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二房真的絕後了?
這麽一想。
祝穗歲不敢太果斷的肯定是許夏煙。
問了幾個特征。
兩人這麽一說,還都跟許夏煙對上了。
真是?
怎麽這麽恨自己?
祝穗歲跟手過一次,後面就沒什麽靜了,本以為許夏煙應該老實了,可現在來看,這人還真是魂不散,跟狗皮膏藥沒什麽區別。
本來是好好的大學生,非要押上前途,就為了把給幹掉?
祝穗歲覺得許夏煙是吃飽了撐得。
這個人還真不能用常理來形容,不然像是這樣的,顧慮反而會多,而不是背後做這麽多的事。
陸蘭序微微瞇起眸子,道:“報警吧,直接去學校找許夏煙。”
不想過大學生的生活,那陸蘭序自然會全。
犯了法,自然要坐牢。
這邊報了警。
一直沒吭聲的陸老爺子,卻是看向了胡永春,“當年讓尤蓉進門,關于承志的世,陸家都是有查過的,所有都是對上的,尤蓉懷孕前的那段時間,泰群一直都在,他不是那麽不謹慎的人,若是那時候你也和尤蓉牽扯在一起,泰群不會不知道,所以醫院裏的那些記錄,是你想辦法僞造的?”
聽到這話。
胡永春只是低低的笑了起來,神森,“你說是就是吧,反正陸泰群這輩子都夠窩囊,他做英雄又如何,不還是後繼無人麽。”
“你——”陸老爺子捂住了口。
祝穗歲趕上前。
一旁的陸蘭序讓幾人牽制住胡永春,一直等到了警察來,做完了筆錄為止。
不過可惜的是。
去學校那邊的人,并沒有找到許夏煙。
陸家的事,警方肯定很重視,只是排查了好幾日,竟然都沒有找到許夏煙。
這個人就這麽憑空消失了?
沒有介紹信的許夏煙,能去哪裏呢。
陸蘭序越發的嚴肅了起來,只要許夏煙一日不抓住,一日不查清楚到底是為了什麽,那就是一個患。
連同吳冷漠的四個保鏢自然跟的更了。
拿了錢,那就得辦事。
關于陸承志的世,到底是傳開了。
外頭說的紛紛揚揚的。
陸家幾房也都到了老宅子裏,畢竟陸老爺子因為這個事,就直接病倒了,好在的是有蕭冠玉在場救治。
客廳裏圍了一堆人。
祝穗歲有些抱歉的給葉傾城遞過去一杯茶水,“本來應該好好帶你到逛逛的,沒想到家裏出了這些事,這幾日我怕是離不開了。”
“這有什麽的,我自己能逛,再說了,老爺子現在子不好,我做小輩的也得看著,不然我家老頭也得罵我。”葉傾城擺了擺手,這一趟來帶了不大包小包的,全都是孕婦小孩用的。
、燕窩、尿不、瓶等等。
如果是嬰兒用的,那還是雙份的。
祝穗歲驚訝,“表姐,你這也買了太多了吧。”
不僅如此,雙份的都是一個一個藍的,就好像篤定了是龍胎。
葉傾城還買了小娃娃的服,放在自己的臉上很是陶醉,“你看這些服多可的,你和蘭序的寶寶肯定像你們,長得漂亮帥氣,穿這些一定很拉風。”
祝穗歲哭笑不得,“表姐,你要是這麽喜歡孩子,那就和姐夫生一個。”
“瞎說,我才不生孩子,”葉傾城趕搖頭,拒絕了這個提議,“生孩子太嚇人了,我才不要生,我只能看看別人家的小孩,我自己的可不了。”
祝穗歲意外,“那表姐夫呢,他什麽想法?”
