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心頭一喜,“會嗎?”
龐荷笑了笑,“萬一呢,男孩子要勇敢一點嘛。”
江辭笑著點頭,“嗯,謝謝你,龐荷姐。”
龐荷再次笑了笑,“其實朵兒講的也沒錯,我確實喜歡年齡比我大一點的男生,我爸媽很早便分開了,導致我缺父,缺什麼便什麼。”
江辭吸了口氣,安道:“姐,其實不跟年齡有時候沒有關系。
你別看池天逸有點吊兒郎當,給人不著調的覺。他其實很會照顧人,每次有什麼事或者活,他都安排的井井有條。
相反,我有個快三十的表哥,現在還在家啃老呢,生活完全沒辦法自理。
姐,穩重的標準,應該看人,不是看年齡。”
龐荷笑著沉了口氣,“嗯,講的很有道理。”
江辭笑著撓了撓自己的發頂,“我也只是發表一下自己的想法。”
龐荷將江辭送到小區外,江辭下車的時候道:“龐荷姐,祝你早日找到另一半。”
龐荷笑著跟他揮手,“也祝你早日表白功。”
這邊宋銘和司檸剛洗完澡準備上床休息,宋銘的手機卻忽然響了。
盯著陌生號碼遲疑了一會兒,宋銘接了電話,“喂,你好。”
電話那邊傳來的是禮貌的聲,“喂,宋銘先生,您好。我是北市醫院急診室的護士,您的朋友宋彭湃先生傷正在我們醫院搶救,他堅持要讓我們通知您,讓您過來一趟。”
宋銘眉頭擰,“傷的重嗎?我馬上過去。”
“暫時還不確定況,病人送來的時候意識還很清晰,失量有點大。”
“好的,謝謝,我一會兒到。”
掛了電話,宋銘看向站在他邊跟著擔心的司檸,“你先睡,老婆,我去趟醫院,宋彭湃出了點意外。”
司檸搖頭,“我跟你一起去,卉卉現在肯定很害怕。”
宋銘猶豫了兩秒,最終還是帶著司檸一起去了醫院。
只是宋彭湃的急救室外,空無一人。
司檸有些疑,“卉卉還沒來?”
宋銘輕輕摟司檸,“可能還不知道。”
司檸猛地仰頭,皺眉看向宋銘,“可能還不知道?我給打個電話。”
宋銘搖頭,抬手扣住司檸的后腦,將司檸的小腦袋扣進了自己的懷里,“再等等。”
司檸不以為然,“我覺得還是不要等了,不管是什麼原因,卉卉都應該知道,宋彭湃這是在挑戰卉卉他的底線。”
宋銘沉了口氣,“我們先了解一下況,好嗎?不然你電話里怎麼跟章書卉講?”
司檸輕聲“嗯”了一下,“好。”
兩人還沒等開口,護士便帶著高高瘦瘦的男警找了過來。
“你們好,我姓吳,是偵辦宋彭湃先生這個案子的人員之一,你們是宋彭湃先生的家屬?”
宋銘出手與吳警握了握手,“我是他表弟宋銘,這是我妻子司檸。”
吳警反應了一下,“直系親屬最好也來一下,他傷的不輕,被人捅了三刀,差點傷了脈,幸好送過來的及時。”
宋銘和司檸張的對視了一眼,宋銘禮貌的問道,“是什麼糾紛,方便告訴我們嗎?”
吳警嘆了口氣,“據我們初步的調查,是因為糾紛引起的,那的比他傷的還重,也不清楚能不能救活?還要等宋彭湃先生醒過來,錄一下口供,再做進一步的偵辦。”
司檸吞咽了兩下,“那的是齊曉玲嗎?”
吳警視線轉移到了司檸上,嚴肅的點了點頭,“是。不過據酒吧里的目擊者說,這事跟宋彭湃關系不大,他只是想向前去拉架,結果被誤傷。
你們也不用過于擔心糾紛上的事,最好通知直系家屬過來,雖說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傷的也不輕,后續賠償問題也得他們拿主意。”
宋銘點頭,又跟吳警握了握手,“好的,辛苦了吳警,我們會讓直系親屬來的。”
吳警點了點頭,“行,我還有別的事要忙,回頭人醒了我們再過來人,我便先走了。”
宋銘和司檸同時點頭。
“好的,辛苦辛苦,吳警。”
送走吳警,兩人對視了一眼,宋銘拉著司檸坐在了手室外走廊的椅子上。
坐下之后司檸抬手垂頭按著額頭,嘆了口氣,“我在這守著,你去接卉卉吧,老公。”
宋銘將司檸往懷里摟了摟,“你覺得我放心將你一個孕婦單獨留在這里?我打個電話……”
宋銘話還沒有講完,司檸便張又擔心的抓住了他的手,“我擔心卉卉知道宋彭湃進了手室。還有那脾氣,若是知道了又是跟齊曉玲有關,肯定會崩潰的。你這樣直接給打電話不行。”
宋銘眉眼兒溫地盯著司檸,“我不給是給打,給媽打個電話,讓去接章書卉。”
司檸猛地松了口氣,“哦,那行,媽也很會安人。”
宋銘給宋母打完電話,過了半個多小時,走廊上忽然來了一群人。
宋銘的父母,宋彭湃的父母,章書卉的父母,還有章書卉和孩子。
幾個人都一臉擔心地朝著兩人奔了過來。
“宋銘,彭湃他怎麼樣了?到底怎麼回事?”宋彭湃的母親紅著眼睛擔心的聲音都抖了起來。
宋彭湃父親,“是啊,怎麼回事?”
宋銘先扶著宋彭湃父母,讓兩人坐下了,“警察還在調查,有人產生了糾紛,在酒吧里鬧了起來,彭湃也只是拉架,被誤傷了。”
司檸接過了章書卉懷里抱著已經睡著了的孩子,“到那邊坐坐吧,醫生說沒有生命危險。”
不似往日張揚的樣子,章書卉默默地點了點頭,雙眼紅紅的,看著想哭,卻又用力克制著,不讓自己哭出來的樣子。
宋銘的父母坐在宋彭湃的父母邊,安靜地等著,宋銘站在四人旁邊。
司檸將聰聰抱在懷里,與章書卉坐在離宋銘兩三米遠的椅子里。
“卉卉,想哭便哭吧,我肩膀借你。”
章書卉用力咬著,看了司檸一眼,眼淚猛地便從紅紅的眼眶中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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