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又盛了一碗給阮唐,阮唐沒,只一心盯著陸禮看:“哥哥快喝。”
像是生怕他不喝,要監視著他喝完一樣。
陸禮失笑:“哥哥會喝的,你吃你自己的,一會兒不還得去學校。”
阮唐不聽:“哥哥快喝嘛,喝了就不冷了。”
陸禮只好如實告訴:“太燙了。”
“哦。”原來是這樣,還以為陸禮不想喝,阮唐尷尬的笑了笑。
陸禮抬手了的臉:“好了,先吃飯吧,等會兒我送你去學校。”
“嗯。”
進到十二月份后,學校里就開始為元旦晚會做準備。
這天,輔導員在班會上表示,今年的元旦晚會學校里要求每個系出一到兩個節目,并且學校將會針對前三個最歡迎的節目給到質獎勵。
輔導員鼓勵大家踴躍報名,到時,會先在系里篩選一遍,擇優往上報,落選的節目還有機會被納到系里的晚會里。
饒是如此,同學們報名的積極也不高,直到班會快要結束的時候,朱麗才猶猶豫豫的表示,要報名生獨唱。
一聽朱麗報名了,賀如如就來勁了,一把抓住阮唐的手舉了起來:“老師,阮唐報名芭蕾舞表演。”
“我……我……不……”前一秒阮唐還沉浸在本子上畫小烏中,后一秒,就因為賀如如的舉,班里的視線齊刷刷的聚焦在了上,其中一道還帶著濃重的怨懟。
阮唐一下子懵了,支支吾吾半晌。
講臺上,導員已經在隨帶的平板上做好了記錄:“阮唐芭蕾舞獨舞是嗎?”
“對!對!”賀如如搶先答道。
“老師……我……我不能報!”
“能!能!從小學芭蕾的,得過很多獎的。”在老師的視線看過來時,賀如如又替回答了一句。
隨后,又在底下沖著阮唐暗道:“朱麗那個賤人都報了,你怎麼能不報!咱們不蒸饅頭,還得爭口氣!聽話!”
阮唐現在沒辦法跟解釋,可是,真的是不能跳。
“老師,我真的不能報。”
“阮唐同學,既然有這個特長就應該展示一下,也算是給我們班里爭了,再說了,我們還要先在系里選拔一遍,能不能最終選上還不一定,就先報上名試一試,好嗎?”
在導員苦口婆心的勸說下,阮唐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好了,就先這樣,有什麼問題,我會再通知大家,今天就先散會。”
等導員從教室里出去后,阮唐嘆了口氣,苦惱趴在了桌子上,答應是答應了,可是要怎麼跟陸禮說呢!
另一邊的朱麗,就跟一枚剛點著的炮彈似的,瞄著二人的位置沖了過來。
“阮唐,你就故意跟我作對是嗎?”
阮唐愣了愣,沒有啊!是因為剛剛報名的事兒?自己還正愁著呢!
就算是如如有這個意思,比賽的這種事,大家各憑本事就是了。
不過,賀如如沒給發揮的機會。
早在朱麗過來的時候,就站起來,一掌拍在桌面上:“你有病吧!有誰規定了,你報名了別人就不能報了?還是你覺得你不如阮唐,報名了你就指定會輸?”
“你們自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那你著什麼急?跟一個瘋狗似的,在這咬。”
“賀如如,你別太過分了!上次你們兩個打我的事,我沒跟你們計較,但你們要是再欺人太甚,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賀如如挑挑眉:“大姐,十二點多了,你還不走嗎?再不走門口的那家鹵煮店都該關門了。”
賀如如這一提醒,讓朱麗清醒了幾分,咬了咬牙,生生將心頭的怒氣下,憤而離去,臨走時還沒忘了剜二人一眼。
阮唐趴在桌上,全程都沒起來,賀如如一個人便將ko了。
末了,賀如如還夸了一句:“乖,這次表現不錯,以后就得這樣。”
“什麼鹵煮店啊?”阮唐問。
“就咱們學校門口那家啊!”
“那跟朱麗有什麼關系?”為什麼賀如如一提鹵煮店,朱麗就走了,阮唐很是不解。
“先起來,邊走邊說,你還在這趴上癮了。”
阮唐訕訕笑了笑,起來把東西收拾好,兩人一起從教室里走了出去。
“朱麗在門口的鹵煮店里打工,你不知道嗎?”
中午和晚上正是打工的時間。
阮唐很誠實的搖了搖頭。
賀如如表示理解:“也是,你一向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哎……”話鋒一轉:“怎麼也沒見你一心只讀圣賢書啊!”
被拆穿后,阮唐面上一紅:“哎呀,說朱麗呢!怎麼又扯到我上了。”
看破就不要說破了嘛!
“朱麗之前申請了助學金,但前段時間被學校查出來造假,要求把助學金退回,當時,還全校通報了的。”
“后來,學校又查到,在宿舍里竊舍友東西,取消了的住宿資格,沒辦法,只能到校外租房住,之后,我就聽人說,去了校門口那家鹵煮店里打工,周六周天還會去干別的兼職,我估計是為了還助學金還有支付房租吧。”
“啊?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兒?”阮唐竟然一點兒都沒注意到,都在懷疑跟賀如如待的到底是不是同一個班級。
“就那次你在巷子里打了一掌之后。”提到這,賀如如想到了什麼,眸子突然睜大:“這該不會是你老公讓人搞的吧!不然,在我們宿舍住了那麼久,我們之前也不是沒反應過,學校都不管,這怎麼突然就給理了?”
“不……不能吧?”這話說的,阮唐也很沒底氣,當時,陸禮是跟說過,他會讓人理的,但是怎麼理的他也沒跟說。
后來,朱麗也沒再找過的茬,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現在想來,估計當時朱麗正被那兩件事纏,分不出心思來放到上。
賀如如擺了擺手:“管他呢!要自己沒問題,學校就是查破了天,都不會有事兒,到現在這樣,我只能說,活該。”
對此,阮唐沒做表示,也并沒有覺得疚或者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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