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的事證明了我的覺沒有錯,但是現在,我一度以為自己跟費南云只是路人,我們不會再有再見面的機會。
他再怎麼討厭我,也不可能對我做什麼。
想通了這一點,我稍微放下心。
夢夢跟費念生已經說好了,費念生要送我們去醫院。夢夢上答應了,卻給我使了一個眼。
我頓時明白了夢夢的意思,要是去醫院,我這事可就瞞不住了,畢竟我答應了夢夢不告訴顧姨這件事。
我連忙開口道:“夢夢姐,我不想去醫院。”
夢夢道:“好,那夢夢姐送你回家。”
聽見的話,費念生言又止,夢夢只是朝他笑了笑,接著就扶起我往外走去。
然而讓我們兩個都沒有想到的是,回到百樂門之后,顧姨卻是在夢夢的化妝間等著我們。
看見顧姨的那一瞬,夢夢的目輕輕落在了我的上。
我明白,夢夢這是懷疑我做了什麼手腳。不過我想很快就能明白,一直以來,我跟都是在一起的,就算我想要給顧姨通風報信,但我也完全沒有那個機會。
顧姨抬起眼皮,目森寒,卻是落在夢夢上。
夢夢大約也是想明白了,把包遞給我,接著就坐到化妝鏡前面,開始卸妝。
顧姨有些不悅地開口:“夢夢,今天你帶去哪了?”
夢夢抬頭,從鏡子里看向顧姨,角出輕蔑的笑容:“顧姐,你忘了嗎,今天是費老板的生日,我當然是去陪他了。”
顧姨微微皺眉,接著道:“那你帶陸珠去干嘛?”
夢夢漫不經心地開口道:“顧姐,是你讓我教的,我帶去,當然是教了。你也明白,男人要伺候好,還要上得廳堂,不是嗎?”
顧姨冷哼了一聲,極快地看了我一眼,道:“不需要學這些,只需要學好在床上伺候人的那些事就夠了。”
夢夢卸妝的手微微一頓。
顧姨接著說道:“我還有事,得先走了,小吳現在還在費老板那里,你給他打個招呼,讓他把人放出來。”
夢夢出一個笑容,含糊地唔了一聲。
顧姨手拍拍我的肩膀,聲音低沉:“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好好學,別把心思放在別的事上了,要是再被我發現你有逃跑的心思……”
我慌忙點頭,過夢夢的化妝鏡,我看見自己的臉是慘白慘白的。
等到顧姨走路了,我才松了口氣。
那邊正在化妝的夢夢淡淡開口:“你還是顧姐第一個這麼嚴把的孩子,我有點好奇了,你跟,到底是什麼關系?”
我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夢夢顧姨是我后媽。因為在來這里之前,顧姨就警告過我,說絕對不能把我跟的關系告訴別人。
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的目的是什麼,但是那個神,著實嚇到我了。
夢夢見我猶豫,又嗤笑了一下,說:“你不想說就別說了吧,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我喏喏地了腳,道:“不好意思啊夢夢姐,顧姨不讓我跟別人說。”
夢夢扔下手里的化妝棉,跟看怪似得看著我,說:“陸珠,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老實呢,還是不老實呢。”
我苦笑了一下,我一直都是很老實的,唯一不老實的那一次,還到了前所未有的殘酷懲罰。
好在夢夢也沒有追問下去,我才不用再為難了。
其實我是有點想要告訴夢夢的,但是我真的怕自己告訴之后,不僅自己會到懲罰,還會害了夢夢。
就算夢夢在百樂門看起來還算是有點地位,但是說到底,老板是顧姨,夢夢其實也說不上什麼話。
晚上的時候夢夢特別忙,電話一個一個地接,包廂一個個地進,偶爾回到化妝間補補妝,還沒有喝口水呢,就被另外的電話給走了。
這回夢夢沒有再帶我去了,就讓我在的化妝間等著,在回去的時候倒水給喝。
一直到早上六點,夢夢才疲憊地回來了。
哪怕化了妝,也不能遮住夢夢那疲倦到極點的臉,看了我一眼,輕聲說道:“你先回去睡覺吧。”
我有些擔心地說道:“夢夢姐,你自己一個人能行嗎?”
