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嚇了一跳,瘋狂后退:“你別想著訛我們的錢,是你先對我們手的,我們剛才只是小小的推了你一下。”
而萬夫人倒地之后就再也沒有爬起來,他們嚇得夠嗆,趕轉跑掉了。
之后這兩個人就一直提心吊膽,他們害怕的當然不是萬夫人來找他們的麻煩,而是擔心那個突然出現的傅硯辭。
那之后已經了解到了傅硯辭的份背景,也知道了傅硯辭的為人,以他的手段,想要悄無聲息的讓兩個人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簡直易如反掌。
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擔心的事并沒有發生,傅硯辭從頭到尾都沒有找上來過。
他們還以為萬夫人其實沒摔出個好歹,可私下調查之后得知萬夫人被鄰居送去醫院,現在還躺在醫院里。
他們面面相覷。
“這不對勁吧,那個傅硯辭特地找過來,肯定是有原因的,難道不是為了讓他們一家人團聚嗎?”
“但是我剛才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大伯母和詩珊姐的關系本就沒有那麼好,而且也沒有跟著傅硯辭離開,也就是說,并不想接他們的示好,我們是不是其實本不需要擔心什麼?”
于是等到傅硯辭再一次收到消息,來到萬夫人家時,看到的是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萬夫人。
這一次病倒,就不僅僅只是因為到刺激那麼簡單了,上甚至還有傷。
傅硯辭站在門口,聽到旁邊的鄰居們議論紛紛。
“真是造孽呀,平日里就總是被人打擾,那些個年輕人一點都不知道尊重長輩,開口閉口就是錢,這日子過得真是太慘了。”
“當然慘了,重要的還不僅僅只是這些,人家以前還是高門闊太太呢,現在還不是只能跟我們這些貧苦人家住在一個地方。”
“難怪總是有人過來要錢,就算是他們家落魄了,手頭上估計還是剩了點的,但是被人惦記上了。”
“但這一次找過來的人明顯不太對吧,哪有一上門來就砸東西的,還把老人家給打傷了,咱們要不要報警啊?”
但他們對萬夫人的況不太了解,又都是一些普通人,說到報警的事都有些猶豫,多肯定是害怕這件事牽扯到他們。
傅硯辭從人群中走過,準備敲門的時候發現門沒有關,房子的面積不大,站在門口議論紛紛的聲音肯定已經傳進去了。
他牽薄涼的角,往里走。
老人家雙目閉,但并不是昏迷的狀態,嗓子里時而會吐出一些難的氣音,覺到有人靠近了之后才睜開雙眼。
現在就沒有傅硯辭初次見時那麼朗健康了,兩眼渾濁,好像都有些看不清來的人到底是誰。
“我告訴你們,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一分錢都不會給你,我要讓他給我兒陪葬!”
“萬夫人,我不是來找你要錢的,我是傅硯辭,你還記得嗎?”
萬夫人有些遲鈍的反應了一下,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傅硯辭沒有去扶,只是又走近了兩步站在床邊,垂眸與對視。
“你原來還沒走。”
“之前我說想接你去和我妻子一家團聚,但是你不愿意,我也不打算強求,等我妻子把手頭上的事理完了之后,過來和你見一面,我們就會離開了。”
“我現在這個老婆子還有什麼好見的,能夠覺到你們兩個是孝順的孩子,那還是算了吧。”
“見面與否暫且不提,只是萬夫人的況似乎有些太差了,真的不需要幫忙嗎?”
萬夫人重新躺了回去,臉上掛著嘲諷的笑:“我的日子早就已經活夠了,如果要說的話,我其實早就應該隨著我那個老頭子去了,我就是不甘心,才強撐了這麼多年。”
“那也就是說當初讓你覺得不甘心的事,現在已經解決掉了,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膽的離開了,是嗎?”
房間里的空氣好像凝滯了一瞬,萬夫人艱難的轉過頭去看他:“你什麼意思?”
傅硯辭笑了一下,心放松:“不好意思,我習慣了和人談判,一個不小心就用上了這種方式。”
“那好吧,我會去轉告我的妻子,那麼今后我們不會再來打擾你了,希你一切如意。”
萬夫人早就已經看不清傅硯辭的廓面容,也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更何況他的表現都很完,沒有破綻沒有異常。
可是在他走后,莫名到了一寒涼的氣息縈繞在周圍,就算拉扯著被子蓋上也沒能溫暖分毫。
這個人到底怎麼回事?
萬夫人的確不怕死,而且心中的愿早就已經達,但這個時候的還不知道,真正到來的厄運遠不是死亡。
傅硯辭的計劃還需要花些時間,他就暫且跟萬夫人耗上了,另一邊宋煙手頭上的事也已經到了尾聲。
海市最大的一家娛樂會所突然被封了,原因是有相關部門說是收到了匿名舉報,對他們會所進行了一番徹查,查出了不違法犯罪的事。
作為老板,他一向是一個會推出替罪羔羊的好手,很快制定好了計劃,打算找人給自己頂罪,但并沒能功。
他這一次損失的不僅僅只有金錢,還有他自己,不過他在被抓捕之前掩人耳目,瞞天過海,跑掉了。
他知道走陸路很容易被抓到,于是選擇了走海路。
夜深人靜的碼頭,一個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正在靠近,懷里不知抱著什麼東西,鼓鼓囊囊的。
深沉的夜晚,連同最后一點亮都被掩蓋在厚重的云層之后,站在碼頭本看不清周圍的一切,只能聽到海浪拍打的聲音。
這個人的目標卻非常的明確,徑直走向了一艘小船,站在甲板上敲了敲一扇木門。
門開了。
他將帽子扯下來,面部的一點廓顯出來,是得意放肆的笑。
他又了懷中的東西。
沒關系,只要他還活著,只要還有錢,他就絕對會東山再起,等到時候他要將那個舉報了他的人碎尸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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