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我,我把那些白梨花給扔出去?”
“你能扔的掉?”
秦娩心里一沉,“既然四爺什麼都知道,那請問四爺,我有什麼辦法?我都不敢出門了,我怎麼能避開?”
說到最后,秦娩的眼睛都紅了,這幾天的恐懼和委屈一腦涌出來,哭訴道:“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就是想要好好的生活下去,難道這也是奢求?對我來說憑什麼這就是奢求了?”
越說越委屈,秦娩的聲變哭腔。
就是想過正常人的生活,怎麼就那麼難?
宴辭聽著人的哭聲有些心煩,秦娩哭的委屈,他瞧著有些心,喊都不舍得喊一聲,干脆轉準備出去一支煙。
轉的時候角卻被抓住,他不耐煩的轉過頭,看著秦娩的眼睛都哭紅了,還沒說話就被秦娩抱住,“四爺你去哪兒啊?”
“懶得聽你哭。”宴辭挪了挪腳,不想秦娩也跟著他挪了挪位置,
秦娩了眼淚,“那我,不哭了。”
說完,秦娩還打了個哭嗝。
“瞧你那可憐模樣。”宴辭了一下,大又被抱,心是徹底了,和善道:“小外甥媳婦,你這麼不想讓我走,不會是對我有所求吧!”
秦娩一滯,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過依賴宴辭。
宴辭瞧見秦娩似乎在想著什麼,勾住了秦娩的下強行抬起,“到底是什麼事?趁著爺現在想聽,趕說,說不定爺一高興就答應你了。”
秦娩搖頭,只是因為太害怕了,才纏著宴辭。
之前是想好了要離開的,也已經在計劃著和顧灼勻訂婚那天離開了。
晏辭看著秦娩的下在手心搖的模樣,像是捧著可憐的流浪貓一樣,蹲下與對視,似乎真的沒什麼目的,他難得正經道:“外甥媳婦,你到底要什麼呢?”
“我真的不要什麼。”
“總不會對四爺是真心的?”
秦娩忍不住點頭,看著晏辭的眼睛,再次點頭。
晏辭看到秦娩乖巧的模樣,又覺得像是家養的小貓,呆萌一只的立在他面前。
秦娩看見晏辭眼里的變得沒了懷疑,放松下來神也溫和了不。
忽然的手腕被拉起來,腳下一空,已經被晏辭抱了起來,的手下意識摟住晏辭的脖子,被晏辭帶到了病床上。
溫暖的床上,秦娩拉過被子,安全也越發足了,一轉頭看見晏辭盯著,機靈道謝,“謝謝四爺。”
“既然對四爺是真心的,那別和顧灼勻訂婚了,怎麼樣?”
秦娩抓著被子的手愣了一下,下一刻用被子將自己包裹住,“我,訂婚的婚期都定下來了,之前也見過老爺子了,不訂婚不太可能。”
是要訂婚的,因為那天計劃了逃走。
“就這?”晏辭輕佻的笑出聲,“你的真心?”
“就算我不和顧灼勻訂婚,像四爺這樣的人選妻子,也不會選我不是嗎?”
“說說看?怎麼就不會是你?”晏辭抓起了秦娩的手,一一的把玩,似乎說不好就直接斷的手指。
秦娩被扯著手指,強大的冷氣沖向,再次張起來,忽然聽到“嘎嘣”一聲響,覺手指像被掰斷的聲音響起來,但沒覺得痛,原來只是扯了一下,發出骨頭的聲音。
可下一刻,宴辭將蔥白的食指和無名指疊,這次覺到了疼,隨著宴辭用力把玩,的額上冒出了一層冷汗,生怕下一刻晏辭真的會掰斷的手指。
“外甥媳婦,又不打算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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