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樓,孟逐溪低頭看著木質臺階,忽然說:“有人跟我說過,永遠不要把自己的失敗推卸到別人上,功更是。你自然應該恩給予你幫助的人,但最終,能決定你功的只會是你自己。”
方知有心里琢磨了下,恍然失笑:“是,我們這一生,不論功還是失敗,最終只能是因為自己。誰都無法替我們承擔責任,誰也不能掩蓋我們的芒。”
方知有側頭看向孟逐溪:“你朋友很強大。”
孟逐溪也看向他,笑著說:“我也這麼覺得。雖然我也還沒功,但我信他。”
方知有看著孩明干凈的臉,安靜了兩秒,忽然問:“男朋友?”
小姑娘的眼神剎那間變得和,又很快大氣地點了下頭:“嗯,男朋友。”
*
轉折是兩天后發生的。
頭天晚上,周淮琛去了孟逐溪家。他傷好了,假期也結束了,第二天就要歸隊。臨到假期結 束也沒能帶人回家見家長,周隊長有點急躁,最后全變了床上的變本加厲。
剛好他的傷好了,肆無忌憚。繪夢展那邊的活也忙得差不多了,方知有讓孟逐溪接下來準備畢業典禮就行,完了直接去慶功。
于是干柴烈火的兩人把之前沒解鎖的姿勢都解鎖了個。
周隊長靜本來就大,又半個月沒了,更是收不住。那麼好的一張床,是被他弄得曖昧聲不斷。他大刀闊斧弄著下的小姑娘,滾燙的氣息竄進的耳,帶著.重的息:“你這房子隔音怎麼樣?”
孟逐溪雪白的上染了一層紅,忽然勾住男人的脖子,將他勾下來,兩人相擁在一起,失神了好一會兒。后來回過神來,水汪汪地在他耳邊說:“沒……樓下沒住人。”
這話跟鼓勵沒什麼兩樣了,男人的眸剎那間更深,眼眶都是紅的。
……
兩人從頭天傍晚開始的,最初靜只在床上,后來又到了墻上、地上、浴室、鏡子前……一直到天都快亮了才結束。
最后孟逐溪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睡過去的,只記得滅頂的快一浪接一浪,一次比一次洶涌,沒完沒了,嗓子都喊啞了,又懷疑自己是被他弄昏過去的。
再次醒來是被皮帶金屬扣撞的聲音吵醒的,累得不行,但心里一直惦記著周淮琛今天一早要歸隊的事兒,聽見靜,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晨曦的過窗簾照進,男人形高大,剛洗了澡從浴室出來,正背對著在穿服。
套上子,皮帶穿過結實有力的部扣上,然后撿起地上的襯衫,系紐扣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直覺醒了,回過頭。
空調低速運轉著,小姑娘躺在被子里,出一張白凈小臉。沒睡醒,懵懵地著他,眼底漉漉的,一眨不眨。
看得男人心熱,又俯親了親:“你繼續睡。”
孟逐溪腦子一點點恢復清醒,啞著嗓子,依依不舍地問:“你要走了?”
周淮琛吻了吻的眉心:“嗯,后面有聯合實戰演習,我晚上也沒法回家,等我放假再來陪你。”
是有點舍不得,才匆匆見上一面又要走了,但從最開始不就知道他工作是這樣嗎?孟逐溪沒說什麼,就地抱著他的脖子。
寸頭的男人,洗頭太輕松了,洗澡一般連帶著就洗了,的手指忍不住上他的寸茬,的,還有點。
了一會兒又主放開他,對他說:“小心點,別再傷了。”
周淮琛趴在上,在耳邊說:“嗯,答應你了。”
孟逐溪忍不住笑。
結果笑完半天,男人還沒起來。推了推他重重的,提醒他:“怎麼還不走?不怕遲到啊?”
問完,男人不僅沒起來,反而熱的吻開始在的脖頸游移,又一點點來到的鎖骨。嫌上的被子礙事,魯地一把扯開。一條長邁過的子到床上,人上去直接坐到在上,俯捧著的臉,牢牢盯著。
“我一般都提前半小時歸隊,所以嚴格來說,還有半小時。你想想辦法,讓我半小時出來。”
孟逐溪:“……”
想什麼辦法?人都快廢了好麼!
關鍵他還真不像開玩笑,問完就俯吻上,熱的舌沿著的鎖骨、脯、小腹……一路往下。
孟逐溪也舍不得他,可是昨晚被他弄狠了,現在是真心有余而力不足,雙手抱住他的頭,把他拉上來,對上男人深沉的眼眸,不知道怎麼的,忽然想起最初那會兒,喜歡他,上來就直接跟他表白,結果他說什麼來著?
狗男人手掌抻著的腦門,把推開一臂遠,一臉潔自好不讓接近,跟說:“別鬧,等你出嫁,哥給你添嫁妝。”
這才過多久?就在床上起不來了,半小時都不肯放過,非要爭分奪秒再來一次。
說不得意是騙人的,小姑娘笑盈盈勾上他的脖子,眨了眨眼,故意問:“周隊長,你給我的嫁妝準備好了嗎?”
周淮琛:“………………”
*
最終還是沒有再來一次,孟逐溪承諾他下次就接著睡了,周隊長甘之如飴被打完臉提前半小時歸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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