的影走在前面。
那影一閃而過,讓沈怡以為看花了眼,便沒有放在心上。
“那個人怎麼看起來那麼像溫耀……”沈怡里嘀咕了一聲。
來到父親的墓碑前,沈怡眼眸深邃,神嚴肅。
“爸,今天媽媽醒了,說你那麼我們是絕對不可能會自殺的。”
說到這里,沈怡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砸落。
“記憶里的你那麼我們,怎麼可能自殺?是不是真的像媽媽所說,有人設計陷害你?”
沈怡脆弱的蹲在地上,眼眶通紅,看著墓碑上爸爸的照片。
“如果真的是有人陷害你,我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那個人害得我們家破人亡,我要報仇!”
沈怡用力的咬下,暗暗在父親的墓碑前發誓。
干眼淚站起,澄澈的眼眸越發的堅定。
“爸,不管當年的真相是什麼,我一定會調查清楚!”
說完,轉過去,打算離開。
突然,沈怡皺著眉頭回過頭去。
左前方有一個悉的影,正呆呆的站在那里,形有些搖晃,腳底下全都是酒瓶子。
定睛看去,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溫耀。
看來剛剛在墓園門口遇到的人正是他。
他來墓地干什麼?
沈怡正心生疑,突然注意到溫耀面前的那個墓碑上寫著——一生摯,許星星。
之前就曾經聽過溫耀好像有一個白月,兩個人的死去活來,但是后來那個的死了。
難道說這個墓碑就是溫耀的白月的?
溫耀那麼要面子的人,要是讓他知道知道了他的,那豈不是要殺人滅口?
想到這里,沈怡倒了一口涼氣,打算抬腳就走。
這時,男人突然轉過頭來,大步上前,來到了沈怡面前。
沈怡震驚的站在原地,瞪圓了雙眼看著他。
“溫耀……我只是路過,不是故意跟蹤你,我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不知道!”
男人沉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直看得背后發。
沈怡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繼續說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把今天的事說出去。”
再三保證,可是面前的男人就跟失了魂一樣定定的站在那里。
“星星,你終于回來看我了?”他低沉的嗓音有些嘶啞,慢慢的俯而下。
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沈怡這才聞到一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
下意識的想要將男人推開,可是男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用力的抱,迫使兩個人在一起。
“溫耀你清醒一下,你認錯人了,我不是許星星!”
沈怡大聲的嚷著,努力的推拒,可奈何男人的力氣越來越大,手地將桎梏在懷里。
只覺被溫耀抱的骨頭疼,掙扎無果后,最后放棄了。
“你是不是還在怪我?怪我沒有保護好你,你放心,從今以后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了。”
聽著他語無倫次的話,沈怡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溫耀是喝醉了。
這個男人就算是喝醉了,說出來的話,也仿佛是帶有命令的。
既然掙不開,沈怡索順著他的話說。
“好,我相信你。”
男人眼前一亮,墨如夜的眸子里映刻著沈怡的臉。
可沈怡卻也明白,男人是過他看著他,心里的白月。
縱使那個人已經死了,可卻任何人都代替不了。
也正是因為白月死了,那種極致的思念,才會日日糾纏著他。
他眼神溫如水,眼睛一順不順的盯著他,那眼神仿佛要把人看得融化了。
從沒有見過這樣深的溫耀,一時之間呆住了。
他本就生得十分俊,只是冷著一張臉,一副生人勿近的表,讓人無法靠近。
如今近距離的觀察,倒覺得男人生了一張鬼斧神雕的面龐,與現如今的流量小生倒是不相上下。
若是溫耀去做了明星,恐怕要迷倒萬千。
沈怡正想著出神,可沒想到下一秒,兩片薄薄的瓣了上來,冰涼的在上化開。
沈怡瞪圓了雙眼,瞳孔劇烈的收著,手用力的去推男人的膛。
嘗試了幾番后,終于放棄了掙扎,任由男人抱著親吻。
這一吻綿長,也不知過了多久,沈怡只覺天旋地轉,大腦里一片空白,有些麻。
男人輕輕的松開了手,他似乎想要說什麼。
沈怡用力的將他推開,憤憤不平的罵道:“酒品不好就不要喝酒了,真是死流氓!”
看著男人倒地不起,沈怡恨不得再踢兩下。
但是為了兩人的合作,沈怡忍了!
眼看著天不早,沈怡心中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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