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舟。”晚溪抬頭,似乎是下了決心,“有沒有真睡?得越多越好的那種。”
“啊?”舟舟愣了幾秒鐘,而后點了點頭,“有的有的,帽間棉質睡旁邊就是一排真睡,都是新的,我看到有一件正紅的真吊帶睡,特別特別!”
晚溪聽到舟舟這一句話,踏著仍然有些虛無力的步伐朝著帽間走去。
柳舟舟趕忙跟上。
進帽間后,晚溪按下一側的按鈕,櫥柜門緩緩打開。
瞧見了那一排真睡。
晚溪抿了抿下,只覺得有一些難以接……但頭一刀頭也是一刀!
索一不做二不休,選了柳舟舟說的那件特別的正紅真吊帶睡。
吊帶睡前面是V領設計,后面是兩條肩帶叉綁在一起,但卻完全出了蝴蝶骨。
晚溪咬咬牙,“就你了!”
柳舟舟站在帽間外等候著,不知道晚溪為什麼忽然要穿特別的真睡。
約莫過了兩三分鐘后,帽間的門打開。
晚溪穿著那件正紅的真睡出現在了柳舟舟的面前。
柳舟舟捂著口鼻,瞪大著雙眼,徹底傻住了,“我……我的媽呀!許小姐,你,你材也,也太好了吧?白貌大長,翹小蠻腰!”
晚溪囧,“舟舟,你這七八糟的話都,都是從哪里來的啊?”
“網站上看來的啊。”
“……”晚溪再次囧,“以后這個網站看看。”
“哦哦。”柳舟舟一本正經的點頭,但仍然出了欽羨的目,“許小姐,你真的好好哦!”
晚溪解開了發圈,讓那頭波浪卷的長發披散而下……
隨后,邁步朝著主臥室外走去……
“許小姐,你去哪里?”
晚溪轉頭向柳舟舟,微微一笑,“功過相抵。”
這下,柳舟舟更加蒙圈了。
“啊?功過相抵?什麼功?什麼過啊?”
隨后,柳舟舟趕忙跟著晚溪。
……
而此時,樓下客廳。
“時邢,人人都說母子倆沒有隔夜仇,我們何須鬧這樣?你是我的兒子,是我唯一的兒子,的確,今天鬧了東大會,是媽媽的不對,但你昨晚派人將我強制的送醫院,錯本就在你,如果不是借著東大會的由頭,你是不是還要讓我住院?我也只是氣不過!并不是要和你這個兒子作對啊!”
封時邢隨意坐在那沙發,即便他不說一個字,但那凌冽強大的氣勢,依舊讓人畏怯。
“為你著想。”他薄微啟,不疾不徐的道出這幾個字,但語氣卻是冷到了極點。
高君蘭聽到封時邢這一句話,更是氣得有些惱了,“是為我著想,還是因為我和你提及了那個人,你心生不滿,借著我的由頭把我送醫院……時邢你是最清楚的。”
“母親非要這麼想,那隨您高興。”封時邢瞥了一眼,不屑。
高君蘭見到封時邢這一態度,只得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說:“罷了罷了,運輸公司已經歸于商邶財團旗下,不要鬧什麼獨立運營,把財團弄得四分五裂的,有什麼好?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我就你這一個兒子,你總不能看我上了年紀還去生意場上廝殺吧?我是要靠你這個兒子來養老的,我當然希我的兒子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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