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致遠深吸一口氣,有些許慨,覺岑小染到底是長大了,現在都能夠承擔家庭重任了,也不枉他從前這麼疼。
一家三口邊吃邊聊,岑致遠關心的,無非就是岑小染這些年的況,畢竟他獄的這些年,岑小染可是從來沒去探視過他。
“小染,聽你媽媽說,你最近跟岑瑤在一起工作。”
這件事岑小染原本不打算提,覺得面子上有些掛不住,本想借著傷的事狠狠提高自己的拍攝費用,但誰又能想到最后不反蝕把米。
要是早知道這樣,一開始就不會故意去招惹岑瑤。
但現在已是騎虎難下,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做都已經做過了,讓低頭服,絕不可能。
牽強附會,“是啊。”
“那你們在一起工作怎麼樣,還順利吧,再怎麼說你們也是親姐妹,在一起多都能有個照應。”
興許是這幾年的牢獄之災,讓岑致遠看淡了許多,說起來他和岑瑤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畢竟是有緣關系的親人,以后終究是能指的上的。
岑小染笑了笑,低頭吃著碗里的東西沒有說話。
“順利什麼呀,最近網上有關于小染的那些輿論,跟岑瑤可不了關系。”不等岑小染開口,袁曼婷先一步回答,
當即,岑致遠的臉就沉了下來,難怪他前些天給岑瑤打電話,對方的態度會如此冷淡。
他聽說岑瑤和邵熙宸之間還在糾纏不清,他現在出獄,正是需要幫襯的時候,而有這個能力幫他東山再起的人,就只有邵熙宸。
“我想這中間肯定是有什麼誤會,等找個時間,你們姐妹倆在好好聊聊。”
言語間,岑致遠并沒有責怪岑瑤的意思,還頗有些站在那邊的架勢。
岑小染抬起頭,突然放下手中的筷子,和桌面撞出刺耳的聲響,原本就不悅的心此刻更是沉到谷底。
現在已經不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了,從前覺得自己的父親深母親,可如果是真的深,又怎麼會讓見不得,一直過著這種東躲西藏的生活,直到岑瑤的母親去世,們才得以回到岑家。
這也是近幾年才明白的道理,但都已經這麼久了,的母親怎麼就不明白。
依舊天真的活在,他們彼此深的幻覺當中。
“這能有什麼誤會,肯定是岑瑤故意為難我們家小染,從前就一直對……”
“瑤瑤不是那樣的人,不會這麼公私不分的。”岑致遠繼續反駁。
袁曼婷也愣了一下,沒想分對方竟然會替岑瑤說話。
如果不是眼前的景象如此真實,險些以為剛才聽到的都是幻覺。
“那爸覺得誰是那個公私不分的人,我嗎?”岑小染攥手中的拳頭,死死咬著后槽牙,目帶著幾分慍怒的氣息瞪向岑致遠。
“小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是不是在你心里,岑瑤永遠都要比我強。”
回想起小的時候,就像一只過街老鼠一般,總躲在暗的地方窺探不屬于自己的幸福。
岑瑤考試得了高分,岑致遠就會拍拍的肩膀給予最大的肯定,過生日的時候,他會盡一切辦法讓開心,生病的時候,他也會寸步不離的陪在邊……
那個時候就想,這一切原本就該是屬于自己的,總有一天會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
可忘了,這個世界上本就不存在一模一樣的兩份,就像岑致遠對待和岑瑤一樣,永遠都不一樣。
“小染,你突然說這些做什麼,爸爸怎麼會這樣想呢!”撒謊的人,說謊話的時候,是連眼睛都不會眨的。
岑小染著那張飽經風霜的臉,突然覺得有些可笑,想當初,他應該也對岑瑤和母親說過同樣的話吧。
“我突然想起來還有工作要忙,你們吃吧,我就先走了。最近如果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就不要聯系我了,我現在出門很不方便。”
折騰到后半夜,岑瑤的緒才逐漸平定下來。
邵熙宸扶著進了電梯,里還一直念念有詞。
“我要喝酒……我要喝酒……”手不老實的在邵熙宸上來去,似乎在找酒喝。
“好,回家給你拿酒。”
“現在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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