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可笑的是他最后能找人幫忙的只有謝渡。
等謝渡接到電話趕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
“你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把自己弄到警察局去了?要不是我,你說不定什麼時候才能出來呢,這一次你一定要好好謝謝我,不然下一次我可不會來救你了。”
謝渡笑哼哼的看著姜念念,眼底盡是戲。
姜念念沉默的點頭,捂著自己的手腕上了他的車,“我又欠了你一個人,之后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盡管開口。”
看到的神不對,男人的臉變了,一臉擔憂的看著。
“你怎麼了?傷了?”
謝渡手準備抬起的手看一下,卻被姜念念給躲開了。
“我沒事兒,只是破了點皮,你送我去醫院里理一下就行了。”
姜念念的態度讓他眉頭皺起,冷聲說道:“這是破點皮至于去醫院?去路邊的藥店買一點跌打藥不就行了?你到底瞞了我什麼事。”
看著沉默不語的態度,謝渡的脾氣上來了,“你別忘了我還是你的頂頭上司,有權利知道你的事。”
聽到這話,姜念念自嘲的笑了一下,將自己的手慢慢的放下去。
看到手腕上的那道傷口時,謝渡倒吸了一口冷氣。
“該死,你怎麼不早點說。”
這傷口看上去就讓人害怕,謝渡直接開車去最近的醫院。
一路上男人都在罵罵咧咧。
“你出事的時候就應該第一時間跟我打電話,而不是拖了這麼長時間。”
敢欺負他的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謝渡說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得到一句回復,終于意識到不對勁兒,轉過頭去看姜念念。
瞳孔劇烈的收。
“姜念念你可千萬別睡啊,要出事兒也別在我車上出事兒啊,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謝渡手了一下姜念念的額頭,發現滾燙的不行,剛剛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他就應該發現的,人臉蒼白的不行。
姜念念神恍惚的坐在副駕駛上,只覺得耳邊吵鬧的不行。
想讓對方安靜下來,但只是了皮,就已經沒有力氣了。
眼睛更像是掛了千斤的擔子似的,怎麼也睜不開。
“這手如果讓我查出來是誰弄的,我絕對不會放過。”
謝渡咬牙切齒的看著姜念念的手腕,恨不得回到監獄,問清楚事的原由。
但是又擔心姜念念,煩躁的將車開到了最大速度。
“醫生,這里有人傷了。”
謝渡將姜念念放到病床上,剛想跟著進手室,就被一個護士推了出來。
“家屬不能進去。”
謝渡原地轉了一圈,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查一下昨天姜念念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看著還在手中的手室,謝渡坐在了走廊上的長椅上。
一個小時之后,醫生從里面走了出來。
“病人的手腕骨折很嚴重,昨天晚上應該就已經開始發完了,但是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后期一定要保養好,不然會落下后癥的。
你這個家屬的怎麼一點也不注意這麼嚴重,昨天晚上就應該第一時間送過來,而不是拖到現在。”
醫生責備的看著他,真不明白這個男朋友是怎麼當的。
謝渡聽到他的話愣了一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還有上有很多的淤青,你如果跟人家沒有,就趕分手,一個家暴男有什麼值得好留的。”
醫生警惕的看了眼謝渡,生怕他脾氣上來,要在醫院里手打他。
這一下謝渡真是有苦也說不出,“上的傷是昨天晚上不小心摔的。”
本以為這樣能夠打消醫生的懷疑,卻沒想到得到了對方的一個白眼。
他一個當醫生的能夠看不出來什麼是打的,什麼是摔的?
真是可笑,找理由也不說找一個點的。
看到姜念念被人推出來之后,謝渡去辦理了住院手續。
病房里,男人神復雜的看著,明明只要抱好霍司琛的大就可以一輩子食無憂,他實在是想不通這個人到底是圖什麼,非要跟那個男人的關系搞得這麼僵。
姜念念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看著頭頂白的天花板,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你醒了?也是命大,來,跟爺說說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果真的委屈了,小爺去幫你報仇。”
謝渡吊兒郎當的,坐在姜念念的旁邊,桃花眼輕眨。
姜念念抿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旁邊的窗戶。
看到這個態度,謝渡嗤笑一聲,“你不說我也知道,今天晚上霍家的宴會,你沒有討到什麼好果子吧,也就你這個人會蠢的聽霍司琛的話。”
中午的時候就有人把昨天晚上姜念念的行軌跡告訴了他,并且還要在霍家老宅發生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跟他說了一遍。
簡直是愚不可及。
當時就應該在宴會上把那條錄音公之于眾。
姜念念譏諷的勾了勾,“謝謝小謝總的關心,我已經沒事兒了,醫藥費稍后我會打給你的。”
聽到這話,謝渡煩躁的站起,“你還是拿著那些錢好好的保養你的手吧,不然廢了我可不負責。”
姜念念的手指不自覺的了一下,滿眼苦的看著自己的手腕。
昨天晚上被人關進監獄后,本想在里面安安靜靜的呆一晚上就離開的。
但是沒想到那里面全是窮兇極惡之人。
剛進去就對拳打腳踢。
“新來的犯了什麼事進來的?”
一個型壯碩的人靠近,不斷的推搡著。
“看著臉蛋,該不會是當小三被人正宮老婆發現了給送進來的吧?”
“大姐,說不定是賣被抓的呢。”
旁邊的幾個人哈哈大笑,完全沒把姜念念放在眼里。
姜念念了一下剛剛被推搡的地方,默默的走到角落里坐了下來。
并不想在這里惹事。
不過好在對方看這個樣子,也覺得無聊,就放過了。
但是中途局長來了一趟,了一個人就去,不到三分鐘,就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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