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確實是可以不住校了,但走流程還需要兩三天時間。
再加上寢室一個月左右沒有住人了,姜稚晚還得提前一天開學去宿舍整理東西才行。
姜稚晚下意識拒絕:“不用,我能自己去的。”
陸硯書沒回答,只是沉默地了姜稚晚的手指指尖。
拗不過,姜稚晚只得同意,想著反正陸硯書也只能送到寢室門口,也就放下心來。
第二天下午。
等到陸硯書從公司趕回來后,姜稚晚才和他坐上一起前往學校的車。
姜稚晚帶去的行李很,都是些私人品和。
既然決定不再住宿,那宿舍的行李也要往外搬。
但搬去哪里也是一個問題。
在姜母查出絕癥的時候,為了能有錢治療,姜稚晚就做主賣掉了名下唯一一棟房產。
姜稚晚想的是到時候再想辦法吧,大不了就再拜托一下傅寶珠了。
有新生開學,今天的京大特別熱鬧。
到了宿舍樓下后,姜稚晚才發現自己失算了。
姜稚晚和傅寶珠住的這棟寢室的學生大部分都已經畢業,新學期當然要住進新學生了。
開學這幾天行李多,宿管阿姨也不管進宿舍的人是男是,是老是。
下車后,陸硯書徑直將后備箱中姜稚晚的行李拿出來。
一共是兩個箱子。
一個是二十寸的行李箱,另外一個是十四寸的手提箱。
陸硯書一手一個,提起來覺就沒有重量。
見此姜稚晚趕上前,知道陸硯書不會將那個二十寸的行李箱給,就把主意打在了那個十四寸的手提箱上面。
但走近后好像卻被陸硯書會錯了意。
見走到面前,陸硯書不帶一猶豫地將兩個箱子提在一只手中,空出來的那只手則是順勢牽住了姜稚晚的手。
這一幕剛好被附近的一對小看見了,手中拖著一個二十四寸大行李箱的生嘀嘀咕咕:“你看別人家的男朋友,多有男友力啊。”
男朋友也不生氣,哄著:“寶寶,你把你手中的那個二十四寸行李箱塞我里,我里還有空叼一個。”
生噗呲一聲笑出聲來。
寢室是在三樓,并不用爬太多層,等走到寢室門口時,姜稚晚才發現寢室門是半開著的。
里面,挽起袖的池琛正在忙上忙下地收拾著東西。
傅寶珠則是坐在書桌面前,似乎正在比對著什麼。
聽到了門口傳來的靜,趕忙轉過頭,在看見姜稚晚的時候,也看見了站在姜稚晚后的陸硯書。
傅寶珠的臉瞬間就垮了下來,恨不得將不待見陸硯書的這個消息昭告全天下。
好在傅寶珠也沒太糾結陸硯書,向姜稚晚招手:“晚晚,過來,你幫我挑一下東西。”
姜稚晚朝靠近
傅寶珠正在糾結的是兩對手機掛鏈,一對搞怪的,一對可的,兩個都想用。
“你覺得我用哪個比較好?”傅寶珠哼哼道。
姜稚晚給推薦了那一對搞怪的。
傅寶珠微微皺起了眉頭:“那我把這對可的放進屜里,它們會不會覺得我拋棄了它們啊。”
姜稚晚并不覺得稚,反而站在的角度思考著問題,然后煞有其事回答道:“可能會。”
于是乎,姜稚晚和傅寶珠一起陷了糾結。
同一個空間中,陸硯書也沒閑著,挽起袖,也準備開始收拾。
在這方面,池琛比他要高深得多,給陸硯書提了好幾個建議。
眼角余瞥見端著水盆準備進來洗東西的陸硯書時,姜稚晚被嚇了一大跳。
“陸先生,我來就是了。”
他們只是名義上的男朋友,陸先生的真實份可是的雇主啊。
還不等陸硯書出言拒絕,姜稚晚就被傅寶珠拉回了的邊:“男朋友就得調、教來干活兒。”
姜稚晚言又止,最終害怕暴,也就還是坐在傅寶珠旁邊沒了。
很快,傅寶珠也想到一個妥善解決困擾多時的小掛件問題。
傅寶珠不懷好意地向陸硯書的方向:“陸總,我送你和晚晚一對手機掛鏈吧,你把手機拿過來,我們給你掛上。”
就是要試探陸硯書是不是跟池琛所說的一樣是真心的。
甚至傅寶珠還打算送那對可的給他們,不說,而且還是掛在手機這種私極高的品上,宣誓意味十足。
陸硯書挑了挑眉頭:“謝謝。”
道完謝后,陸硯書又看向姜稚晚,“小寶,我這里走不開,你過來拿下我的手機。”
姜稚晚趕一路小跑過去,借著從陸硯書上拿手機的作,給陸硯書遞話。
“陸先生,你就敷衍弄一下就行,晚點我可以自己打掃的。”
陸硯書像是將姜稚晚的話認真聽進去了一樣,他點了點頭,口中卻說出與之相反的話來:“不要。”
姜稚晚哭笑不得:“……”
陸硯書的手機并沒有套手機殼,但好在他的手機型號和池琛的手機型號是一樣的。
追求款的傅寶珠手邊自然還有很多沒用過的手機殼。
傅寶珠給陸硯書的手機挑了一個純黑硅膠殼子。
黑和撞在一起,顯得格外的涇渭分明。
姜稚晚實在是容忍不了自己站著看陸硯書干活兒,便湊在陸硯書邊,自告勇地說要幫忙。
陸硯書頭也不抬:“好。”
接下來該鋪床了。
姜稚晚的床是在上鋪,上床的樓梯被放在了床位。
正準備從樓梯上床,讓陸硯書從床下將四件套遞給自己時。
卻見陸硯書面不改地走近姜稚晚,然后將手往姜稚晚的腋下去。
就這麼被托舉了起來,然后輕輕被放在了床邊上坐著。
姜稚晚不是第一次被陸硯書這樣抱起來了。
以陸硯書的高,本就不需要從床尾樓梯上去鋪床,站在地面上就足夠了。
陸硯書彎腰將枕套撿起,抬手遞給了姜稚晚。
等姜稚晚快速將枕套套好之后,只能眼地看著陸硯書忙碌。
最后,他還怕姜稚晚沒有參與,特意將被子拉鏈拉上這最后一步留給姜稚晚。
“小寶,你來。”
姜稚晚耳尖連帶著整個臉頰都泛起了意。
不遠,傅寶珠一直在以顯微鏡的方式觀察著他們的相。
親眼看著姜稚晚將拉鏈拉上后,傅寶珠轉頭看向池琛的方向,一本正經撒道:“老公,我也要玩那個游戲。”
早早就將床鋪好的池琛微笑道:“游戲是沒有了,戒尺要不要兩下。”
傅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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