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巧接電話的時候正在化妝間里化妝,之前的化妝師剛離職,接手的是個新人。
把溫巧眉畫的不太好,溫巧生氣了,正在自己掉重畫,臉上都是怒氣。
電視臺里知道來頭不小,是個貨真價實的大小姐,向來都是捧著,讓著的,之前請假那麼長時間打了許多人的工作節奏,有人有怨氣,但也只敢在心里,階層不一樣,普通人本瓷不起。
溫巧現在正氣頭上,哪里聽得清陳叢越說得話,陳叢越又說遍,才給反應。
畫眉的手突然頓住,整個人僵在那,“你說真的?”
“嗯,就在我們醫院。”
溫巧說:“那跟我有什麼關系?以后在我面前提,省得我心不好。”
之前陳叢越知道溫巧跟顧飛的事之后,他就把顧飛的底細調查了個底朝天,知道他這人眥睚必報,溫巧這樣耍他,像把他當小丑似的。
本不可能提分手就乖乖分手,總覺得他會報復。
陳叢越心里就是這麼想的。
現在周落突然出事,他就覺得有沒有可能,顧飛不能報復傅景跟溫巧,就把周落當替罪羔羊?
“你說會不會是顧飛?”
溫巧覺得這也太稽了,“這麼可能?你想象力也太富了吧。況且,如果真是這樣,也跟我沒關系,又不是我指使他這樣做的。”
陳叢越想想,覺得也是,就算真是顧飛,也跟沒關系。
但事實上,溫巧還是想得簡單了,周落傷不管是不是顧飛做的,確實給帶來了影響。
現在基本上每天都會跟傅景約會,今天也是一樣。
但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傅景卻說:“最近可能會很忙,抱歉。”意思就是不能約會。
溫巧不知道周落一個小小畫手會有這樣大的影響,“忙什麼啊?”現在腦子里只有兒長,連那個本職工作都不太想干,就想守著傅景。
傅景就將事原委告訴了,意思是希能理解。
溫巧哪會理解,只要涉及到周落的事,都會變得特別敏。
“真有那麼嚴重嗎?”想說,該不會是他不想跟約會的借口吧。
傅景告訴,確實有這麼嚴重,現在急需找個可以頂替的畫手,整個項目往后延期,損害的是幾方的利益。
溫巧不懂,就隨口說:“那就讓初上啊,不是也可以嗎?”
傅景是不可能讓寧初上的,寧初在陳總那邊本毫無信用可言,讓留在傅氏都已經是他難得的放次水。
“這些工作上的事你就別心了,回到家好好休息,我先掛了。”
他說完,也不給溫巧那邊反應的機會,直接將電話掛斷。
傅景就是這樣,一切以公事為重,私事公事撞到一起,那私事就只能靠邊站。
他掛斷電話后對程勝說:“現在陳叢那邊什麼況?”
這個項目前景好,雖然波折多,但傅景確實不想輕易放棄,就怕陳總那邊覺得一直不順就不想做下去。
程勝說:“陳總雖然生氣,但并沒有要放棄的意思,他看重……”他看了眼自己老板,才敢往下說:“周小姐的能力。”
意思是,這個項目基本上都看周落了。
才多長時間,周落就從一個在別人看來什麼都不會的家庭主婦變這樣有含金量的人。
傅景說現在自己一點想法都沒有,那是假的,但他也知道過去,跟現在是有區別的。
周落只能存在于過去,可能再出現在他未來里。
至拋開公事,他的生活已經跟無關。
“知道了,那就只能兩步走,一邊盡快找可以勝任的畫手,一邊就看周落那邊的恢復況,當然越快恢復越好。”
傅景說到周落的時候,臉上真的沒有任何特別的表,就是公事公辦,就事論事。
程勝上次去醫院看周落,其實他有去找的主治醫生了解況,醫生說恢復起來比較慢,旁邊必須時刻有人照顧,那只右手暫時不能做任何事。
但程勝之前去的時候,周落邊本就沒人,就只有一個。
“傅總,周小姐在醫院好像沒人照顧,那天我去的時候,就一個人在病房。”
傅景說:“沒看見家人?”
雖然他們結婚三年,的家人很出現,但那是因為這三年里,沒住過什麼醫院,也就上次突然高燒,他直接將人送進醫院。
可那時候他份還是丈夫,所以他有照料的義務,雖然后面他離開,但那時候辛笙恰好也在北城這邊,這次卻不是。
“沒有,就周小姐一個人。”
傅景皺了皺眉,說:“知道了。”
其實他覺得不可能沒人照顧,就算父母不來照顧,那個剛的男朋友肯定會在這個時候獻殷勤。
上次他親眼看見那人送回酒店,是一路看著走進酒店大門才依依不舍的開車離開。
所以,本不可能錯過這樣好的機會。
周落之前跟章振說清楚后,章振就沒有再聯系,但這次住院的時候,他突然給打電話。
因為手不方便接,是讓看護阿姨幫忙接的,看護阿姨也比較快,剛接就說人在醫院什麼的,就算周落想刻意瞞著都不行,只能實話實說。
章振仍是很關心,但那種關心又似乎帶著點距離。
不會讓人反,會抵。
章振問傷在哪里,傷的重不重,警方那邊是怎麼理的,人抓到沒有之類的,還說他這次給打電話,就是跟上次一樣,找了幾個房子,想讓看看合不合心意。
他知道現在應該還住在酒店。
周落在電話里謝他,之后臨掛電話前,他又問在哪家醫院。
周落說他不用過來,這邊有人照顧。
章振仍是堅持問,也就說了。
傍晚時分,窗戶外面有漂亮的夕,周落看著那夕覺整個人懶洋洋得,對看護說要睡一會,就直接睡下了。
等醒過來,卻發現病房里除了看護以外,還多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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