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你為什麼要跟結婚,明明還有更加適合你的人,不配!”
車門被關上,傅白澄的聲音被隔絕在外。
許安掃了一眼傅硯辭愈發沉的雙眸,心里暗暗嘆氣。
主子的父母去世太早,老爺子把主子帶到邊來照顧,統領整個傅家,只能將尚且年的小姐托付給其他人照顧。
那家人對小姐也還算細心,從小縱到長大。
而老爺子和主子也想要彌補一下小姐的缺失,所以后來對小姐也非常的縱容。
可小姐越來越任了。
每次這種時候,主子的心都不太好。
這是絕對不能招惹的時候,否則撞上槍口恐怕會死無葬之地!
車駛回傅家已經是深夜了。
宋煙剛剛從傅老爺子房間出來,正好看到裹挾著一寒氣的傅硯辭進門。
“出什麼事了嗎?”
宋煙詢問過后,看到的傅硯辭晦暗難測的雙眼,就意識到自己可能有點逾矩了,話音一轉道:“不知道你有沒有吃飯,廚房有宵夜,我先上去休息了。”
“剛剛抓到了一個鬼門十三的邊緣員,他欺上瞞下,利用了組織里的報員,知道傅白澄會盯上你,跟合作要解決掉你。”
突兀的聲音讓宋煙愣了一下,沒想到傅硯辭會把這些說出來。
他不是一直還在懷疑的份嗎?
靜默片刻,輕聲問:“爺爺上的毒和他有關嗎?”
“問過了,他說不知道,他只是想要利用傅白澄斂財,現在東窗事發,本來打算逃回組織,結果被我攔截了,而且他的事現在暴,鬼門十三都不會再有他的位置。”
言下之意就是,即便是放他回去,他也沒有當臥底的價值。
不管是薛家那邊還是傅白澄這里,和鬼門十三相關的線索都斷了。
他是因為這個原因煩躁不悅的嗎?
宋煙心下微,走過去接過他的外套:“別人都說傅爺幾乎一手遮天,鬼門十三再強大神,想要理他們,應該也只是時間問題,他們的優勢不過只是因為多年來一直藏在暗,而你在明。”
傅硯辭眼眸一,一眼進了清涼的雙眼。
片刻后,他語氣有些微妙:“你在安我?”
“我在說明事實。”
傅硯辭輕笑了一聲,冷冽的雙眼中浮現出了一些清晰的淺笑,襯得他雕細琢的五更加優越:“我在意的可不是他們……算了,今天換過藥了嗎?”
宋煙發現自己還真的把這件事給忘了。
雖然是一名醫者,但醫者不自醫,更何況曾經出過太多危險的地方,這種傷不過只是皮外傷而已,本不需要過多重視。
沒有立刻回答,傅硯辭就已經知道答案了,眉心輕皺了一下,拉著在沙發上坐下。
傷口已經愈合了,不過猙獰的傷疤在雪白的手臂上還是目驚心。
傅硯辭也不像是個會照顧人的,或者說他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經驗,但好在不是手腳笨的人,溫熱的手指劃過的,帶來一點意。
在這個安靜的客廳里,好像有一若有似無的曖昧,在兩人都沒有察覺的況下悄然升起。
……
然而傅白澄只是稍微安分了幾天。
自從不被允許出門之后就時常在家里吵吵鬧鬧,可傅硯辭的人鐵石心腸,本不會有毫心的緒,累了自然也就放棄了。
不過很快就想到其他主意了,比如吵吵著要去看傅老爺子。
做的那些事,傅硯辭沒有告訴老爺子,畢竟他的還在休養當中,傅硯辭不想讓這樣的事去吵他,這就讓傅白澄抓住了機會。
傅白澄聲稱有段時間沒看一下爺爺了,于是吵吵鬧鬧地邀過來,傅硯辭不好阻攔就還是同意了,不過在這之前也警告過。
不敢放肆,卻不代表不敢用其他方式讓傅老爺子替做主。
“爺爺,我總覺得哥哥有了妻子之后就更加不親近我了,這兩天我有點事他幫忙,他本沒有理會我,而且這個嫂子也不跟我親近。”
趴在老爺子膝頭撒,隨后嘟嘟囔囔地說:“明明有更適合做我大嫂的人,您為什麼要讓那個人進這個家門?還是那種份。”
“先不說宋家比不上我們傅家,而且到底是不是宋家的人還不好說,又是從孤兒院那種地方出來的,連學都沒上過!”
傅老爺子眸子一凝,聲音更嚴肅了一些:“上沒上過學,能夠判斷一個人到底有沒有價值嗎?你哥難道沒有告訴你,我之所以能夠醒來,并且健康地坐在這里跟你說話,都是的功勞嗎?”
傅白澄沒想到除了傅硯辭以外,他也偏向宋煙,心里更加難以接:“您覺得那個人有這個本事嗎?即便是無辜獄,在監獄里這5年,還不知道到底長了個什麼模樣,本就是在騙你們!”
傅老爺子臉越發難看:“傅白澄,如果你覺得你和煙兒合不來,你可以只做做表面功夫,但這種話以后不要再說,也最好不要在硯辭面前提及。”
傅白澄還想要反駁,但老爺子眼中的嚴厲把嚇了一跳,讓一時說不出話來了。
眼眶一下就紅了。
知道不管是爺爺還是傅硯辭,對的縱容寵,都源于曾經的愧疚,但這些愧疚有什麼用,他們本不。
外界所有人都覺得他們無條件的寵,可事實并不是如此,只有自己知道這兩個人對到底有多嚴厲。
明明對那麼愧疚,還是擺出這副姿態來!
只有明家,還有明姐姐對最好,他們才是的家人!
正是因為這樣,更加不能讓宋煙留在傅硯辭邊!
“宋煙就是個不檢點的人,惡毒又貪婪,否則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和我哥勾搭上,并且兩個人能夠快速領證結婚,你們現在不相信我,以后一定會后悔的!”
“宋家的人都討厭,如果真的是宋家的親生骨,為什麼連父母都不,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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