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慕者
看出祝穗歲的喜歡,陸蘭序眉眼便更為和了幾分。
雖然禮送的晚了一些,甚至還出了點差錯,但這會兒也算是好事多磨,至祝穗歲是喜歡的。
只是可惜,原先那對耳環找不回來,不然倒是能算是一個系列。
陸蘭序替祝穗歲把手鏈戴上。
本就皮生的白,淺藍綠的更襯的勝雪,那展翅的蝴蝶高飛,只覺得戴在那纖細骨骼上,怎麽看怎麽好看。
祝穗歲本想收回手,卻發現陸蘭序的手,不知道何時握住了的。
他的掌心很大,不同于他清冷的外形,此刻他手上的溫度很高,幾乎要燙融化了的。
祝穗歲的手一僵。
兩人雖然達了共識,打算再試試挽回這段婚姻,可當做這些肢接時,的心房還是不由自主的多了一漣漪。
出于自我保護。
這讓下意識的排斥。
垂下的睫微微了,回了手。
“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話。
祝穗歲便起了。
陸蘭序看:“需要我陪著你麽?”
祝穗歲:“……”
“不用。”
現在都有點不了解陸蘭序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說要離婚,有點刺激到他了。
畢竟他是天之驕子。
所有人都是捧著的,他也確實有這個能力,讓所有人都打心底裏的佩服欣賞他。
甚至是崇拜。
畢竟曾經的祝穗歲,也是其中的一員。
這樣一個人,被自己主要求離婚,是會被刺激到的吧?
這幾日下來。
祝穗歲竟然覺得比前世的二十年,都要過得不同。
就好像陸蘭序有點接地氣了。
一時也說不出自己是什麽,想了想只能先不想了,以後再說吧。
走一步看一步。
要是陸蘭序能一直都這樣,哪怕他不自己,祝穗歲也覺得自己往後的日子不會太難熬。
他已經主邁出了改變婚姻模式的這一步,何不嘗試著接試試。
就像是陸蘭序答應了自己,這幾日就會搬出去,還能把自己娘家人接過來。
這麽一想。
祝穗歲就覺得其實離不離婚也不重要,等以後陸蘭序會常年在外面,不需要面對他,這段婚姻最差也就是名存實亡。
而陸蘭序不想和自己有個孩子,那還了生育之苦,大不了往後等哥哥娶了媳婦,把兄嫂的孩子當自己親生的,實在不濟,去領養一個都是可以的。
不過現在對孩子的也低了,自己一個人輕飄飄的來,輕飄飄的走,孑然一,或許也是一件好事。
至毫無牽掛。
這麽一想。
祝穗歲覺得往後日子也不會太難熬。
反正左右就兩條路。
要麽和陸蘭序名存實亡,要麽就離婚,自己過自己的自由生活。
至于那時候要不要找男人,對于現在的祝穗歲來說,并不是很重要的事,現在對錢的比較大。
祝穗歲想的徹了一些,就不去考慮陸蘭序的改變了。
反正隨他去吧。
男人又不重要,這輩子最重要的是自己和家人。
到了洗手間。
祝穗歲洗了洗手,算是冷靜下來了。
正當打算出去之際,有一個長相秀麗的同志走了進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祝穗歲覺得這個同志看著的眼神,似乎有些敵意。
真是莫名其妙。
祝穗歲不記得自己認識這位同志,便也沒有搭理的眼神,洗完手就打算出去了。
只是沒想到。
這位同志,竟然喊住了。
祝穗歲蹙起眉頭,看了過去,“我們認識?”
原先只能遠遠的在包廂裏看一眼,只是那一眼,就能看出祝穗歲的貌,而如今湊近了看,于曼曼都不得不被驚豔,呼吸微微一頓,很快又變得嫉妒了起來。
一個鄉下人,怎麽就能長的這麽。
再看的穿著,還有打扮,連皮都好到吹彈可破,這怎麽可能是一個村婦會有的。
上的每一個細節,無一不彰顯著養尊優。
這都是嫁給陸蘭序後,才擁有的吧。
真是命好。
只是可惜了陸蘭序那樣優秀的人,竟然娶了這麽個人。
再想到剛剛看到的那一幕。
這人理所應當的接陸蘭序的伺候,毫無半點的愧之心。
到底怎麽敢的!
于曼曼忍不住為陸蘭序打抱不平,說話自然咄咄人。
冷冷的看向祝穗歲,“陸政委這樣好的人,你不該隨意差遣他做事,他那雙手是握槍握筆的,而不是來伺候你的。”
聞言。
祝穗歲微微一怔。
隨即反應過來,這是來了個陸蘭序的慕者?
像陸蘭序這樣的人,喜歡他的人自然多如鴻,前世的時候,舞到自己面前來的同志,也不是沒有過。
那還是跟陸蘭序單獨住在一塊之後,無論自己怎麽樣做,反正總有人要挑刺,祝穗歲便認為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還不夠好,自然對陸蘭序更好了起來。
只是被指責的滋味并不好。
變得越來越不開心,越來越自卑,面對自己的丈夫,畏懼惶恐外面的言語,的極其自卑。
這些事,甚至不敢告訴陸蘭序。
怕陸蘭序也和說,做的確實不夠好。
當拼了命的想要做好陸太太,卻因為陸蘭序的優秀,無論做得多好,都會有人看不順眼。
可是憑什麽?
想要做什麽,還需要別人來挑三揀四麽。
為什麽都要來和說,卻從沒有人和陸蘭序說,還不是因為在外人看來,自己配不上陸蘭序。
能嫁給他是祖墳冒青煙。
祝穗歲的眼神冷了下來,盯著于曼曼看了一番。
莫名的。
于曼曼竟然覺得祝穗歲這個眼神,十分的令人恐懼,甚至還有一種上位者才有的銳利。
然後。
就看到這個人笑了。
祝穗歲笑起來就更好看了,原本就豔麗的容,此刻更顯得明豔人,四周圍的一切在這一剎那,都變得黯然失。
看向于曼曼的眼神漠然,連輕蔑或是憤怒都沒有,毫無波瀾,就像是在看一條狗,紅輕啓。
“那怎麽辦呢?偏偏蘭序就是願意為我做這些,畢竟我們是夫妻,我們名正言順。
我就算再任再無理取鬧,他就是樂意寵我慣著我,我哪怕想要天上星,他都能不眨眼的替我去摘。
而你呢,你只能在角落裏暗的看著這一切,然後嫉妒到發狂,嘖嘖,你可真是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