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打賭
祝穗歲這麽說,自然是有原因的。
剛剛才想起,陸蘭序讓送給陸老爺子的玉杯,上輩子被梅老爺子瞧見,開出了五百的價格,想要從陸老爺子手裏買。
而這輩子自己在玉杯上看到的是紅霧氣,卻在印章上瞧見的是藍霧氣。
有了個大膽的猜測,不同的霧氣,或許代表的就是東西的不同價值。
再加上自己剛買完印章,就被那個陌生男人開了一千的高價。
對方看起來雖然年輕,但仔細觀察,能看出來他穿著得,談吐也并非是市井小民,反倒像是有底蘊的家庭出。
所以,這個印章價值,一般在玉杯之上。
就算是在玉杯之下,也絕對不會是陸泰平所說的只值幾十塊。
憑借著這一點,祝穗歲更認定了,這枚印章自己是撿了。
就算是專家,都有打眼的時候,更何況是陸泰平這種并不通的了。
古玩這種東西,本就是人為定的價值,多錢全都是懂的人說了算,所謂撿也就是順著市場的變從中賺取的差價。
要麽就是憑借著信息差,有人知道這個東西的價值,有人不知道,就能用低價買。
要麽就是從人們的追捧中改變,就譬如鑽石,本談不上多稀有,卻被人為營銷出了價值,漂亮國為了能將鑽石賣出高價,直接將整個鑽石礦買下,壟斷了這個市場。
祝穗歲是不懂古玩,卻能明白人心。
這麽說,任誰也反駁不了什麽。
果不其然。
陸泰平確實不是這方面的行家,被祝穗歲這麽嗆聲,心裏越發不滿,上只好敷衍道:“那就這麽著吧,穗穗你喜歡就好。”
他本是好心,想要幫一幫祝穗歲。
要知道花五百塊買這麽個破爛玩意,就算他有錢,可商人本,也覺得不值當。
現在倒好,祝穗歲還不領,那他就沒必要再給人兜底了。
不過陸泰平像是想到了什麽,又故作好心的看向祝穗歲,說道:“不過穗穗,你既然這麽認定這是個稀罕,等會兒我有個侄子要來,他家世代研究古玩,我這個侄子更是其中的翹楚,倒是可以讓他幫你瞧瞧。”
沒等祝穗歲說話。
陸雪珂就再度跳了出來,率先替祝穗歲答應了,“嫂嫂不是認定了這個價值不菲麽,那不如就看看人專業的怎麽說的,畢竟在這打仗可沒用,真刀實槍的還得看專家。”
說完。
還很挑釁的看了一眼祝穗歲。
陸老爺子在這聽了半天都沒出聲,這會兒終于忍不住開了口,他皺起眉頭道:“真的假的,都比不上穗穗喜歡重要,為了這點小事,在這裏爭論來爭論去,泰平,你看起來倒是很閑。”
父親的不悅,陸泰平接收到了。
這就是要護著祝穗歲了。
陸泰平自然不想惹惱了陸老爺子,他這人確實有點小肚腸,不然依照輩分,犯不著和一個小輩爭辯,他就是想要打祝穗歲的臉,就因為剛剛質疑了自己的能力。
不過現在有陸老爺子說話,他只好道:“父親,您說的是,我也就是隨口提了個建議。”
陸雪珂沒想到小叔這麽見風使舵,心裏自然越發氣,不願意放過這樣辱祝穗歲的好機會,便故意拿話刺。
“嫂嫂不敢讓專家掌眼,我也能理解,畢竟打眼了,換我也愧,哪裏還敢出來丟人現眼。”
在陸泰平說的時候,祝穗歲就心念一。
其實確實是想要找個人幫自己看看,也好確定自己的異能是個什麽樣的況,只有確定了價值,以後才能知道什麽樣的大概是在什麽價值區間的。
像陸泰平說的那種世代研究古玩的人家,肯定是有很高的專業知識積累,自己平日裏要找這樣的幫自己看,要麽對方哄騙自己,故意把價格說低,好趁機低價從手中買走,要麽就是要自己付費找人鑒定價值了。
而現在,倒是個難得的好機會。
陸雪珂顯然是拿話刺自己,自然是知道的,要是就這麽順著的話答應,自己也不大樂意。
