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唐這才知道這又是賀如如的惡作劇,剛剛吊起的心瞬間放了下來。
“快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上有什麼臭味!”
說著,繞過賀如如把自己的包包拿了過來,繼續把剛剛沒拿完的東西拿了出來。
“你不也是人嘛,干嘛非要聞我的,聞你自己不是更方便。”又說。
隨后,賀如如略顯做作的聲音從一側響起:“人家才不是人,人家還是孩子呢!”
“我也……”阮唐話說到一半,又咽了回去,好像明白了賀如如一大早的弄這出的原因了,面上以眼可見的速度染上一層緋紅:“你……”
“你什麼你!說說唄!”賀如如見這般反應就知道終于明白的意思了,也真是難為這個小笨蛋了,現在才反應過來,拿肩頭了阮唐:“告訴姐姐,做那事是什麼覺?”
阮唐臉更紅了:“我才不要跟你說。”
“說說嘛,做都做了,還不好意思說?”
阮唐無奈,只能告訴:“等你……以后自己驗了……就知道了。”
賀如如咋了咋舌:“我這不是沒機會驗才問你的嗎?跟我說說唄,疼嗎?爽嗎?有沒有小說上寫的那種俞仙俞死的覺?”
說到這,聲并茂的演示了一番什麼俞仙俞死。
此刻,阮唐很不想承認自己認識。
眼角的余瞥到隔壁那排還有空位,慌忙趕在上課鈴響之前挪了過去,記筆記的本子落在了原來位置上,也沒有去管,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離那人遠一點。
不過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中午,回公寓吃飯,賀如如不死心又開始繼續之前的話題。
“你老公到底行不行?
大小可以嗎?持久力怎麼樣?一夜幾次?”
阮唐慶幸這是在家里,不是在學校里,不然真擔心賀如如里會繼續蹦出什麼虎狼之詞。
阮唐悶頭吃飯,假裝沒有聽到,現在還沒有到能夠坦然跟其他人流睡后的地步。
可是賀如如又豈是善罷甘休的人,見阮唐不回答,過一會兒就再問一次,每次都是一個新的問題,但都圍繞著兩關系。
開始的時候阮唐還會紅一紅臉,問的多了,就開始免疫了,甚至還會在賀如如氣急敗壞想要發飆的時候,的勾一下角。
一直問到第n次的時候,才肯放棄:“行吧,阮糖糖,我服了,你這張啊,現在是越來越難撬了。”
阮唐抬起頭來看,眸中閃過一狡黠:“要不,我跟你說點兒別的吧!”
“什麼?”語氣喪喪的,明顯提不起興趣來。
“就是那天我去找哥哥的時候發生的一件事。”
賀如如一聽這事跟陸禮有關,第一反應又是將它往不健康的方向聯想了起來,說不定是點兒渣呢,原本低垂下的頭,瞬間就支愣了起來:“說,快說!”
阮唐便把那天差點被陸禮掐死的事跟說了。
雖然這跟賀如如的預想不太一樣,但這事兒說起來也夠戲劇的,倒也滿足了賀如如八卦的心理。
“你老公這警惕可真夠高的。”
對此,阮唐深表認同,但也能理解:“哥哥他畢竟要管理公司嘛,警惕不高的話說不定早讓別人給吃了。”
說到這里,阮唐驀地嘆了口氣。
“怎麼了?”
“沒事,就是覺得哥哥也不容易的。”晚上得讓吳媽給他做點好吃的,補一補。
“喲,睡過了就是不一樣,現在都知道心疼了。”賀如如揶揄了一句。
“什麼嘛,他本來就是我哥哥……”頓了頓,輕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又繼續說道:“我老公,我心疼不也正常?”
“是。”賀如如點頭:“正常,現在可算明白那是你老公了!進步不錯,再接再厲!”
阮唐赧一笑,沒說什麼,倒是聽賀如如這麼一講,覺得陸禮好像更可憐了。
低頭琢磨著什麼,手里不自覺的扣著指甲,賀如如沒好氣的把兩只手分開:“還摳,再摳上面的鉆都讓你給扣掉了!”
阮唐訕訕笑了兩聲:“我是在想我怎麼才能幫哥哥分擔一下。”
“管好你自己就是對他最好的分擔了,實在不行,就再幫他生個孩子。”
“別鬧。”就知道這個人正經不過三秒鐘。
“誰跟你鬧了,他公司里的事你現在又不上手,父母也不用你照顧,你能做的可不就是這些嗎!”
阮唐想了想,好像是這個道理,話糙理不糙。
“哎,說正經的,你跟你老公現在打算要孩子嗎?雖說你還沒畢業,但在你們這種家庭這也不算什麼問題,而且現在大學里懷孕生孩子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了。”
這個問題,阮唐也不清楚該怎麼回答,自己來說的話是不太想這麼早就要孩子,畢竟一直覺得自己還是個孩子。
至于陸禮,那天在生日宴他當著一眾人的面說暫時沒有要孩子的打算。
但阮唐覺得他之所以這麼說,更多的是為了維護,他是不是真的這麼想的,阮唐一直想跟他談談,但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斟酌了一番后,最后只能告訴賀如如:“我也不知道。”
“那你們做的時候戴沒戴T”
“你又來!”
“說說嘛,這個有什麼關系!戴沒戴?就回答我這一個問題,好不好?別忘了,我可是你的導師,我有理由知道你上的進展,不然等以后我還怎麼幫你!”
“嗯……”阮唐被纏的沒辦法,從嗓子里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
終于從里套出點兒話來,賀如如心滿意足的倒在沙發上:
“小糖糖,你就是太靦腆了,你看人家那po文上不都是閨之間互相流床上嗎?”
好吧,po文害人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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