葉傾城隨意道:“他能有什麽想法,子宮是我的,我不想生誰也不了我,他要是想生,找別人去,跟我沒關系。”
這思想,祝穗歲第一次接,覺很新奇。
這會兒。
正好有人走了過來。
是大伯母唐新月。
看到葉傾城拿了這麽多東西,全都是給祝穗歲的,還都是進口的,不免說話都有些酸,“傾城這麽多年沒有回來過,倒是和穗穗的關系不錯,懷孕還特意來一趟,又送了這麽多東西過來,我們陸家其他人看著,都是我們沒瞧見過的好東西呢。”
說到這,又嘆了口氣,“只可惜啊,二房出了這檔子事,那陸承志,哦不對,是胡承志,竟然不是二哥親生的,二房這下是要絕戶了啊。”
這話一出。
陸老爺子正好走出來聽到,心髒又疼了起來。
大家手忙腳的把陸老爺子送回床上去,好一陣子的伺候,這才讓老爺子睡下。
不過陸老爺子因為這個事,整個人老態了不,氣神都沒有了。
最近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大伯陸泰升瞪了一眼唐新月,“不會說話就別說話,家裏什麽況你不知道麽!”
“我又不是故意的,”唐新月有些委屈,就是想著葉家跟三房走得近,心裏怪不得勁的,“你沒看到麽,葉家人第一次來國,東西只給穗穗買了,我們其他幾房倒了擺設。”
陸泰升沉聲道:“穗穗懷孕了,你跟個懷孕的小輩也要計較?”
唐新月心裏憋得慌,“你就說我吧,今年你兒子就要高考了,家裏一陣一陣的鬧事,到時候兒子考不上,我看你怎麽辦!”
“考不上那就複讀,再不行那就考大專!”陸泰升聽唐新月說高考的事,都要聽得耳朵起繭子了,他道:“我知道你心裏什麽想法,看穗穗是高考狀元,就想兒子也考的好一些,但人跟人的天資不同,你不能強求。”
唐新月一聽這話,就炸了,“什麽天資不同,我兒子就比別人笨一些?我告訴你陸泰升,你自己不求上進我不管你,但我兒子我要管,他要是考不好,那就是你們家的事鬧得!”
陸泰升沒法和說話,直接甩手走人。
年紀大了,怕是更年期來了!
這邊的靜還是不小的,祝穗歲看兩人似乎談不愉快,總算是想起,自己忘的是什麽事了。
陸向要高考了。
他會在高考這年自殺。
祝穗歲不想看到年就此隕落,也不想老爺子再次白發人送黑發人,不過今天陸向沒來,大家都知道他要高考,陸老爺子倒下的時候,都念叨著別人陸向知道,以免影響了他。
只能找陸代荷了。
這兩年,都是陸代荷在輔導陸向。
陸代荷:“向?他基礎不太好,比較偏科,而且我發現這孩子心事重,考的差一點心態就不行了,這兩年我給他補課,效果還行,但就是他心態不好,所以我經常給他考試,稍微好一些了,不過他寧願在我家待著,都不願意回家去,我估計是你大伯母給的力太大了。”
也有些唏噓。
只是自己這個大嫂很固執,也不好多說什麽。
說得多了,人聽不進去,還影響。
別人家的事,陸代荷也不方便說。
祝穗歲道:“我當初看向也是這個想法,他雖然不是天資出衆的那種,但其實人很刻苦,就是心態差了點,我就是想著快高考了,他可能力又會上來,不如這段時間,直接讓他住在你家吧,大姑你怎麽看?”
“我其實也是這麽想的,就剩下那麽一個月了,他這回預考考的還可以,只要保持的話,依照本地戶口,考四九城的大學是夠得上的。”陸代荷道。
既然陸代荷這麽說,祝穗歲便放了心。
上輩子和這輩子到底是不一樣了。
至陸向多了人關心,而陸代荷的教育模式,是祝穗歲覺得舒服的類型,也多虧了陸家有這樣的長輩。
陸代荷又說起了祝穗歲,“你懷著孕也別太勞,你爺爺這邊有我們在,你不用太擔心,等你把孩子健健康康的生出來了,你爺爺自然就好起來了,現在家裏頭,就缺新生命的誕生。”
說到這,又忍不住嘆氣,“只可惜我二哥……”
祝穗歲知道大姑在可惜什麽。
想到胡永春的那些話,不免有些想法,回頭就把這個猜測告知了陸蘭序。
“我覺得,或許二伯并沒有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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