想到這。
祝穗歲便故意做出被激的樣子,看向陸雪珂道:“假設我沒打眼呢,你現在卻口口聲聲的認定我被騙,還說我丟人現眼,你既不是行家,事也沒個定論,說不準就是你錯了,你這麽污蔑我,是不是也得跟我道歉。”
聞言。
陸雪珂心下竊喜,這就是答應了,不怕祝穗歲說這些,反倒是怕不接茬。
現在倒是好。
有機會打臉了。
陸雪珂當即道:“行啊,要真是我說錯了,那我就當著大家的面跟你道歉,不僅如此這兩百塊我還替你出了,不過要是你打眼了,那以後你就不許用陸家的錢,還要和我認錯。”
道歉是必然的,至于出這個兩百塊,算是意外驚喜。
本來用的是陸蘭序的錢,是打算連本帶息的還,現在有陸雪珂當冤大頭,自然樂意之至。
畢竟讓驕傲的小公主道歉,恐怕已經會讓憤難當了,再加上割出,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陸雪珂想起這件事,半夜裏都會爬起來錘自己口。
而且經過這一次之後,也算是讓整個陸家人都知道,自己不是什麽好欺負的柿子。
至于自己會不會輸,這不在的考慮範圍之。
祝穗歲欣然同意。
“穗穗。”陸老爺子微微蹙起眉頭,喊了一聲。
見陸老爺子如此,陸雪珂急忙道:“爺爺,這是我和堂嫂的事,都答應我了,可不許再反悔了。”
生怕老爺子摻和一腳,這事又不了。
而祝穗歲只是溫聲道:“爺爺,我也想知道我這枚印章,到底是什麽價值。”
見此。
陸老爺子才沒再說什麽。
陸雪珂松了口氣。
不過也不知道怎麽的,看祝穗歲這樣,陸雪珂又莫名的覺得自己好像上了賊船,但一想祝穗歲就是個鄉下來的,哪裏見識過好東西,連陸泰平都說不值錢,怎麽可能真被撿呢。
這麽一想,陸雪珂又安下心來了。
外頭傳來了靜。
尤蓉走了進來,笑著道:“怎麽都在這裏待著,外頭人都來的差不多了,先去客廳吧,等會兒就能吃飯了。”
人都來的差不多了?
祝穗歲陡然想起臨走前,陸蘭序和自己說。
這一次他會同一道來。
所以。
陸蘭序真的來了麽?
出軌算什麼,現在連出櫃都不稀奇。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坦誠相對會懷孕,是懷孕了。 但……那是假孕,還順道上了人家的戶口本。朋友好做,嬌妻難為。 和路邊的帥哥說了兩句話,回家看臉色三天。明明說好了是隱婚,說好遇到他喜歡的人就離婚。 但是……“我們離婚吧!你和沈小姐很合適呀。”“吃幹抹淨了之後,你是想溜了?"
陸凌琛這個刺猬般的男人,蘇言愛了整整十年,好不容易他身上沾滿了她的血,就算是遍體鱗傷她也不想鬆開。而她,最終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下字。她在電視上看他與初戀情人的盛世婚禮,閉上了雙眼。婚禮當天,當被掩蓋的真相揭開,陸凌琛扔下新娘到處找她。他找到了一座墳。
十年深愛,卻變成了他的嫂子,淪為了人人喊打的潘金蓮在世,淪為入獄五年的階下囚,他卻不知那夜的女人是她。五年牢獄,因為霍北冥那句‘好好關照她’折磨的她模樣大變,生下死胎。五年前,她求他信她,他不屑一顧,叫她嫂子。五年後,她願意終身為亡夫守寡,他卻死纏不休。南煙說:“霍先生,我錯了,我做了五年牢了,求你放過我。”他說:“放過你,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