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晴輕輕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一夕之間長的晚溪,變這樣究竟是好還是壞,但無論如何,這個姐姐都會支持到底。
許意晴皺著眉,還是不放心的想要跟上去,但卻被柳舟舟輕輕拉住了袖子。
“許小姐。”柳舟舟看著許意晴,皺著眉,朝著搖了搖頭。
許意晴是何許人也?見到柳舟舟這一反應,立馬就覺得事不太對勁。
“晚溪究竟要做什麼?”許意晴低著聲音,小聲詢問著柳舟舟。
柳舟舟卻是搖頭,“我也不知道,但許小姐吩咐我,如果兩個小時后,沒出來,就讓我立即打電話給帽子。”
“帽子?”許意晴自然不知道帽子是誰。
“帽子是封的保鏢。”
“封?”許意晴瞪大了眸,“你說得是商邶封封時邢?”
“是。”柳舟舟點頭。
許意晴皺著眉,腳步一下子有些發虛,“他竟然找來了……”
“許小姐,你,你說什麼?”柳舟舟沒聽明白。
許意晴回過神來后,朝著面前的柳舟舟搖了搖頭,“沒什麼。看來晚晚有著自己的計劃,這次來許璨公館,一定是要完什麼……有著商邶封在,想來林家這些人也不敢對晚晚做什麼。”
“那是肯定的。”柳舟舟應聲,“昨天林振和他的妻子給許伯母守靈了。”
“什麼?”許意晴更是錯愕的說不出話來,“你是說……林振和秦霜敏給我媽守靈?”
柳舟舟點頭,誠實回答:“是啊,現在靈堂還設在殯儀館里,他們還跪在里頭,也不敢。”
“這也是封的意思?”許意晴問。
柳舟舟如實回答:“嚴格來說這是許小……晚溪的注意,我聽帽子說,封也覺得這個主意非常好,當晚就派人把他們綁到靈堂了。”
許意晴聽到柳舟舟這一番話,倏地就笑了,“好啊……晚晚真的長大了,有自己的打算了,看來我這個姐姐也不用心了。”
說著,許意晴深深了遠的別墅,而后再次向柳舟舟,心里仍然是不放心的,叮囑道:“這里就拜托你盯著了,晚晚既然讓你兩個小時后打電話給封,就一定有的用意。”
柳舟舟點頭,“我也是這麼覺得的,昨天許小……晚溪就幫其他傭人,將一個很壞的傭給趕出去了,大家以后再也不用欺負了。”
“是啊,我們晚溪很厲害的。”許意晴很是驕傲的笑著,而后輕輕拍了拍柳舟舟的肩膀,“這里就拜托你了,晚溪有重要的事要做,那我這個當姐姐的就去靈堂陪陪母親。”
柳舟舟的神嚴肅,“許小姐,節哀順變。”
許意晴苦笑,“你要是不嫌棄,就喊我一聲小晴姐,在我和晚溪這兒,沒有什麼傭人和小姐區分。”
許意晴看了看站在不遠的助理,而后重新戴上墨鏡,雙手在子口袋,邁步離開了許璨公館……
柳舟舟呆愣在原地幾秒鐘,小聲說道:“原來小晴姐早就看出來我,我其實是傭人了啊……兩個許小姐怎麼都,都那麼聰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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