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琛一臉誠懇:“銘馨別在跟哥哥生氣了好不好?”許藝眼眶有點紅,“你有沒有想過,經歷那麼多事,好不容易……”正要說點什麼,宋晏明的電話打過來了。“
你在周銘琛那邊?”“嗯?”“什麼時候要走給我打電話,我忙完了。”
“好。”
齊豫已經死了,不可能一輩子也不搭理周銘琛,畢竟是親哥。
除了團團以外,只有這麼一個有緣關系的親人了,周銘琛比更慘,他只有,連個對象都還沒有。“
就這樣吧,以后這種事誰都不要再提起了。”
許藝了眼淚,“我不計較了你也別提了,我知道不是你的錯,改變不了這個結果,我也覺得自己好無能,總的來說,我也覺得自己實力不夠,要是能早……我想改變這一切。”
因為自己改變不了,周銘琛也沒有改變,造了整個周家的悲劇。
許藝哭了一場,周銘琛眼淚也潤了,他抱著許藝,“哥哥只有你了銘馨,你別不理哥哥。”
許藝靠在周銘琛懷里哭了一陣,走的時候,周銘琛親自送。
許藝眼睛哭得有點腫,看東西都是模糊的。“
宋晏明對你不好隨時告訴我,嗯?”“嗯,你有空去看看外公吧,他還活著。”
整個齊家,只有齊修還活著了,原本好幾次都要去見閻王了,許藝請了最好的醫生保住他的命。
并不是孝順,而是有時候人活著,會比死了還痛苦。
齊家死絕了,他的妻子,續弦,子,幾乎是一個不剩,整個齊家的家業也沒落了。
活著對齊修來說才是最痛苦的。“
為什麼不讓他死?”許藝笑了一聲:“我不會讓他這麼輕易死的,我希他還能再活兩百歲!”許藝挽著周銘琛的手,周銘琛扶著許藝。
宋晏明的車子就停在門口。
做好了兩人會和好的準備,親眼看到這一幕,心還是復雜得不行了,有一種腦子里心里還有肢上都不太舒服的覺。
宋晏明滅了煙,過來扶著許藝,許藝聞到他上淡淡的煙味和一茶香味。
經常會忘記宋晏明會煙,可能是被看到的次數太了。“
照顧好我妹妹,別再讓懷孕了。”
許藝有點尷尬,宋晏明沒說話,只是點頭。
之前和周銘琛鬧得不太愉快,見面就斗,真要正經說話,倒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周銘琛突然眼前一黑,許藝連忙扶了他一下:“怎麼了?”“沒事,你們先回去啊。”
周銘琛看著許藝和宋晏明離開。
許藝心里有些不放心,“你去看醫生沒有?”“沒站穩,不是大問題。”
許藝和宋晏明回家,說起周銘琛,“我突然覺得他好像也不太容易。”
“每個人都不容易,你上……”剛好紅綠燈,宋晏明聞了聞,“你跟他抱在一起了?”許藝聞了聞自己上的味道,“你怎麼聞出來的?”他的妻子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怎麼會聞不出來,宋晏明對氣味本就敏。“
下次別抱在一起,男有別。”
“你這人真是的……我親哥……”“親爸都不行。”
宋晏明有時候霸道極了,講不通道理。
許藝白他一眼,肚子里的孩子猛地踢了一腳,像是不滿對父親態度的報復。“
哎呀……”“怎麼了?”已經綠燈了,后頭的車不停的鳴喇叭,宋晏明一臉擔心。
許藝冷汗直冒,“先,先開車吧,我沒事,就是孩子踢了我一下。”
宋晏明先將車子往前開,“去醫院看看。”
“真沒事,經常踢,這次可能踢得重了一點。”
宋晏明笑:“在肚子里就這麼厲害,咱們老宋家要出個育生。”
許藝笑得合不攏,“誰知道……”和宋晏明都沒關注過肚子里的是兒還是蛾子,想要保持著神直到孩子出生的那天,就跟開盲盒似的。
日期將至,快到預產期了。
距離預產期一個星期之前,宋晏明給許藝下了死命令,在家待產,不允許再去工作室了。
許藝有些生氣:“發了再去醫院也來得及,為什麼不能去工作室?我一個在家不是要無聊死?”“無聊就畫畫。”
宋晏明有準備,給買了很多畫本和料,足夠霍霍。
許藝不爽:“工作室還有工作等著我去做,說好了生孩子不會耽誤我工作的。”
一臉委屈的樣子,宋晏明有些生氣的了的臉,“孩子是你自己懷上的。”
“我有這個本事嗎,我自己怎麼懷……”“是你說……”許藝:“哼,我說你就信,作為一個男人,你沒有自己的判斷嗎?”宋晏明再次被點燃:“你別不講理。”
“我就不講理。”
兩人打了一架,許藝拳打腳踢,宋晏明被打,無奈之下只好抓住一直打自己的手,將摁在床上。
門關上,為了穩住,宋晏明將上的服得干干凈凈,許藝也不服,“打不過你還咬不過你?”一口又一口,咬得宋晏明脖子上全是紅的梅花。
就連襯的扣子都被咬掉了好幾顆。
筋疲力盡,兩人都打得出了一汗,宋晏明狼狽不已,幾乎是被打的那個。
許藝累了,被子一卷就睡了。
宋晏明了的后背,“給我蓋點。”
“滾開啦,生氣了!”宋晏明說道:“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那你去慣別人。”
許藝越發肆無忌憚,宋晏明拿無可奈何。
不過預產期將至,門是一定不能出了,他好擔心。
越是這樣,許藝越是在他雷區上蹦跶。
宋晏明沒去公司,一個合的件要上架,秦泰去主持大局。
陳小:“后天就結婚,你就這麼把我一個人扔在家里。”
“宋總越來越懶了。”
“宋總是出了名的工作狂。”
“小,你相信我,他現在經常不來公司。”
“我不信。”
“不信你打電話問,我沒辦法不來。”
秦泰言語中盡是無奈,宋晏明在家抱著許藝睡覺。
可能是老了,只想老婆孩子熱炕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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