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宜強裝鎮定:“我沒有。”
“嗯,你沒有。”
“我……”
還有一堆解釋的話,都被他這句縱容的“你沒有”堵在嚨。
好想說什麼,他都認為是對的。
謝津南眼眸含笑,握住因為張不自覺攥的手,稍一用力,便將整個人都擁進了懷里。
溫景宜并不設防,倏然撞進他溫暖的膛,鼻息間全是謝津南上清冽的男人氣息,混合著那瓶木質香水的淡香,令心跳加速。
自從那晚后,發現,謝津南上幾乎都是那瓶香水的味道。
很淡,深邃又沉穩。
如果當初買這瓶香水單純覺得好聞,現在從謝津南上聞到,竟莫名給了安穩的覺。
他大手輕著孩披散在背部的長發,呼出的熱氣拂過耳蝸,嗓音帶笑:“吃醋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你躲什麼。”
溫景宜也不知道自己躲什麼,反正就是讓很難為,特別是現在還被他“毫不留”地指出吃醋這件事實,更讓不知所措。
咬了咬,從他懷里抬起頭,對上男人含笑的眼眸,一副豁出去了的表:“那你是承認了嗎?”
“承認?”他將這兩個字回味了番,很快知道什麼意思。
目
落向孩泛紅的小臉,眼底有怯,不甘示弱的小模樣。謝津南心中不涌起莫名的滿足,想知道他的經歷。
謝津南沒說話,溫景宜心尖倏地沉了沉,莫名泛酸,抿起瓣:“抱歉,我不是故意問你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如果你覺得為難,就算了。”
他不解釋,溫景宜下意識以為他真不是第一次為孩子買衛生用品。
或許他是為他過去的未婚妻,又或許他還談過其他的朋友,只是瞞得,又是個人私事,外界沒人知道罷了。
謝津南差點沒穩住笑了。
這番話帶上了明顯的緒,可能自己都沒察覺,完全就是中吃醋的小孩模樣,只是礙于面子不肯怯,所以說出來的話全是帶了氣的。
看溫景宜為自己吃醋,謝津南到底是沒忍住眼底的那得意。
能讓向來沉靜守禮的溫大小姐,為他吃上一次醋,那種滿足令人難以言喻。
注意到他的神,溫景宜先是愣了下,隨后像是終于反應過來什麼,小臉漲紅,完全是被氣的:“謝津南,你……”
他又逗。
猛地手拍開男人的手臂,惱怒了:“你無不無聊。”
謝津南眉宇間是縱容的笑,有些恣意,被溫景宜這麼推開也不惱,甚至又了上去,扣住手腕,把人重新按進懷里。
又被他抱進懷里,溫景宜咬牙,像是泄憤般的,雙手使勁推了把他的膛。
謝津南悶悶地笑,溫景宜都能到他腔的震,更赧了,又忍不住想要推開他,就聽他不疾不徐地開腔:“我沒有前友。”
溫景宜掌心抵在他膛,所有作倏地停了。
他接著說:“之前的婚約也是祖父點鴛鴦譜,我一直認為不妥,更不可能去替買這些東西。”
怔怔地松了手。
謝津南松開,只不過仍然握著雙手,低頭著的神,仿若比月還溫:“那天在老宅,你告訴我你快來例假了。”
溫景宜有些怔愣地啊了聲。
在老宅?
溫景宜想了下。那天晚上在老宅散步,謝津南給捂手,覺得手太冰,和他解釋了句是因為快到經期了所以才冰。
所以他從那天就有所準備了?
還是什麼。
“我對孩子來例假的不是很清楚,但在醫院多接過這方面的事。”他不知道想起什麼,眼底閃過了抹窘迫,“其余需要注意的事項我也不好全上網搜,只能問人。”
溫景宜面頰微微發熱,很快便知道他問的人是誰了:“宋川嗎?”
謝津南邊的好友,只有宋川結婚了。
而且宋川夫妻倆又那麼好,這方面的事問宋川肯定也方便。
謝津南沒否認。
確實是宋川。
除了宋川,他能問的也就他母親了。
只不過宋川這邊已經問到了答案,他才沒去打擾母親。
在老宅的時候,他知道溫景宜這段時間要來例假,雖然覺得自己幫不上什麼,卻也想著以防萬一,特意去問了宋川孩子經期需要的東西。
宋川對這方面清楚得很。
從各種衛生品牌,到個人舒適度,還是風評影響,都一一和他說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宋川也來例假,對這方面了如指掌。
了解清楚后,他從中挑了某個品牌,去購廣場買的時候目標明確,自然買的輕松。
沒想到這種輕松,竟然讓溫景宜產生了誤解。
知道是自己誤會了,溫景宜亦是窘,輕輕噢了聲。
謝津南揚眉:“噢?”
溫景宜眼眸飄忽不定,聲音小的可憐:“我…不該誤會你。”
謝津南了頭發,被逗笑了,卻還是有意道:“嗯,我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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