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顧瀾延曾經負責的那些工作,幾乎全部被他的兄弟瓜分,顧家部恐怕要出一些子了。
不過這對那些等著看戲的人來說是一件好事,誰不喜歡看樂子呢?
……
薛弘因為宋煙的緣故恢復的還算不錯,近段時間已經可以清醒的跟大家說話,甚至還可以出門稍微逛一逛了。
但虛多病這個質已經沒辦法治了,只能做好一輩子當個藥罐子的準備。
他在這個時候就選擇了跟宋煙見一面,聲稱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宋煙。
薛家其他人都在忙工作,家里只剩下薛弘,宋煙走到外面院子里就看到他正在曬太,閉著眼睛,滿臉輕松和歡喜。
“薛先生,你現在的狀況還不太適合接太多外界的東西,即便是這種沒什麼攻擊的,也很有可能會讓你產生不適。”
薛弘睜開雙眼,慢吞吞坐起來:“謝謝宋小姐的關心,但我在房間里憋悶太久了,太需要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和一下外界的了,這也要多謝你神醫圣手。”
宋煙對此只是輕笑,在他對面坐下來:“說說你要找我聊什麼吧?”
“之前父親跟我說,我的病之所以會加劇,是因為有人對我下藥,那個人的存在很神,也沒有查出他來自哪里,但我或許知道。”
“你知道什麼?”
薛弘了口氣,這才繼續慢慢道:“我曾經有一次半夢半醒的,見過那個給我下藥的人,但我當時病重,以為自己只是做夢或者是產生了幻覺,所以并沒有和大家提起,這次聽父親提到我才想起。”
“那個人當時在我邊給一個人打了一通視頻電話,那個人是現如今娛樂圈的一位當紅頂流。”
宋煙驚訝:“誰?”
薛弘將手機拿出來,看到對方的面容后,宋煙瞳孔收了一下。
“我聽父親說把他徹頭徹尾的調查了一番,可他并沒有提到這個人的存在,我就想著或許可以把這件事告訴你們。”
宋煙點點頭,又有些疑:“當初和你父親一起調查這件事的人是傅硯辭,你為什麼沒有聯系他還是來找我?”
說到這里,薛弘有些不好意思:“傅爺不是一般人,相較來說的話,你要更加好相一些。”
宋煙笑了笑,點頭贊同:“的確如此。”
薛弘臉上的笑容也增加了一些。
兩人聊完了薛弘也不適合,繼續留在外面,曬太起的時候一晃,宋煙立刻手扶住了他的肩膀,只是這個姿勢從側面看去,兩人像是在擁抱一樣。
就在這時,不遠有一道白一閃而過,宋煙和薛弘幾乎是同一時間看過去的,而后薛弘就說:“不是什麼大事,辛苦宋小姐特地跑一趟了。”
宋煙挑了一下眉,從薛家離開。
薛弘的病整個京城人盡皆知,曾經不醫生給他下達了病危通知,讓家屬們做好準備,大家也都已經等著,看什麼時候要去參加薛弘的葬禮。
可是葬禮不僅沒有等到,還讓他們得到消息,說薛弘已經被治好,甚至已經可以開始自己行了。
關于這件事的真假一直都沒有得到準確的回應,薛家的眾人也都沒有主開口說過,只是大家發現,原本因為薛弘的病而無心工作的薛家人,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職位上。
所以相信這種傳言的人也越來越多,有一些記者為了得到一手消息,已經開始在薛家蹲守。
于是他們不僅蹲守到薛弘走出來曬太,還看到有人和薛弘發生了肢接,眼尖的人一眼就看出,這個人便是這段時間在整個京城名聲大噪的宋煙。
“我去,我好像是第一次見到宋煙,原來長得這麼漂亮的嗎?和以前的宋夫人長得也太像了吧,宋綿綿和一比簡直啥也不是!”
“劃重點,曾經的宋夫人,果然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覺得現在宋夫人越長越難看了,都說面由心生,是因為現在心變黑了嗎?”
“嗚嗚嗚,我好像突然能夠理解為什麼宋煙會被那位傅總看上,這臉擱娛樂圈啥也不用干,就是妥妥的頂流了!”
“我的天哪,作為一個生,我都要被這張臉給迷住了,結果這麼多年只有那一位傅總令智昏,愿意無條件維護的,邊其他那些人都是瞎的嗎?”
“我真是服了你們這些只看臉的,你們難道沒有看標題和料容嗎?宋煙都已經和那位結婚了,竟然還和薛弘卿卿我我,這人膽子也太大了吧!”
“是啊,宋煙跟薛弘又有什麼關系?傅家和薛家好像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關系吧,只是前段時間有合作。”
“我就知道宋煙不是什麼好貨!”
“我告訴你們這些蹦跳的啊,小心打臉,之前的反轉還不夠多嗎?”
“笑死,打臉竟然來的如此之快,給你們指明方向了,趕去看,我最后說一句,宋煙牛X!”
薛弘畢竟已經注意到有人拍了,時刻做好了準備,在熱度起來之后,就用自己的賬號簡單發了一句直接告訴大家,宋煙是他的救命恩人。
于是,宋煙的名字再一次了。
所有人都在問,宋煙作為一個本就很有天賦的設計師,又是怎麼做到醫也那麼厲害的。
短短幾個小時,已經不知道多人把宋煙稱之為偶像了,甚至有人大膽的宋煙老婆,的說,如果宋煙和傅硯辭相不好,就換個人嫁,他保證把宋煙捧在手心里。
宋煙被這些耍寶的評論都給逗笑了,并沒有注意到旁已經有個影悄無聲息的靠近。
等到注意到時,一抬頭就對上了深邃的雙眼,仿佛靈魂都要被吸進去了。
“你……”
“我的妻子似乎很容易被別人逗笑,不管是現在的這些評論還是薛弘。”
傅硯辭臉上還掛著一點淡淡的微笑,只是眼中沒有笑痕,而且語氣聽起來有些說不出來的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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