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旁有人在不停的晃自己的胳膊,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猛蹲下想吐,但咳了很久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真是活見鬼了,怎麼會這麼難。
“我說小姐,你到底有沒有清醒一點,你要是在不想辦法結賬,我可真的要報警了。”
折騰了一陣,岑瑤稍微清醒了一些,眼前開始浮現出模糊的人像,不過記憶還是一片混。
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發生了什麼,但大腦好像不控制一般,開始胡言語。
“天怎麼黑了,我該回家了……小墨還等著我呢……”說著,抬就要走。
可服務生哪里肯讓走,這人要是走了,可就倒霉了。
“小姐,你喝的酒還沒給錢呢。”服務生有些生氣,真是倒霉了,大晚上到這種事。
岑瑤瞇了瞇眼睛,趕忙翻找著自己的口袋,但是半晌,都沒能從口袋里掏出一分錢。
“不好意思……我……我沒帶錢……”
“你沒帶錢喝什麼酒,我說你這個人,看著打扮的漂亮的,怎麼還想賴賬不。”
“住手!”
不遠,厲聲呵斥的聲音猛然想起,將服務員嚇了一跳,猛然收回想要去拉扯岑瑤的手。
沈子皓加快腳步靠近,他來附近買些東西,突然被路邊爭執的聲音吸引。
天灰暗,他看不清,只是覺得那個影很悉。
沒想到……真的是。
“你在做什麼。”沈子皓一臉質問的凝著剛才的服務員。
服務員被對方的氣勢震懾到,嚇了一跳,氣勢瞬間弱了下來。“我……沒做什麼,只是這位小姐喝酒不給錢,才……”
沈子皓視線落在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岑瑤上,微微皺眉。
“多錢?”
服務生愣了一下,戰戰兢兢的開口,“一千零八十……”
沈子皓幫忙付了酒錢,便將岑瑤扶到路邊的是石凳上坐下。
“岑瑤,你還好嗎?”他輕輕拍了拍的肩膀,試圖把人醒。
酒量不好,從前也是喝不上幾杯就醉的不省人事,但這些年在生意場上和形形的人周旋,倒是有些長進。
只不過向來不是這種借酒澆愁的人,更不會讓自己喝這副樣子。
在路邊等了一會兒,見岑瑤還沒有清醒的意思,沈子皓便把人背上車帶回了家。
這些年他都和沈母住在一起,和宋婉心雖然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終究沒有實質的舉。
聽見敲門聲,沈母從臥室小跑著去開門,里面嘟嘟囔囔的說著沈子皓肯定是又忘記帶鑰匙了。
“你這是什麼況?”打開門的一瞬間,只見沈子皓背著一個滿酒氣且醉的不省人事的孩子,孩發凌,將臉遮擋的嚴嚴實實。
“說來話長,媽,你先讓我進去。”
“等等,婉心要是知道你帶別的生回家,肯定要不高興的。”
“不是別人,是岑瑤。”
聞言,在驚訝之余,沈母默默讓開了道。
一個既悉卻又很久遠的名字。
沈子皓將岑瑤背進客房,替蓋了床被子又走了出來。
沈母探過頭去看,眼神中帶著幾分狐疑。
“這人真是岑瑤,不是帶著妹妹出國了嗎?”
“回來了,之前我和婉心遇到過一次,只是后來沒跟你提起過。”
“你們怎麼會在一起,還醉這樣。”
“恰巧遇到的。”
沈母長嘆一口氣,有關于岑瑤的事,從沈子皓的口中聽到過一些。
小丫頭年紀輕輕的就遭遇這些,邊又沒一個親人,也是可憐。
“婉心也認識岑瑤?”
“見過一次。”
當年沈母是有意要撮合沈子皓和岑瑤的,不過都已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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