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邵熙宸并沒有將人推開,只是安狀的拍了拍的手。
“今天麻煩你了,我讓司機先送你回家。”
“我想在這里等伯母醒過來,不然我放心不下。”
邵熙宸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的要求。
岑瑤站在一旁像個外人一樣看著眼前的一幕,心里說不出的別扭,不過又有什麼資格別扭呢,今天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選擇,怨不得任何人。
只是沒想到他們離婚以后,就真變得連陌生人都不如。
“能單獨聊聊嗎?”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害怕對方的拒絕。
邵熙宸冷漠的眼神沒有任何溫度,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只一眼便匆匆將視線移開。
“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岑小姐現在最好祈禱我母親能夠平安出來,否則......”話到邊,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對終究還是做不到絕對的狠心。
“事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來找你母親只是因為......”
“你來找是因為什麼我并不興趣,那是你們之間的事,與我無關。”
岑瑤咬了咬,“你真的要用這種語氣說話嗎?我們就不能心平氣和的聊一聊嗎?”
邵熙宸冷笑,“對你,我沒辦法心平氣和。”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轉離開。
見狀,伊木染連忙小跑著跟了過去。
因為還在乎,所以心怎麼可能毫無波瀾。
岑瑤在醫院等了很久,一直等到沈靜知轉普通病房,聽到并無大礙的消息后才離開醫院。
走在路邊,岑瑤突然察覺到臉上有熱流緩緩落,鼻尖也跟著酸的厲害。
竟然不知道原來離婚的后癥這麼大,僅僅只是看見他的人,就會勾起腦子里跟從前有關的各種回憶。
不知道這種記憶會持續多久,或許一個月、或許兩個月,在或者更長時間......
......
下午兩點鐘左右。
醫生說岑寧醒來以后就一直坐在床上,懷里抱著一只枕頭,一句話都不說,只呆呆的看著窗外。
看著岑寧瘋瘋癲癲的模樣,岑瑤有些崩潰,雙手死死的捂著臉,多希眼前的一切都只是場夢而已。
可是當重新松開手的時候,自己依舊置于冰冷的病房里。
“醫生,現在的況還能夠恢復正常嗎?”
“這種事我沒辦法跟你保證,不過你盡管放心,我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平常沒事的時候,你也可以跟病人多說說話,能聽到的。”
“好的,我知道了。”
神失常的人,往往都是因為在現實生活中到了巨大的刺激,他們接不了現實的真相,就只能選擇把自己封閉起來。
“寧寧,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好不好?”
聞聲,岑寧一瞬不瞬的看著岑瑤,面無表,眼神空沒有半點緒。
的靈魂已經被人走了,剩下的只是一副軀殼罷了。
“你說話好不好,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岑瑤無可奈何,抓住岑寧的肩膀用力晃了晃。
對方眨了兩下眼睛,依舊沒有開口。
在接下來的幾天,岑瑤白天到公司上班,晚上就去醫院照顧岑寧,才短短幾天,眼可見的瘦了很多。
這樣的生活方式讓徹底陷了深淵,覺得自己馬上就快要撐不住了。
想離開這里,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跟岑寧重新開始生活。
這不是心來,是思考了很久以后才決定的,這個地方充斥了太多不好的回憶,而且也沒有什麼讓可留的人和事了。
一早到公司,就直接去沈子皓的辦公室遞了辭呈。
“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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