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棄想不通：“能有什麼事是能讓溫和你翻臉的？你出軌了？”

“滾！”顧硯辭沒好氣。

樓棄攤了下手，表示自己懶得再多。

他今天就是花錢來尋開心的，又不是花錢攢局給兄弟當人生導師的！

“樓，今天怎麼不開心呢？”旁倒酒的終于找到了機會進來。

一邊說著話，一邊的手往樓棄的膛。的努力的往男人上湊，穿著高跟鞋的腳繃起，曖昧的挲他的西。然而，縱使這樣大膽的作，也不敢往顧硯辭那邊逾越分毫，只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自以為自己偽裝得好，卻是被樓棄這個人準的捕捉到眼神和心思。

“別想了，顧的太太，你連邊都不著。”樓棄半是譏諷半是警告的開口。

人飛快藏住眼底的難堪，笑著詢問：“哦？顧太太是什麼人中龍麼？樓，我也不差的，我是G大法律系畢業的，G大是國的重點大學。”

重點大學畢業的學生，在這一行里算是拔尖兒的。

“帝都大學準博士生。”樓棄淡淡回。

人臉上一陣尷尬：“帝都大學啊……顧太太原來是學霸啊。”

簡直就是關公門前耍大刀，丟人丟到家了！

顧硯辭全程看都沒看那人一眼，只在樓棄提到溫學歷的時候，看了眼樓棄，眼神里帶著幾分對自己人的驕傲。

“你學法的？”樓棄突然問。

人忙不迭點頭。

樓棄又問：“如果一個外國人在我們國家殺了人，法律程序應該怎麼走？主權判決歸誰？”

“啊？”人愣住，完全沒想到怎麼突然就從賣變了賣藝！

一臉慌張，支支吾吾的完全答不上來。

沒等想出來答案，下一秒，已經被樓棄給推開。

“滾出去。”樓棄興致缺缺的說。

“樓，我、我哪里惹你生氣了嗎？”人茫然。

“我最近有厭蠢癥——滾不滾？”

就這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學法的？

四周燈昏暗，怪陸離，誰也看不清誰的表，更看見真實的緒。

“換口味了？”顧硯辭敏銳的注意到樓棄的異樣。

以往樓棄可不管人的腦子里裝的是豆腐還是漿糊，主要看是否順眼可心。

樓棄悶了一口威士忌，一臉的煩悶，不太愿意說。

要怎麼說？

說他看上一個人，一個有男朋友的人，一個男朋友出軌都不愿意分手的蠢人？一個對他避之不及的人？

樓棄覺得自己是魔怔了，拍了拍顧硯辭的肩膀，轉去衛生間。

樓棄前腳剛離開，方才被趕走的人又折回來，走向顧硯辭。

顧硯辭目發冷。

“顧，我、我不是對您有想法！是、是有個人找你——”人指了指包廂外，“說姜醒，想見您。”

顧硯辭過了好半晌才想起來這個名字在哪里聽過——他曾經給溫在英國找的兼職廚子，溫現在的直系學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