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水深火熱,樓上,陸禮也好不到哪去。
喬安和幾個伴娘早就等在阮唐房間門口,見他上來,眼神中閃過一抹詫異,但瞬間又變了然。
“給你三分鐘時間,把上面的容背下來。”喬安把早就準備的紙張遞給陸禮。
陸禮看著上面麻麻的字跡,微微蹙了蹙眉:“會不會太多了?”
“發揮一下你上學時過目不忘的本領。”
陸禮沒說什麼,看著紙上的文字,默念了起來。
喬安抬手注意著時間:“好了,時間到。”
“等下,讓我再看一眼。”
一眼就一眼,喬安不由分說的把紙張搶了回來。
陸禮清了清嗓子:“本人謹以……”
“大點兒聲,這點兒聲音你老婆怎麼能聽到?”
屋的阮唐,放下手里的平板,跑到門口,將耳朵在門板上聽著外面的靜。
“本人謹以赤誠之心,在此宣言。
婚后謹遵以下所有家規:
1、堅持老婆的絕對領導。家里老婆永遠是第一位,孩子第二位,小狗第三位,我第四位。
2、認真執行“四子”原則,對老婆像孫子,對岳母像孝子,吃飯像蚊子,干活像驢子。
3、護老婆,做文明丈夫,做到“打不還手,駕不還口,笑臉迎送冷面孔。”
4、誠心接老婆上的獨裁,“不要和陌生人說話”,尤其不能跟陌生人說話。
當然,問路的老太太除外。
以上容暫定,后續的五六七八條待補充。”
“行啊,學霸就是學霸,一字不差。”喬安把手里的紙收了起來,又默默的接過伴娘遞過來的另一張紙。
“還有?”
“急什麼?慢慢來。”為難陸禮的機會一輩子可就這麼一次,們哪里肯輕易放過他:“下面是問答題。”
“第一,說出十個對新娘的稱。”
“寶貝,乖乖,甜心,寶寶,baby,崽崽,親的,糖糖,甜甜,還有……親親,小狐貍……”
“行啊陸,還多饒上一個。”
又接連問了幾個問題后,下面伴郎們才終于上樓,一個個臉青的跟苦瓜似的。
“可以進了嗎?”陸禮問。
“等一下,最后一個問題,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糖糖的?”
陸禮認真想了想:“不記得了。”
“陸,你要這麼答的話,可是進不去門哦。”
陸禮薄微抿,又思考了一番后,幽幽開口:“不知所起,而一往深。”
“我去,我們陸哥還真是深。”
“深個屁,你們也不想想糖糖比他小多,他喜歡上糖糖的時候,人家還不定幾歲呢!禽,我要是阮伯伯早把他的給打斷了。”韓昭不客氣的拆穿道。
陸禮眼睛微瞇,掃了韓昭一眼:“你不禽,中學的時候就拉著時非早,我要是時伯伯也早把你的打斷了。”
“你……”
“韓哥,咱們這些兄弟誰不知道誰的黑歷史,你就別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了。”
韓昭氣急:“行,看在你今天結婚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
“需不需要給你們端兩盤瓜子來,讓你們在這再聊會兒,你們到底要不要進啊!”喬安看著打開的房門,再看看相談甚歡的一群人,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房間,阮唐一席高定婚紗端坐在床上,邊的人將圍的不通風。
好在是陸禮個子高,越過人群,終于看到了他的新娘子。
不似平日里的可俏皮,上多了幾分溫淡雅,就像是山間里初初盛開的白茶花,晨照在上面,有珠折出晶瑩的芒。
“還愣著干嘛?快找鑰匙啊!”
陸禮有一瞬間的失神,還是在時非的提醒下才回過神來。
婚鞋被們藏在了一個明的盒子,盒子現在鎖著,得找到鑰匙才能打開。
陸禮帶著他的兄弟們把阮唐的房間里里外外的翻了一遍,就連時非的上也被韓昭給搜了一遍,也沒看到鑰匙的影子。
“寶寶……”
阮唐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姐姐們沒有告訴我。”
在眾人以為陸禮無計可施的時候,就見他默默的從口袋里掏出來一把鑰匙,把盒子打開。
時非跟喬安驚呆了,兩人對視了一眼。
“你……你這把鑰匙是從哪里來的?”
喬安背過去,把在自己上的鑰匙拿了下來,給眾人看了看,意思是鑰匙還在們手上,所以陸禮的鑰匙是從哪里搞到的?
“小糖糖,是不是你?”
阮唐攤了攤手:“我什麼都不知道。”
“盒子是我買的。”在眾人詫異的目里,陸禮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
所以在買的時候,他就已經把備用鑰匙留下了,為的就是這個時候。
之所以一開始沒有拿出來,也是因為糖糖說了,一輩子就這一次,讓們為難一下就為難一下,只是沒想到們竟然會把鑰匙藏在自己的上。
眾人恍然大悟,但又覺得不可思議。
他們之前都有聽說婚禮是陸禮一手在辦的,但沒想到會細到這麼小的一個件上。
“你不講武德。”時非控訴了一句。
陸禮挑了挑眉,是你們不講武德在先。
喬安搖了搖頭,豎起大拇指:“牛,還是你牛。”
“謝我們陸哥,給我們上了一課。”
“都學著點。”
陸禮沒理會眾人的起哄,他捧著花單膝跪到阮唐面前:“老婆……”
阮唐笑著接過花去,面容上含帶怯。
隨后,陸禮就著單膝下跪的姿勢,將婚鞋穿到阮唐腳上。
“親一個,親一個。”
“要舌頭的那種。”
“親一個,親一個。”
氣氛已經架到這了,不親都不行了。
“老婆……”
阮唐噠噠的點了點頭。
得到信號后,陸禮用力的將擁吻住,并且滿足了他們的要求。
舌頭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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