夢夢沒有說話,倒在沙發里,閉上了眼睛。
我看夢夢都快要睡著了,大著膽子跑去拿了卸妝水跟化妝棉,去給夢夢卸妝。
夢夢的皮不算好,但是五太好看,會讓人忽略的皮。哪怕是卸了妝,也覺比普通人要艷麗的多。
我給夢夢卸完妝,剛要收回手,夢夢卻睜開了眼睛。
看了我一眼,又閉上眼,說:“你在干什麼?”
我有些心虛地回答:“我在幫你卸妝。”
出乎我意料的是,夢夢沒有罵我,反而說:“知道洗面是什麼樣的嗎?去給我拿來,我要洗臉。”
我點點頭,從夢夢那一大堆東西里找到洗面,接著從柜子底下拿出來一個盆,倒點熱水進去,把巾浸。
因為夢夢的化妝間里面是沒有涼水的,只有我去給燒的兩壺開水,所以我想去洗盆什麼的,都是要去衛生間的。
在門口看著我的人陪我跑了好幾趟,等到回去的時候,已經黑著臉了。
我也知道自己麻煩他了,連連說了好幾個不好意思,但是那人就沒有理我。
等到弄完這一切,我才松了口氣,把夢夢喊醒,讓洗臉。
夢夢睜開眼 ,看見自己面前擺著的熱水什麼的,微微有些驚訝地說道:“這都是你弄的?”
我點點頭,沖夢夢出了一個笑容,道:“你試試,水應該還是熱的。”
夢夢嗯了一聲,站起,把臉洗干凈之后嘆息了一聲。
我不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水太熱了?”
夢夢搖頭,轉臉看著我說道:“我覺得,有些東西我該教你了。”
我楞了一下,有些不安地著角,喃喃道:“什麼東西啊?”
夢夢沒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看著我的作皺眉:“你這是在干什麼?放開你的服,別畏畏的,跟個村姑似得。”
我剛想說我本來就是村姑,但夢夢好像看出來我想說什麼了一樣,在我說話之前說到:“別跟我說你本來就是村姑,你來到這里,那就是城里的孩了,有些東西你就是該改一改。”
我抿了抿,放開揪著角的手。
夢夢滿意地點頭,開口道:“我說的事你一樣不落地都要記住,就算你無所謂,我也不想被顧姐說。”
我點點頭,道:“我一定會記住的。”
事實上,我也不敢不記住了,送我來夢夢這邊之前,顧姨曾經說過,如果我不好好跟夢夢學,那就讓珍珠教我。
想到這里,我打了個寒。
夢夢問我:“你現在多大 ,上來了嗎?上學上到幾年級了?”
我一個個地回答:“今年我十六,上……”
夢夢不耐煩地說道:“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人都會有 的,月經,你來了嗎?”
我臉紅著點點頭,接著說:“我初三畢業了,沒有上高中。”
夢夢嗯了一聲,道:“上過生理衛生課嗎?”
我搖搖頭。
夢夢微微皺眉:“那你們都學些什麼?”
我小聲道:“就是語文數學英語,還有理化學……”
“行了行了,”夢夢打斷我的話,思索了一陣,又說道,“那你知道男人跟人的,有什麼不一樣的嗎?”
我紅著臉搖搖頭。
夢夢漠然地盯著我說:“別臉紅了,要是你現在都臉紅,等下我要給你看的東西你會更臉紅的。”
我一愣,就看見夢夢拿出自己的手機,在上面點了幾下,然后遞給我,說說:“你看吧。”
我低下頭,就看見屏幕上面,一個男人跟一個人抱在了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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