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笑了一聲,拍了拍上并不存在的灰塵,“這幾天你就在家好好修養,代言的事給我來理。”
“我想明天在去找一次安然,麻煩是我造的,理應我來善后。”
“一個代言人而已,不合適的話換掉就好了。”魏蕭凌不以為意,在他這里,從來都沒有非誰不可的說法,既然安然不肯配合,那就找一個肯配合工作的。
“如果是我們主提出解約,那就要賠償對方一大筆違約金。到驚嚇,是因為我安排不當才出現的差池,責任方在我。”
不管岑小染是真的了驚嚇,還是裝病,但外界只會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
“岑瑤,你這句話未免太瞧不起人了,違約金而已,我還是賠得起的。”
“跟這些沒關系,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給你惹麻煩的。”
“你知道的,我不在乎這些。”
“可我在乎。”臉白了白,語氣淡漠卻又充滿不容人質疑的口吻。
“如果你一直無底線的包容我,這樣只會讓我在公司很難做人。”
有關于和魏蕭凌的傳言多到數都數不清,不能在這麼稀里糊涂的任由事態繼續發展下去。
對不公平,對魏蕭凌同樣如此。
“既然你已經做好決定了,那就隨你。”他冷冷丟下四個字,好像只有他的刻意疏遠,才不會將推開。
他越是想要靠近,反而會將越推越遠。
翌日。
打聽到岑小染住進了醫院,買了束鮮花,岑瑤一早便過去了。
醫院里進出都有管制,所以那些記者進不來,岑小染在這里,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岑小姐來了,你上的傷都好些了嗎?”
陪在醫院忙前忙后的人還是杰森,見岑瑤來,他便主開口打招呼。
岑瑤將花遞過去,笑了笑。“已經好多了,不知道安然小姐現在怎麼樣了?剩下的拍攝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
沒有拐彎抹角,畢竟今天來這里的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其實安然……”
“拍攝的事恐怕要請岑總監再耐心等上一段時間了,最近這幾天,我總還覺得有些心慌,工作恐怕還不能順利進行。”
岑小染故意打斷杰森的話,臉上滿是刁難。
聽這聲音中氣十足,怎麼看都不像是了驚嚇過度的人。
距離漫畫播出還剩不到兩周的時間,岑小染完不了拍攝,那前期的宣傳將會無法如期進行,整個部門近兩個月來的努力也都會付之東流。
“安然小姐,工作歸工作,私事歸私事。你對我有任何不滿,可以直接跟我講,無需借著工作發泄一己私憤。或者你不想跟我接,我也可以找別的人來跟進進度。”
“岑小姐這說的是哪里的話,你我剛認識沒多久,我怎麼會對你有什麼不滿。”
“既然沒有,那看來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了。”岑瑤轉過徑直離開,頭也不回。
見人離開,杰森有些著急了,正準備追出去,卻被岑小染給攔了下來。
“不用去,讓走。”
“我說姑,你到底想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早晚有一天會把自己的名聲給搞臭的。”
“會回來求我的。”篤定,岑瑤在短期之找不到合適的人。
就是要看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低聲下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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